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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他发出细微的、难耐的呻吟。
“排出来。”
他这样下令。
虽然但是……东云昭有些无措的蹲在角落,就像是真正的狗狗一样,他再三抬头看着自己的主人,确认他的的确确没有要离开的打算。
太近了……
哪怕稍微推开一点,甚至只是站起来也好。
是的,琴酒半蹲在他面前,近到东云昭能清楚的嗅到他身上的淡淡的烟草味。
“快点。”
那只手半是强迫,半是安抚的压了压小狗的后颈。
“呜……主人……”
东云昭的声音低到琴酒几乎听不见,他把侧脸搁在主人的膝头,伴随着水声,脸颊一片绯红。
“很好。”
琴酒把眼睛湿漉漉的小狗崽揪起来,毫不留情的又灌了两次。
当温热的水对着他的脸冲洗到睁不开眼睛的时候,东云昭放松下来,竟然离奇的有一种再度活过来了的感觉。
避开脊背上还微微发烫的鞭伤,琴酒把他的狗狗囫囵的清理了一下,从耳朵到足趾。
身上还蒸腾着水汽的幼犬,终于获准进入主人的卧房。
他一抬眼,就看见那张厚实的软垫,它就摆放在床边,上面有一条薄薄的绒毯。
昭昭我啊,今天就要变成登堂入室的家养狗狗啦~
他把爪子放在那足有十五厘米厚的床垫上,悄咪咪的蹭了蹭。
“呜!”
还没来得及仔细感受狗窝的柔软,东云昭就被琴酒扯着项圈丢到了更柔软的大床上。
羽绒的白色被子像是云朵一样,他跪坐着,轻轻咳了两声,带着暖意的白衬衫蒙到头上,又顺着肩膀滑落。
他呆呆的看着琴酒苍白的皮肤,上面纵横的疤痕微微泛红。
杀手单手解开腰带,看过来的视线里带着十足的压迫感。
狗狗瑟缩的低下头,目光却又被流畅的肌肉勾引,顺着腹肌的纹理,一直……下滑……
痛……
他趴跪着,
尽管耐心的开到四指,面对那种可怕的凶器还是勉强了一点。
但是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
他反复深呼吸,努力试探着放松,被过分粗大的东西插入身体的感觉,穴口被撑开的褶皱之间传递的摩擦感,让人头皮发麻,又感到若有若无的熨帖。
紧致,微润。
琴酒的呼吸滞了滞,掐在他腰肢上的手收紧了几分。
伤口酸涩的痛着,肌肉绷紧,湿软的腔室不由自主的蠕动起来,带起一连串美妙的反馈。
杀手如临大敌似的皱紧了眉头,却没有真的停下。
紧密嵌合的肉体,一毫一厘的推进着,终于完全占有了彼此。
尖锐的犬齿吻着奴隶的后颈,汗湿的肌肤紧贴着,伤口在痛,身体被填满了。
东云昭呜咽着蜷缩在主人的怀中,换来并不怜惜的爱抚。
稚嫩的软肉被蛮横的打开,粗暴的反复进出实在称不上温柔。
银色的发丝在颈间缠绕,似乎极尽温柔。
痛,又不全是痛。
过分粗长的凶器并不需要多少技巧,就能自然而然的摩擦着并不隐秘的快感源泉,但这不过是隔靴搔痒。
欲望一旦被撩拨,就不会满足于现状。
始终不曾真正被狠狠玩弄的软肉又开始叫嚣着不满,他难耐的扭动腰肢,几乎快要哭了出来。
“呜啊……哈啊……”
伴随着一声愉悦的呻吟,琴酒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他抽出又插入,循着刚才模糊的印象顶撞,如愿以偿的,再一次听到了那种有趣的声音。
进攻那里,这具肉体的反应会更好。
杀手眯了眯眼,锁定了真正的目标。
“不……嗯啊~”
糟糕……太舒服了……呜!不可以!
东云昭艰难的往前爬了一点点,却根本无法摆脱体内越发凶猛的攻击。
肉体贪恋淫欲,瘫软着使不出丁点力气,只能任由掠食者肆意摆弄。
小腹抽动,眼前一片朦胧,全世界,只剩下耳中遥远的嗡鸣声,和一刻也不曾停下的可怕快感。
会坏掉的……
“呜啊啊啊!”
又一次……
当杀手终于餍足的停手,东云昭的脸上已经挂上了泪痕。
他迷迷糊糊的,试图爬到床下属于他的垫子上,又被一双有力的手臂强硬的捞了回去。
奴隶最终温顺的躺在主人的身侧,沉沉睡去。
肉体上遍布着斑驳的痕迹,浓白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淌,纱布上洇出斑斑点点的血痕,那是又一次撕裂的伤口。
似乎还不坏。
他所收下的,第一条狗。
琴酒总是很忙。
不忙也是不可能的。
作为继承了“g”这个重要代号的成员,必须要拿出相应的实力来。
他单膝跪在琴酒面前,为自己的主人绑好匕首的武装带,黑色的皮靴被仔细擦拭,不沾染一丝灰尘。
“主人……”
东云昭抬头,得到一个凶巴巴的眼神,翠绿的眼眸,俯视的角度格外锐利。
“用代号称呼,阿拉斯加。”
“是,g。”
……
“所以,这次又是从哪里来的消息啊?”
白金色短发的青年戏谑的神情很是惹人不快,他那对向上勾起的眉毛倒是很有记忆点。
琴酒冷淡的瞥了他一眼,自顾自的往前走,东云昭立刻收回视线,紧跟上去。
“喂,g,你可不要,让那位大人失望啊。”
“啪嗒——”
银发的青年止住脚步,空气陷入了可怕的静默中。
“爱尔兰,”
他终于转身,伯莱塔的保险被打开,枪口正对着爱尔兰。
“你在挑衅我。”
他笃定的做出判断,似乎下一刻就要开枪。
“怎么会呢?”爱尔兰故作镇定,“这不过是善意的提醒罢了。”
琴酒不置可否的盯着他,良久,才放下枪口。
“做好你的事。”
目送杀手高挑的背影消失在转角,感受着脊背上湿冷发黏的汗水,爱尔兰的表情狰狞了一瞬间。
抬眼,恰好与略微回头的东云昭对视了一下。
他露出一个扭曲的笑来,恶狠狠的咒骂了一句什么。
东云昭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他皱着眉快步跟上琴酒。
“g,刚才那个……”
“不重要。”
跳梁小丑罢了。
琴酒当然知道,为什么爱尔兰这么针对他。
同为组织的新血,又是同一批竞争代号的优秀成员,更是少有的,拥有和那位大人直接对话的权利的二人。
他们本就被组织中的人不断对比着。
琴酒取得了六大基酒之一的“g”,爱尔兰,却只是威士忌的一种,本以为是旗鼓相当,而现实就是,那位大人更加看重琴酒。
他收回散发的思绪。
“去吧,阿拉斯加。”
……
伊藤健是公安的新人,一来就被委以重任,成为了重要卧底的唯一接头人。
老实说,每次执行接头任务,他都即紧张又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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