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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标题想打卷土重来可是感觉这样写太霹雳了,有够智障哈哈哈哈哈哈
做这个决定果然还是需要一些心理准备,所以才有前言出现
总之要低调地开始重新连载了,会被打扰到就拍谢自己退收一下
先说剧情大致方向是没什麽变动的
现在写了三分之一
我自己觉得的部分是有把人物的特徵b较补齐了,同时仍然保持着想要把他写的轻松快乐的初衷,努力想加些有趣的东西进去,只是老是觉得有什麽地方不够牢固
想想可能重写几百次也不会牢固吧唉唉
还有另一点很重要的是,我在这期间去补了很多音乐系相关的事,还去图书馆借了书来看,写出来的东西应该不会跟之前一样没常识每次在写时都觉得之前的自己很白目
这些是我自己的看法啦,但是他人所想跟自己所想终究有很大不同,如果有人看了觉得天啊这是啥在写啥东西每个人的理由都好薄弱啊
可以在心里想就好,真的不要告诉我
没觉得特别好看也不用安慰我说不错
如果是长夜那本的话我很可以接受像这样的批评,可这本我一直是为了让自己快乐,想稍微安慰一下这一段还在继续进行的沉闷现实,所以即使他朝着一个我很不能控制的方向前进哀伤,我还是努力想要把他抓回来写完
我写了要两年耶og
开学之後一直很没时间写
总觉得自己很怠惰,每天就是做作业做到t力不支,躺在床上又睡不着根本没有脑力写,有更新这个目标的话,也许就能用更好的方式对待这篇了,我想相信自己是可以做到的。
好然後现在能重新连载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要感谢露露,她在我旁边帮我下定决心?促成这一切,她要荣登这里的了??
等等我看完稿没问题就会发文,就这样吧
啊然後会回留言的,真的很抱歉呜呜
他们看着彼此时,大概都是那样的光景,就是一个人一直踩在熟悉跟陌生之间的线上,平时在朋友的围绕之下被遮挡起来,可当人群稍微散开出现缝隙时,他就在那里。
想要看清楚那个人,只是不出几秒,那个留下他的空间便被补上。暂时没机会看到他了。就像近视时,用力眯眼想要对焦在某个事物上,刚以为要看清楚了,又在一不留神时失焦,残影始终模糊。
「方尚良,快点清醒好不好?」
睡梦中被摇晃的感觉会强烈许多,他以为要发生大事而惊醒,醒来之後才发现不过在课堂上,不过要分组,因此知道该要睁眼却还在蹙眉挣扎。
「你昨天是几点睡?起来了啦。」
「昨天……嗯……」方尚良不能说是因为电影台昨天的深夜档是哥吉拉,切到便毫无警觉的看完了。结束之後他还去削水果来吃,吃完才发现被他放生三个多小时的时间,在发楞中感到不妙。
他还是有准时去上课,只是到座位上就开始补眠。
「认真一点好不好?」李岳清拿一张表格到他面前挥了挥,放在他桌上。
「好,我很认真。」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从上课开始就专心到现在,「那张是什麽?」
「分组表,快点把名字学号写上去。」笔也递了过来。
头还在不适,方尚良凭习惯把自己的名字撇好,几乎没看。
「然後去再找一个组员。」李岳清又说。
「什麽?要三个吗?」
「对啦,快点。」
好吧。方尚良用椅背撑起身t去看还有谁是熟识的,或者落单的。他很快就想到系上还有另一个同学也修了这堂课,而且他们连着两个学期都有一样的通识,只是自己总有其他伴了,所以从来没因此产生交集,
视线最後走到教室角落,终於找到了那个人,江岁予还待在那,完全没有为分组这件事感到紧张的样子。
想找的人还没被带走,他感到些微庆幸。
四周不乏喧闹的同学,江岁予的存在却让那块区域很安静。
「你觉得他可不可以?他是我们系的同学。」方尚良拍了拍李岳清,用手指出方向。
「……真的就是音乐系的脸呢,看起来好气质。你跟他熟吗?」
「没有,他很沉默,也不太ai管系上的事。」
「是喔。」
没有得到正面的回覆,方尚良还是走过去,在他斜後方倾身到视线能与他重叠的位置,「江岁予,要不要跟我一组?」那个人抬起头,明亮的眼睛看过来。
他总是穿全黑的衣服,极少会有其他se彩出现,就连用具都很简单,能不鲜yan就不要。看久了,方尚良时不时会想,没有颜se看起来好压抑。他曾经为了表演三天都穿全黑,到回标题改一下好了
不然到就会直接变成101
总之就是下章开始会叫做23
前面的就放着吧哈哈哈不是很想改
江岁予今天没有签到常用的那间琴房。
它的门口在厕所对面,夹在中间的地板总是cha0sh,会让人有种心理作用的不乾净。路过的琐碎话语较为繁多,便容易渗透室内本该密实的沉默。琴房内部条件同样不佳,,在yan台上哭着烧成灰烬,燃至不哭了为止。
他之前还会写些小纸条,说如果你收到了的话,对不起,我心情不太好。现在,他已经不会对那些沉默而暴力的撕痕多做解释。
出去洗杯子的时候,开门声伴着话语从楼下传来。
「他在学校待的时间越来越久,有可能是一直都在练琴吗?」
「我打电话问过老师了,他是有在练习。」轻微但十足无奈的叹息夹在中间,「但是每天练习不上台也是没用。」
「到底是想g嘛?我看他根本有没尝试救自己……」
终於放好东西抬头的江母看到了他,视线停顿片刻。
「你在啊。」
「嗯,刚回来。」
灯开着摆明就是有人在,所以话就是要说给他听的吧。
江岁予慢慢走下楼。江母最後说晚餐在桌上,便跟江父一起到书房去,在门完全关上之前,还能听到谈论在那处琐碎不清。
江岁予打开晚餐的塑胶盖,热气扑在脸上,和方才的话语一同有挥之不去的感觉。他ch0u出纸巾擦了擦脸,不由自主地想起刚入学时,在研究室外听到主修老师跟母亲的对话。
他现在的状况可能没办法上台,任何形式都没办法。
他发生了什麽事吗?
他会怕,应该说、是恐慌,完全没办法演奏……高中毕业後就一直是这样子。
……可以谅解,也能和其他科目的老师商量看看,但是最後毕业音乐会还是得办的……
毕业音乐会还是得办。
否则,人生就要凝滞在这个阶段里了。
当时江岁予身心交瘁,只剩跟在旁边的力气,他靠在墙上,从掌心透红的黑暗中抬头,盯着建筑外云层厚重的天空。四年听起来很长,於是他在庞大的迷茫中找到一点安慰,还好,还有一段时间可以修复。
转眼间一年已经过去,他在这边,灵魂却好像还在那里,望着灰而沉的乌云,不知所措。
没办法出去的话,琴房里的声音再怎麽完美都一样。
上台这件事,还是像蹲伏在黑暗中的兽,像那台贝森朵夫,始终在伺机夺去他的呼x1。
没有尝试救自己。真要怪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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