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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手,自我介绍说道,
“你好,我是h市西南警察总署派来协助赈灾的警督展昭,我负责组织当地剩余警务力量,在抢险救灾的同时维护灾区治安。”
“噢噢,”中年人赶忙点头,
“展警官,你好,不好意思啊,我误会了。谢谢你们这麽快就赶到我们这里来帮忙,我是副县长,他们都叫我老王。我刚才没别的意思,就是看你年纪轻轻,又斯斯文文的,我以为是部队新来的小文书呢!展警官,我有眼不识泰山哈,我大老粗一个,你别生气。”
李元昊看到老王一个劲道歉,他乐呵呵地看着展昭,眼睛里都是揶揄,好像在说:看吧,不是我一个人对你有偏见。展昭看见了,不甚在意,只是淡淡地露出些苦笑,摇着头说,
“没关系,王县长。那现在县里是什麽情况,人员伤亡情况有统计数据了吗?灾民情绪怎麽样?”
展昭这样问着相关问题的时候,脑子里在飞快地琢磨着:李元昊应该不是地放着很多份打印文件,玻璃板上的照片被红黑彩笔反复涂抹,办公桌上散乱着不少法医报告和几本巨大的词典,以及壹大杯没有喝完的咖啡。沙发床上的被子还没有叠好,被随手团成壹团胡乱的堆着。整个办公室乱七八糟,简直找不到下脚的地方。落地窗前,壹个高大的身影落寞的站着,迎着早晨太yan渐生的光芒,有些颓废,有些孤单。
“玉堂?”公孙策轻声叫了壹下那个人,仿佛怕惊吓到他,
“你。。。几天没回家了?”
白玉堂听出了公孙策的声音,回过头,满脸的胡子茬和浓重的黑眼圈,
“嗯?哦,案子有点眉目了,等破了案就回去。”
白玉堂搓搓脸,然後把皱皱巴巴的衬衫塞进k子里,指着壹地狼藉说,
“有点乱,我壹会儿收拾。头儿你找我有事?”
公孙策皱了皱眉,挥了壹下手里的文件,
“半小时後开会。”
白玉堂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我洗个脸就过去。”
“另外,”公孙策不知道这个时候跟白玉堂说这件事是不是合适,
“马汉的手术做完了,医生说非常成功,康复以後不会有什麽後遗症的。”
白玉堂明显松了口气,
“太好了。”
“嗯,”公孙策接着说,
“王朝昨天来了消息。”
白玉堂挑了挑眉毛,
“怎麽了?”
“他跟大部队留在了市区。”公孙策像是在挤牙膏似的,问壹句答壹句。
“你到底要说什麽?”白玉堂对於公孙策的吞吞吐吐有些疑惑,
“头儿,你什麽时候变得这麽。。。磨磨唧唧的了?”
公孙策苦笑壹下,心里却有揍人的yuwang,看着白玉堂满眼的红血丝,青灰se的下巴,他又有些泄气了,咽回了本来要说的话,只是无力地擡起手中的文件,
“嗯。。。我就是提醒你。。。提醒你要开会了。”
公孙策说完,逃也似的转身就走,白玉堂壹直暗淡的眼光这时候却晶亮起来,他知道公孙策没有说出的话,肯定有关於
展昭!
白玉堂不想问,不想听,甚至不想任何人在他面前提起有关於展昭的任何事情,但是,事与愿违,当他走进会议室的时候,就听见赵虎的大嗓门兴奋地叫着,
“诶,哥儿们今儿晚上请客,羽庭轩晚饭哈,我请客。马汉手术成功,医生说复健做的好,绝不会有什麽後遗症。”
大家都很高兴,无论平时破案子怎麽斗法,大家都是重案组的同事,都是壹个战壕里的战友。再说,马汉这次为了救展昭受伤,那也是舍己为人的好汉子,不论是不是工伤,这种行为都让所有人感动。
平时少言寡语的张龙也挺激动,
“别别别,虎子,这表现的机会你也给哥儿们留个位置,咱俩掏钱哈,壹人壹半!”
丁月华这些日子为了这个案子,也没少加班熬夜,新烫的头发被乱糟糟地拢在脑後,手舞足蹈地问,
“昭哥和王朝他们呢?话说这也去了壹周多了吧?什麽时候回来啊?前两天听到马汉的事儿,都把我吓si了。”
其他几个人也直点头,表示同样关心。正在摆放材料的路珠儿擡头看着大家,脸上隐隐地有些担忧,
“今天早上公孙先生到我们组来,说是王朝留在震中市内地区的指挥部里,协助治安管理。昭哥。。。”
她顿了壹下,叹了口气,其他人都脸上严肃地等着听她的後话,
“昭哥三天前跟着先锋部队进入震中最後壹个村子,在路上还能跟总指挥部联系,但是到了那个村子里就再也联系不上了。公孙先生说,那个村子b较偏僻,後来又有两三次震级b较大的余震。。。”
“咣当”
壹声巨响,吓了正在聚jg会神听珠儿讲话的所有人壹跳,就听蒋平高声叫道,
“老五,怎麽了你这是?烫着没有啊?”
几个人都立刻站起身,朝白玉堂的方向走过来。只见壹杯滚烫的茶水被撒了壹地,白玉堂的茶杯子摔的粉碎,茶叶,杯子残片和仍然冒着热气的茶水壹地都是,白玉堂脸se苍白的看着自己被烫的通红的手,向所有人摇摇头,
“没事,没事,我刚才没拿好,热水溅在手上了。”
苏虹离的白玉堂最近,看着那有些红肿的手面,转身就走。赵敏则麻利地收拾好地上的淩乱,卢方不太放心地又问,
“五弟,你脸se可不太好。听说你这几天都没回家啊?”
韩彰看见很少胡子拉碴,神se颓废的白玉堂,也点点头说,
“还真是不太好。老五,今儿晚上我们都在,你回家好好休息壹下,睡个好觉。你那屋里虽然有沙发,但毕竟不是床,不舒服。”
白玉堂感激地看着几个哥哥,轻轻摇头,
“我没事,没事。局里挺好,查档案看报告都方便。回家。。。脑子里更乱,没灵感。咱们赶紧把案子破了,我踏踏实实地回。。。家。”
白玉堂说到这儿,想着刚才路珠儿的话,心里莫名壹阵绞痛,正要擡手0壹下自己疼痛不已的心脏,就见苏虹回到眼前,递给他壹个冰袋,还有壹个烫伤药膏,轻声说,
“五哥,你先用这个好歹治疗壹下,别起了水泡,到时候感染更麻烦了。”
徐庆立刻拍手大笑,
“对对对,要说还是姑娘家心细哈,咱这大老爷们都想不到治疗啊,上药啥的。”
白玉堂听他话锋不对,怕这个口无遮拦的三哥壹会儿指不定说些什麽不着调的话出来,立刻打断了他,指着会议长桌说道,
“各位,我真没事,咱们赶紧坐好了,头儿壹会儿就到,咱们马上开会了。”
十分钟後会议室
“林建方,男,32岁,旅日华侨,父母身份。。。不详,职业艺术家。《母亲的挣紮》这尊雕塑的原作者,目前常住本市,家里还有壹个老管家张艏壬,据说从林建方小时候就已经在林家服务了。”
苏虹的声音不是很大,带着软软的尾音,让人听了内心极为舒畅。
“这个老管家不知道他父母的情况?”路珠儿边做笔记,边皱眉提问。
苏虹本来第壹次负责案情进展描述就有点紧张,唯恐漏说了重点或者回答的不够专业让大家看低了自己,特别是白玉堂还坐在自己身边。。。她侧头看看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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