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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硕大的白眼翻到了陆黔安面前。
“缺德啊!骗那么多人过去玩!”
“拉动本地经济发展的事,怎么能叫缺德?”陆黔安笑了笑,停下自行车休息。见李三援还是一脸愤愤,忍不住掐他的脸颊肉,“你不是无神论从来不信这些吗?”
“我不是纯无神论,如果那个神很实用的话,我也不介意拜一拜。”
“这么说你觉得那棵榕树很实用?”
“阿欣她男朋友,确实去拜了以后就好了,我们去许个愿总归也不亏。”
“你先对着我许愿,我肯定比树先满足你。”
“这个愿望有点难度的。”李三援摇摇手指,一脸神秘。陆黔安没有刨根问底,继续开始蹬自行车,最后到终点时已经满头大汗,赶紧下车买了两根高于市价的冰棍。
两人一人叼一根冰棍往传说中的榕树走,还没走近就远远看到垂下的树藤和树干上绑满了红带,一圈人围着粗壮的树干在拍照。李三援顿住脚步,一下没了前进的欲望,遥遥望着那棵老树。
一棵树想要长得如此庞大,不知道要经历多么漫长的岁月,所以榕树也有长寿的寓意。李三援确实不信神,但他信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总有他无法理解的力量存在,他想那些力量总有寄托之处,那为何不能是寄托于一棵树呢?树的力量总不以人的炒作为转移。可是走到这里后,看见那么多人,他就觉着,就算树有力量也早瓜分干净了,有他啥事儿啊。
李三援笑笑,和陆黔安掠过树向着别的景点走去。
晚上回市里时,陆黔安跟李三援说了一个自己的愿望。
“你如果准备去榕树那许愿,我其实也有个愿望,顺便一起许了。”
“什么?”
“这个愿望很自私。”
“你说呗。愿望不都挺自私。如果你许世界人民大团结这种愿望,那确实是有点高度。”
“哈哈哈。”陆黔安笑了一下,然后很轻地接了一句:“我希望你永远爱我。”
李三援愣了一下,觉得这个愿望属实有点浪费了。他当然会一直爱陆黔安,无论发生什么。
14
飞机抵达y国atang市时正好是地方时三点,这个靠近赤道的国家天气炎热,空气灼人皮肤,仅仅只是从机场大厅出到巴士站台这段路,李三援已经热得汗流浃背,被汗湿的衣服贴在他的身上,显露出不太寻常的胸部大小,不过这个国家也没人认识他,所以他也毫不在意。
在他身后两步是拖着行李箱的陆以川,正盯着手机确定之后的行程,实际上这趟出行完全是由陆以川独自规划的,李三援什么也没管。
“上车了看呗,快一点,这好热。”李三援回头招呼他。陆以川于是听话地收好手机,几步走上来握住他的手,领着李三援到三号站台搭大巴。
atang的机场巴士就是普通的旅行大巴,空调,双人座,窄窄的过道,或许车内的气味还要比国内巴士更难闻一些,估计许久没有好好打扫过。李三援有点嫌弃地坐到位置上,手都不知道往哪放,放哪都是黏腻腻的。他小时候常坐脏兮兮的乡村班车,按理来说不该这么矫情,大概是这十来年日子过得太好了点,有些脱离群众了。等到放好行李的陆以川坐过来后,李三援才找到依靠,没骨头一样倒在儿子身上,脸颊蹭蹭他的肩膀,终于嗅到点好闻的香薰味。
“坐到乍拉得五个多小时,你先睡吧小叔。”陆以川轻轻抚摸着李三援的脸,对方则已经闭上眼睛不再动作。
这是那场荒唐的情事后的第三天,陆以川没再去过学校,也基本没有出门,他在家收拾好行李准备出国散心,结果被冲进屋内的李三援掀翻了行李箱。李三援说陆以川休想逃走,休想丢掉他,反正一切都已经发生了,他做鬼也要跟着陆以川陆黔安父子俩。于是陆以川又把李三援的衣服也收拾收拾放进了行李箱里。
陆以川静静坐在位置上,脑海里时不时想起那一晚的事,他知道李三援的精神状态一定不正常——他焦躁、抑郁、易怒、阴晴不定,他的妈妈生病了,而他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把李三援阻挡在门板之后加重了他的病态……或许一切结果都只是他自作自受。失望与震惊退去后,陆以川发现自己还是不能对李三援狠心,甚至可悲的,他心里生出许多怜悯,怜悯这个疯到只能依赖自己的人。
那就依赖我吧。陆以川看着李三援想,爸爸会离开你,但我不会,我会治好你。
——
到达乍拉车站后还得换乘小车去酒店,李三援已经累得不行,拖着活死人的步伐走了一路,好不容易紧到酒店房间后,他啊呜怪叫着扑倒在床上,把自己摊成一张大饼。
陆以川开了空调,走过去帮李三援脱了鞋,然后半跪在床沿给他按背,按着按着李三援舒服得呻吟一声,蠕动着翻身挤到陆以川面前,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
“妈妈?”
“这次出门准你一直喊我妈妈,在外面也能这么喊。”李三援撑着陆以川的肩膀起身,嘴唇慢慢靠近陆以川的脸颊:“或者你想喊别的也可以,直接叫名字我也不生气,怎么样?”李三援眯着眼睛,含住了陆以川的耳垂,牙齿轻轻咬着那里的软肉磨,呼吸的热气一股股喷在陆以川的耳道。
“为什么要这样?”陆以川手僵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环住了李三援的腰,将他虚虚拢在自己怀里。
“反正都出来玩了,那就随意点,想干什么干什么,谁也不认识我们啊。”李三援的嘴唇又轻啄着陆以川的鬓角,一路亲到脸颊,吻上嘴唇,他恶作剧一般伸出舌头舔舐陆以川的唇瓣,然后又侵入他的口腔,挑逗他的舌头,啧啧有声地搅弄。
针扎般的疼痛在陆以川心头出现,他不觉得李三援现在的行为是出于爱意,他依然和那一晚一样,在疯狂中自暴自弃而已。放纵欲望是他解脱出痛苦的方式,勾引让他陷入痛苦的人的儿子则是他的报复,可偏偏他勾引的人也是他自己的儿子。
“回亲我啊。”李三援放开陆以川,不满道。
“你觉得这样好吗?你是我妈妈。”
“别装了陆以川,操都操过了,你觉得还回得去吗?你不要怪我,你也知道我生病了,我控制不住自己。等我以后好点了你想走哪走哪,我不会管你的,你小时候做什么我都不会妨碍你不是吗?”李三援说完又亲了上来,似乎并不想听陆以川说出任何答案。
两个人就这样抱在一起,用和情欲毫不搭边的痛苦表情亲吻得难舍难分,到最后简直要呼吸不过来时,李三援率先推开陆以川,三两下扒下自己的衣服后伏到床上,脸凑到陆以川的胯部鼓起一团的地方。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那一处的热气喷涌,李三援解开裤头的拉链将陆以川的阴茎释放出来,已经坚硬无比的性器跳出来后直直挺在半空,肉柱上青筋攀附。
李三援自知口活一般,但是对付才开荤的小男生绰绰有余。他抓住陆以川的性器贴靠在唇上磨蹭,伸出舌头从阴茎根部往上一直舔到龟头,舌尖一点点勾勒出青筋的位置。陆以川低下头,只能看到李三援乌黑的头发和挺翘的鼻尖,汗珠挂在他的额角,莹莹反光。
难耐的燥热随着身下阴茎被反复舔舐愈演愈烈,李三援的动作逐渐放肆,一口包住了陆以川的龟头,温热的口腔刺激得陆以川微微战栗。他的睾丸也成了妈妈手里的玩具,被托着揉捏。整个柱身则被越吞越深,龟头往喉咙深处去,被咽喉的软肉挤压,马眼里溢出透明的前列腺液。陆以川很有一种挺身的冲动,他抱住李三援的头,想把自己脱出,结果被对方使坏,李三援忽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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