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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自己还未完成的调教。

“嗯……”唐毅应着，有些像小学生被老师训话一样，不敢抬头。

“我希望我们的关系，首先是恋人。”张辰说，意料之中的看到对面的人身t一顿。“当然，除非你不愿意。”语气渐轻。

“不，我当然愿意！”唐毅猛的抬头，有些紧张的看向张辰。

张辰将唐毅的反应看在眼里，却没有理会般的继续说着自己要说的话：“作为恋人，我希望我们可以很好的g0u通。相互之间喜欢的、讨厌的，可以彼此分享，相互交流。我不想勉强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情，明白吗？”

唐毅咬了咬嘴唇，沈默了一会儿才开口：“明白。”

顿了一下，张辰继续道：“所以，唐毅，我希望你可以告诉我你现在的感受。做普通恋人，还是朋友？”

唐毅的眼神望向别处，能够感受到心脏在微微跳动，却没有胆看向张辰，当然这时候的唐毅并没有看到镜片反光下的张辰流露出的是怎样的眼神，以及，势在必得的微笑。

“辰，我想要和你做恋人。”唐毅说，声调有些颤抖，“我明白你想要告诉我什么，但是我要告诉你，我还是想要尝试下，和你……”桌子底下的手握紧了拳头，迎向张辰的眼神带着几分坚毅：“尽管似乎会很辛苦，但是我希望尝试一下别样的相处方式。”我知道那样你会快乐。

“知道什么是奴隶吗？”张辰开口，声音幽幽的似乎从远处传来般带着些迷茫：“奴隶是没有人权的封建时代甚至更早以前的产物，他们没有ygsi，没有自由，没有地位，也不能有思想，只能迎合，只能单纯的完成发号施令的主人下达的命令。”

一字一句很清晰也很残酷的从张辰的嘴里蹦出，看向唐毅的眼神似乎也不再温柔：“即便这样？”

知道张辰说出来是为了让自己放弃那样的念头，但听到那样的话语还是让唐毅苍白了脸，“但是我们是恋人，不是吗？”

张辰笑了，很灿烂，唐毅看着微微失了神。

“是的，我们是恋人。所以你认为我会允许我的恋人以奴隶的身份存在？”

“没有先例吗？”唐毅不相信，“或者如果在你能接受的范围内，是我提出来的要求呢？”唐毅始终忘不了在天佾会馆张辰看着奴隶那别样专注的眼神，尽管知道也许是因为工作的要求，但是就是霸道的想要对方身旁只有自己一个人，哪怕是作为“被照顾”的存在。

“我们是恋人，所以我以为你会答应我一些b较无理的要求，b如说允许我同时以奴隶的身份存在？”

张辰沈默了。

唐毅的反应在自己脑中设想过很多遍，各种的结局都有想到，却没有想到过程似乎略显简单了一点。他知道他跑不掉，他也知道他是心甘情愿的付出，他还知道对于一个直男来说那样的要求近乎无理，但是张辰就是忍不住，一点一点的把唐毅诱拐了，让他一点点的习惯自己的存在，然后逐渐改变，逐渐的了解并接受自己的身份……以及工作。

“好吧，”张辰说，“我们一点点的来，如果你有任何不适都要和我说。”再三叮嘱，看着对面毫不犹豫点头的人，张辰暗想难道是自己太严肃了？“暂时先设定：1、我的卧室；2、房子顶楼的调教室；3、天佾，这三个地方作为适应，我希望你能相信我，这里的相信指的是完全的托付，如同早上你念的奴隶手册一样，有任何状况，不适、不能接受等等，都要和我说”，看着对面那个不住点头的人，张辰有些质疑他是否知道点头的含义。

“在那以外的地方，就没有那么多的限制与要求，我们是恋人，当然，我也希望你知道，任何时候，我们也都是恋人。”我喜欢你，心下把这四个字默念了一遍，却终究没有开口。“明白吗？”

“明白，主人。”唐毅接道，说得很轻松，也许是不在那样的环境下，主人两个字也没有带上特有的恭敬。

微微叹下一口气，张辰放松了紧绷的感觉，宽心的感觉也不赖。“所以，我现在想要吻你，你得乖乖果然让我吻，知道吗？”轻佻眉毛，张辰学着电影中国王的样子发号司令。

“遵命，主人。”唐毅笑了，起身朝张辰走过去，单膝跪在张辰的膝盖上，全身的力气用另一条腿支撑，带着七分认真，三分撒娇，闭着眼睛虔诚的将自己的唇送到张辰嘴边……我会这样选择，因为我相信你。

幸福有时也很简单，不是吗？

如果世界有后悔药，唐毅一定不会因自己一时的好奇心而询问顶楼调教室的事。张辰的卧室、天佾，唐毅都见识过了，只有顶楼没有到过，而且对于张辰家有调教室的存在，唐毅是十分好奇的，于是便要求张辰领自己去看看，没想到一进门就被剥了衣服。

“跪下！”张辰说，“看你哪点有个像奴隶的样子。”

看着对方毫不掩饰自己嘴角翘起的0样，唐毅只能懊恼自己的不设防，这么明显的陷阱，自己怎么就跳进去了。

没有理会唐毅的内心活动，张辰径直走到房间的正中央，用脚轻轻叩地：“过来。”

唐毅抬头看看张辰的位置，又低头看看脚下的地板，光洁的木地板铺满整个房间，整个屋子的se调也是这样的实木se，一种很清爽的感觉——b起张辰带去的天佾的某个调教室全是大理石的地板，似乎还不错？

没有太多的犹豫，唐毅回想起然儿爬行的姿势，一点点的向张辰的方向移去。

“很好，”张辰说，对于唐毅的自觉感到很满意。当唐毅在张辰面前跪定的时候，张辰随手ch0u出一根竹条，类似学生时代老师讲课做教鞭用的那种，进行一一指点：“腰抬高，脚再分开点。”“眼睛看哪里？”

专注于张辰要求的唐毅在尽量配合着，身t与地板保持平行，腿张开与肩同宽，头看着面前不远处的地板。

张辰的手没有用力，唐毅也没想触他的会是什么，只是专心做好要求的姿势。顶楼，略高的位置使得空气b较流通，微冷空气的刺激使得唐毅张开的腿间风景格外娇羞粉neng，让张辰眼神暗了几分。

“呆着别动。”张辰说，然后走远了。

也许是为了照顾唐毅的感受，张辰还是穿着那件居家长款睡袍，光着脚丫子一步一步走远，再一步一步回来，悉悉索索的踩在绒质地毯的声音很特别。唐毅脑海中还在回想着张辰的那双脚：也许是不常暴露在yan光下的缘故吧，肤se不深，隐约可以看到的几条青se血管显得很漂亮。

“跪着的时候，脚放平。”张辰说，声音从唐毅身后传来，脚尖有微热的触感，唐毅觉得应该是张辰用脚在帮自己纠正姿势，于是赶紧照做。

“放松──”

冰凉的yet滴落在gu间，没有准备的唐毅顿了一下，想动又不敢。或许是分量有点多，顺着gu间一直流到前端的囊袋，再顺着有些抬头的前端滑落，拉出一条长长的丝线，眼角余光看到那晶莹的yet流下顺着某部位流下，像极了某种生理反应，唐毅脸红。

灵活的手指在洞口试探，并且推入了不少yet，冰冰凉凉的感觉没有很差，当然，忽略那只不安分的手指会更好。唐毅的记忆调出了头天晚上灌肠的感觉，身t仿佛是记住了那个感觉一样，显得不安，本来放松的x口轻颤，然后缩紧。

“别动哦，放松。”张辰说，塞了个小小的东西进唐毅身t，然后用手指顶入。

“嗯……？”后x被撑开的违和感传来，b手指略粗，冰凉的没有什么温度，唐毅碍于张辰的命令不敢动，却没想到手指的入侵愈甚。将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