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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来,楼上那个小小房间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真司根本就没下过楼。至于莲,每天到日上三竿,才能看见他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出来见人。婶婶不禁感到奇怪,于是问莲。
“真司呢,他怎么又没起来?不用吃饭的吗?”
莲叼着牙刷,看了看阁楼上,含糊地回答说:“哦,他感冒了,现在嗓子哑了,还不能说话。”
“感冒为什么不能说话?病得严重吗,要不要送去医院看看?”
“没事的,他过几天就好了。”
对于莲敷衍的态度,婶婶责备他道。
“你倒是别替真司说话。既然他生病了,就要好好照顾他,你说是吧,莲酱?”
“知道了,我会照顾好他的。”
总之,最后莲不情不愿地被婶婶强行塞了一堆治疗感冒的药剂和吃的。他端着托盘上楼,敲了敲门,提醒真司自己要进去了。
“城户,你怎么样了?”
没有回答。莲也不等他说话,直接推门而入,一进门就看见真司正背对着他缩在床角。
“……干什么呢?”莲抢过他抱在怀里的枕头,那其实是莲的枕头。莲指了指对面的床,命令他道:“回自己床上睡去。”
真司猛地摇摇头,仰头在莲的床上倒下,然后故意发出呼噜噜的打鼾声,脸庞埋在散乱的金发里看不清楚。
莲拿他没办法,干脆靠着床沿坐下,将真司抱过来。他打算先喂真司喝了药,结果真司对于那碗泛着苦味的药剂明显不感兴趣,凑过来闻了闻,伸出舌尖在褐色液体表面轻轻点了一下,就捂着鼻子别过头去了。莲没办法,只好仰头将药倒进嘴里,抓着真司的肩膀把人翻过来,嘴对嘴地喂给他。
被迫喝下去一整碗苦药,真司小声地咳嗽着,吐着舌头呻吟。莲把指头伸进真司微张的嘴里,挺立的性器从下面拍打藏在在大腿中间的细缝。真司夹着肿大的肉棒扭腰,不多时,莲的裤子上就磨出一腿的淫水。
真司伸着舌头呼气,仰躺着自己分开腿把小穴里昨天留下的乱七八糟的浊液勾出来。一旁的莲想帮忙,刚凑过去就被立起来的尾巴挡住。毛茸茸的尾巴拍在他脸上,好像扇了一个巴掌。莲尴尬地捂着脸,转头就看见真司在咯咯咯地偷笑。
“笑什么?不许笑。”
真司“哈哈”地吐着舌头,耳尖动了一下,继续用指头在小穴里挖着,把脏东西悉数带出来。莲摸摸他的脑袋。
“还知道自己清理,不算太笨。”
真司想说话,结果没办法开口。因为变成小狗了,所以不敢出现在人前。他拧着腰,把床单蹭出褶皱,屁股向后翘起,方便莲从后面进入。
由于刚才的清理半带扩展性质,此刻甬道非常湿热。莲从后面缓缓进入,破开温热的软肉,随后开始顶着敏感点搅动。莲的力度很大,真司立马招架不住,花穴里颤颤巍巍地吐出淫水,露出粉色的舌尖呼吸。莲看着他穴里淌出的水濡湿床单,不禁用力拍了一下真司的腿根。
“你是小狗吗?居然尿在床单上……”
才不是。真司摇着头。
“那你什么时候变回来?”
真司沉默着垂下脑袋,尾巴蜷了起来。好吧,确实是小狗,否则也不会躲起来不敢见人。
现在真司特别依靠莲,勾住主人的肩膀索吻。莲没办法,只能东一下西一下,蜻蜓点水地亲吻他裸露地各处肌肤。
真司很快潮吹了。秋山莲抹掉脸上淋漓的液体,摊开手看了一眼,真司凑过去伸出舌头一点点仔细地舔去。
“等等,好像,尾巴开始消失了?”
莲刚要提醒他,真司就撅起圆鼓鼓的屁股骑上去。莲看见他的口型似乎是——要吃要吃。
莲忍不住又亲了他一下。真司又翕动着嘴唇,不知道说什么。
“这个也要?”
真司点点头。
“还真是贪吃啊。”莲拍了拍他的屁股,“坐好了。”
莲捏住臀部的软肉,重新进入。深处喷出一股一股的潮液,和肿胀性器撞在一处,狭窄的甬道变得拥挤起来,莲明显感到包裹住他的湿热内壁不停收缩。真司摆动屁股主动去吃阴茎。
“还要吗?”
那副天真表情,特别有种淫荡的可爱。变成雌犬了吗?
好痒。莲看见他说。
真司夹起双腿,用黏糊糊的腿根磨蹭莲的手掌,更多淫水流出来了。
“要帮忙清理掉吗?这可都是你的东西啊,所以……”
真司又在舔他的掌心。
可怜的小狗被同居人反复中出,直到彻底打湿可怜的床单。
“真是麻烦,还得把床单悄悄处理掉。”
好在莲话音刚落,真司最后就变回来了。
“城户?”
真司摸了摸屁股后面,确认尾巴消失了,于是高兴的地蹦起来,抱住莲的肩膀亲了一下,
“太好了,变回来了。谢谢你,莲。”
莲咽下口水,感觉下体还肿着没有发泄。他挑眉道。
“别感激我,应该谢谢你自己吧,喜欢被中出的贪吃狗。对了,现在要怎么谢我?继续吗?”
“……欸?”
然后不是小狗的真司又被扑倒要债了。
我是新闻社的一名菜鸟员工,从小到大当了二十年阿宅,整天挥霍光阴无所事事,导致学业一直不理想,最后连个高中都没得上。后来我想通了,学习不好就算了,干脆出去打工吧。于是,我白天到新闻社打工兼跑外勤,晚上去酒吧当酒保。晚上的工作当然很累啦,但是很容易赚钱嘛,至于白天……说起来,新闻社的工作倒不是很多,可工资就要看运气了,要是这个月发布的新闻够多,收到的钱自然就更多了,如果没什么新闻发出去,这个月的辛苦基本上就泡汤啦。虽然成绩不好,但我写新闻的本事还是有一点的,这年头的新闻自然是越夸张越吸引人眼球最好,要说这个,长年混迹各大网站的我可谓相当在行,跑新闻什么的根本难不倒我。不过,这份工作最让人糟心的还是主编,谁叫我们的主编是个彻头彻尾的笨蛋啊!
那个大叔——说是主编,只不过是个挂名的。办公室的人早就走的差不多了,最后只剩下我和大叔了,只管一个实习生的家伙居然也算主编吗?上层也把他当成一个可有可无的吉祥物,聘用他就是因为需要开的薪水不高,谁让那些真正懂行的记者的费用早就水涨船高,只有像我们这种小报社,上面的人才会想到要一个特别知名又很廉价的主编,把他叫过来然后假模假样尊敬地供起来,什么“知名记者”的由头不过都是骗人的罢了。那个姓城户的大叔,被大家称呼一声“主编”就一副飘飘然高兴的样子,开会的时候惯会傻兮兮地对着我们笑,两只手胡乱地飞舞着,连文件都拿不好,谁能想到就他那样还在新闻界风光过几年呢。我在网上搜过他成名前发布的新闻,看完之后简直大跌眼镜。天呐,一个正常成年人怎么能写出这么离谱的新闻?什么金色小龙虾,小龙虾和大闸蟹其实是亲戚,因为人们早饭没吃好所以午饭特别容易饿……我傻眼地瞪着那几条署名“城户真司”的文章,数量确实屈指可数,质量也十分堪忧。我觉得大部分情况下,或许房东婶婶家宠物狗撒娇的声音都比他写的稿子条理清晰吧。
总之,我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主编其实对大部分工作一窍不通,要不是当年遇上了好时代,靠几篇爆火的新闻稿成为着名记者,现在大概也不可能担任我们的领导。
要说让主编成为大记者的那几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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