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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沈顷绾替孟雁歌料理好伤口后, 林思慎也差不多去了半条命,中途险些痛晕了过去。孟雁歌咬她可是半点不留情,贝齿死死嵌入林思慎的皮肉之中, 硬生生的咬出了一嘴的血。
林思慎盯着自己那被咬得血淋淋的手腕,痛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那罪魁祸首孟雁歌倒是好,包扎完伤口眼睛一闭昏睡了过去,哪理她痛的死去活来。
沈顷绾施施然放下手中沾满血迹的尖刀, 到底是劳累了一天一夜,她神色也有些疲倦。抬眸定定望着林思慎手腕上血肉模糊的齿痕, 她黛眉微微一蹙,轻声道:“我已替孟姑娘剔除了肩头损毁的经脉, 接下来便看她恢复的如何,若是顺利的话,应当会恢复如初行动自如。”
林思慎抬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一直提着的心终于落地了,她松了口气点了点头道:“若是如此便好。”
虽然有沈顷绾在, 孟雁歌的伤并无大碍,可林思慎手腕上的咬痕却是格外醒目。屋内剩下的三人, 无一例外都神色各异的静静盯着她。
黎洛眸中闪过一丝愧疚无奈, 犹豫着轻声解释道:“我本是想让她咬我, 却不想”
林思慎勉强掀起唇角, 扯下衣袖遮掩住了手腕,故作轻松的摆了摆手道:“无事, 就当我欠她的。”
毕竟这次孟雁歌之所以重伤, 就是为了帮她们将孙文谦的死士引开, 若不是孟雁歌出手, 她们哪能那么轻松的进入暗道探查。
与孟雁歌肩头上的伤口比起来,她不过是被咬了一口罢了,又何足挂齿呢。
墨竹默然抱着药箱走到了林思慎身旁,低声道:“公子,你手上的伤口还是尽早包扎为好。”
“嗯。”
林思慎点了点头敷衍的应了一声,她下意识的抬眸偷偷瞥向沈顷绾,却见沈顷绾正在就着铜盆清洗双手,神色间不见丝毫疼惜。
林思慎撇了撇唇角,心中没来由的有些失落黯然。
沈顷绾将双手洗净后,又取出一方干净的帕子,一丝不苟的擦拭了双手。而后,这才神色淡然的瞥了林思慎一眼,启唇悠悠道:“换间屋子,免得打搅孟姑娘养伤。”
说完她便率先一步,往门外走去,墨竹和黎洛紧随其后。
可待几人才走到门外,沈顷绾却又停下了脚步,回身看了眼抱着药箱跟来的墨竹,勾唇微微一笑,柔声嘱咐道:“墨竹,你还是留下照顾孟姑娘,思慎手上的伤我替她料理就好。”
墨竹闻言怔了怔,抿唇犹豫了一会后点了点头。一言不发的将手中的药箱塞到了林思慎怀中,又转身走了回去。
见此情形,黎洛也明白沈顷绾似乎是想支开所有人与林思慎独处,她垂眸轻声开口道:“我先去官驿外守着,若有动静再回来禀告。”
沈顷绾阖首轻声道:“如此,那劳烦黎洛姑娘了。”
黎洛走后,门外也就只剩下林思慎和沈顷绾。
沈顷绾缓步走到隔壁的房门前,林思慎却仍单手捧着药箱站在原地,犹犹豫豫的望着黎洛离开的方向。
沈顷绾回眸扫了她一眼,蹙眉启唇道:“还不跟来,手上的伤不疼?”
林思慎闻言怔了怔,这才快步跟着沈顷绾走进了隔壁的屋内。
房门一关,沈顷绾便抬手牵住了她,将她拽到了桌边坐下。才一落座,沈顷绾便掀起她的衣袖,蹙眉细细打量着她手腕上,那被咬的皮肉外翻的齿痕。
看清林思慎的伤口后,她幽幽叹了口气,不悦的轻嗔道:“她怎咬的如此用力?”
林思慎眸光微微一闪,有些委屈道:“我还以为郡主不心疼呢。”
沈顷绾好气又好笑的望着她:“你倒也是,也不知自己挣脱?就这么傻傻给她咬着,就不怕把你的手腕咬断?”
林思慎摇了摇头,无奈问道:“可我若挣脱了,她咬着自个儿怎么办?”
沈顷绾看的真切,孟雁歌可是避开了黎洛的手,特意抓着林思慎咬的。
她抬眸幽幽望着林思慎,语气却带着几分戏谑意味:“林公子果然是怜香惜玉,都这般时候了,还替人家姑娘着想。”
林思慎叹了口气,正色道:“说到底,她昨夜立下了大功,若不是她将人拖住,我们又怎会如此轻松混入楚家老宅。我也未曾想到她会伤的如此之重,她又不是我的手下,心中对我有些埋怨,也是人之常情嘛。”
沈顷绾倒也没在打趣她,而是打开一旁的药箱取出其中一个瓷瓶,抿着唇将林思慎衣袖又拉开了些,柔声道:“忍着。”
“嗯?”
林思慎眨了眨眼,垂眸看着沈顷绾将瓷瓶里的药粉撒在了手腕的伤口,可下一秒,她的神情顿时僵住了,
药粉浸入皮肉几乎是瞬间灼烧起了伤口,那痛意可比孟雁歌咬着时还痛上几倍,林思慎脸色一白,失了力气趴伏在桌上,抑制不住的低吟了一声。
沈顷绾扣着她的手臂不让她乱动,可看着她痛的有些扭曲的脸,还是忍不住疼惜的蹙眉,她抬手轻轻抚过林思慎的侧脸,柔声安慰道:“你且忍上一会,很快便好。”
林思慎憋着剧痛,缓缓掀唇盯着沈顷绾,半是玩笑半是认真道:“郡主就不怕我咬着自个儿?”
见林思慎到了此时还不忘打趣,沈顷绾无奈摇头轻笑,而后指尖轻轻划过她的鼻梁,落在了她唇边,满目温柔宠溺道:“那我给你咬着?”
林思慎也不客气,张开嘴还真就咬在了沈顷绾指尖,只不过她哪舍得用力,齿尖轻轻一蹭便松了口,勉强冲着沈顷绾掀唇一笑后,她便耷拉着脑袋乖巧的靠在沈顷绾手边。
沈顷绾浅浅一笑,勾弄着林思慎的下巴,无奈轻嗔了一句:“傻子。”
随着药粉逐渐浸入血水中,痛意也随之减轻了不少,林思慎提起了精神问了一句:“郡主不气我了?”
沈顷绾静静凝望着她,勾唇反问道:“我气你什么?”
林思慎犹豫了一会,抬起头满眼委屈道:“楚姑娘。”
沈顷绾摇了摇头,轻声叹了口气道:“我何时真的气过你?”
林思慎暗暗松了口气,弯着眸子露齿一笑:“那便好,我险些以为郡主真误会了我与楚姑娘。”
沈顷绾笑而不语,她就这么低垂着眉目望着林思慎,清冽的眸子间满满皆是毫不掩饰的温柔依恋。
良久过后,伤口只余下微微刺痛,林思慎抬起头来,犹豫了一会后忍不住问道:“郡主怎么了?一直望着我做什么?”
沈顷绾垂眸浅浅一笑:“我一会便要回京了。”
“一会?”
林思慎楞了楞,这才想起来沈顷绾似乎的确该回京了,她故作轻松的勾唇一笑道:“反正再过上几日,我也该回京了。”
算起来,沈顷绾离京也有十日之久了,这些日子一直都是绿荫在将军府内扮作她,告病不见人。据京城传来的密信,二皇子几次三番派人递帖子,想请沈顷绾去府中一叙。
沈顷绾轻叹了一声,垂眸认真替林思慎包扎起手腕:“我若再不回京,恐怕二皇兄就该起疑心了。”
林思慎面上的笑意逐渐褪去,她不舍的抿了抿唇,轻声道:“到时我写家书回去。”
沈顷绾闻言轻笑一声,嗔道:“不是说过几日就回京吗?还写家书作甚,你就不怕你比家书还快抵达京城?”
林思慎撇了撇唇角,幽怨道:“郡主是不想看我写的家书?”
看着林思慎包扎好的伤口,沈顷绾小心的拉扯下她的衣袖遮掩,语气风轻云淡:“在安庆出征那两年,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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