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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知道……」

莲心不在焉地回答。他低下头,打量着自己的指腹心想。他的手上早就起了一层厚厚的茧,掐捏烟头已经没有疼痛的感觉了。不是因为房间里没有像样的烟灰缸,只不过用手掐灭烟头会更方便,同时也因为看着那缕火花扑的就消失在指尖,让他产生一种自己掌控了命运的幻觉。他本想直接拒绝,但看着真司从乱七八糟的柜子里翻出纱布和药膏,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于是默默噤声。

真司用剪刀裁下一截纱布,之后用牙齿咬住纱布的一角,双手拧开药膏的盖子。他将药涂抹在纱布上,涂完以后,再把药膏放回去。

「相信我的包扎技术吧,上回令子小姐被热水烫伤,就是我帮忙处理的。」

就凭他三脚猫的技术,说不准会恶化自己的伤情呢。秋山莲还是想阻止他,不过真司已经拉住了他的手腕,手忙脚乱地在莲拇指上包裹住歪歪扭扭的纱布。细碎的金发在日光的照耀下近乎透明,遮住了真司低下头时认真细致的神色。看他的一丝不苟,仿佛有一点靠谱的样子了。

但是,实际上真司的行为也仅仅是看上去的靠谱而已。

被真司的蛮力扣住了关节,莲「嘶」地闷哼一声。

「喂,我说,城户。」

「嗯?」

「你到底会不会啊。」

真司生气地说着,在莲的指根部用力打了一个死结。

「我可是专业的!你要质疑我吗?」

莲无奈地暗自叹了口气,他咬紧牙关,决定先让真司处理完再说其他的话。真司忙碌了许久,最终顺利完成。秋山莲把手举起来,在阳光下观察。

「这是什么,看起来很像猪脚嘛。」

「哪有!是你眼光不好吧,我明明包得很好看……」真司用剪刀仔细裁下纱布不整齐的边缘,咧着嘴狡辩道,「说到底莲也是个孩子嘛,做什么事都这样孩子气,连一点小事也要和我计较。」

秋山莲想反驳他,话到嘴边却咽了下去。

「快去写你的报告吧。」

「啊呀,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没做完呢,要不是你提醒我都忘了!」

原本沉浸在欣赏自己杰作的氛围中的真司恍然大悟,这才意识到最重要的新闻还没有写完。他急忙爬回床上,扯过皱巴巴的稿纸。

「知道了、知道了,马上就来写了,今天一定能写完的……」

果然是笨蛋。秋山莲这么想着,继续坐在对面的床上看刚才那份报纸。真司时而奋笔疾书,时而停下笔焦急地挠头,到了太阳西沉的时间,真司总算写好他的稿件,最后在纸张末尾龙飞凤舞地落下签名。

「嗬啦,写好了。」真司心满意足地把稿纸翻得哗哗响,他朝着莲笑起来,「来看看吗?,为了守护大家才获得的,是我的骄傲呢。”

莲不置可否,转身走回屋里。

“进来吧,刚才优衣把药拿过来了。”

真司点点头,也跟着进屋。

总算爬上自己的床铺,真司将腿架在床沿上,小心翼翼地卷起牛仔裤,褪到膝盖的位置。他取出床头柜抽屉里的棉签和碘酒,曲着膝盖,试图给自己上药。但是膝盖处结块的血痂牵动着他的痛觉,棉签稍微触及一点伤口的地方,真司就痛苦得受不了了。

“疼——”真司抱住自己的膝盖喊道,关节的筋肉都在颤抖中抗拒,“该死,还是够不着啊。”

对面正在看报的莲回头瞥了他一眼。

“需要我帮忙吗?”

真司眼前一亮,像遇到救星似的:“真的吗?莲,你太好了……”

不过,秋山莲有自己的打算。他丢下手里的报纸,抬起下巴俯视真司。

“求我。”

真司沮丧着脸。他说:“我是伤员啊,伤员!欺负脆弱的伤员,这种事情是好人做得出来的吗?”

秋山莲噗嗤笑了出来。

“我从来没说过自己是好人吧。”

真司摇摇头,一本正经地替他解释。“你在说谎。我不相信莲不是好人,你一直都很好。”

秋山莲无言以对。

“随你怎么想。”

话音未落,真司又继续不停念叨起来:“但是,无论怎么样,守护别人而留下的伤,难道不是很酷吗?莲也为别人受过伤吧,所以……”

莲拽过他的手腕,将真司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上。他发现对方食指和中指之间有一道细长的划痕,自然愈合后留下一道浅红色的印记。

“哦,那这个呢?这也是为了救别人而留下的吗?”

“这个嘛……我哪知道啊!”真司半天一声不吭,想到早上切水果时发生的意外,急忙挣开莲的手,装作若无其事地摆弄起指尖来,“不过,看起来像是不小心划破的……”

“果然。”莲揶揄道,“真不敢相信,粗心大意的记者能写出什么好文章来?”

提到工作,真司登时气恼不已。可以有人批评他的战斗,但是绝不允许别人挑战他的本职工作。

“不要小瞧我啊!等我哪天发布了什么爆炸性新闻,成为东京的着名记者了,你就等着感激我吧!”

“谁知道会不会有那天呢?凭你现在的本事,这辈子也就是个实习记者的材料了。”

“哪有你这样说话的……”

屋外是阴沉的雨天。真司并拢膝盖,将脚塞进莲的怀里。秋山莲替他把伤口包扎好,陪着他发呆。真司支起下巴开始幻想一片广阔的海面,荡起的微波,明媚的日光,还有拂过的海风。

“这样子,好像有点划船的感觉了。”

秋山莲抬头看向他,露出一副不明所以的神情。

“莲,战斗结束以后,我们搬去海边吧。”真司说着,难以掩饰憧憬的神色,“从小到大都在田野里长大,还没怎么见过海呢。等到结束战斗之后,我们就在千叶海边盖两间木屋,优衣和婶婶一间,我们住一间……哎呀,差点忘了惠里小姐。你应该和惠里小姐住在一起的吧?那我单独再盖一间就好了,你们有空的时候就过来找我……”

莲打断他:“惠里不住那里。”

“为什么?”

“她怕水,所以肯定住在原来的公寓。”

“可是,你让她一个人住公寓,自己却住在海边,不会相隔太远了吗?那样的话该怎么见面啊。”

“这有什么关系,我们原来见一次面大概也要很远的距离。”

“你怎么不搬去住呢?”

“我们的关系还没到那种地步吧。”

“竟然不和惠里小姐住在一起,怎么能不和女朋友一起……真是薄情的男人!”真司谴责着莲的不负责任,抿抿嘴说,“如果是我的话,肯定每时每刻都想着相爱的人,会迫不及待地希望搬过去住呢。”

秋山莲联想到他前面所说的话,疑惑了一刻。彻底反应过来之后,马上使坏地用力握住他的小腿。

“喂,你少说两句吧。”

“干什么啊……”真司不满地说,漂亮的脸蛋都扭曲起来,“嘶——快住手啊,冷酷的混蛋!”

莲关切地问:“怎么,还疼吗?”

“但没有刚才那么痛啦。”真司倔强地否认,半睁半闭的眼睛倒像在说“依然很痛呢”。恢复了片刻过后,又开始念叨他的愿望。

“我们去海边吧,去那里,然后过全新的生活。”

这一次,莲虽然没有肯定,但也没有再否认。自从什么时候起,他自然而然地默认维护真司那些幼稚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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