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思念的泪水（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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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做的事，我怕，我又伤害了你，樱木。」优在心里低喃着，不敢做出任何承诺。

回到家里已经晚上十一点半了，隆史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书。

「我回来了。」樱木羽推门进屋，才发现客厅还是灯火通明。

「隆史大哥．．．你还没休息？」羽走至沙发旁问着。

隆史放下书本，站了起来，露出笑容，道：「嗯！在等你回来。晚餐，有吃饱吗？」

羽点头，道：「嗯，吃很饱。」羽把长外套脱下来，吊在挂衣架上。

「跟哪一位朋友去吃饭？」隆史帮羽拿提包，放至沙发上，随口问着。

羽瞥了隆史一眼，愣了一下，思忖着如何回答，道：「呃．．．以前的朋友，很久没有连络了。」

「是吗？．．．」隆史看着羽，掠过一丝不安。

他走近羽，忽然抱了羽一下，亲吻了一下羽的额头，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睛凝视着羽半晌，才道：「去洗澡吧。」

「嗯！那我先去洗澡了。」羽不疑有他，转身走向房间。

然而，就在刚刚隆史忽然抱住羽时，隆史已稍稍察觉出羽的神se有一点紧张，而且，身上的味道有一些不同，彷佛混杂着别的男人的味道在羽的身上，隆史顿时烦躁了起来。私人领域已经被入侵，对隆史而言，羽是他的全部，绝不容许任何人对羽有任何一丝非份之想。

羽洗完澡，换上睡衣，在房间里用吹风机烘着头发。

隆史敲着羽的房门，喊道：「羽，我要进来罗！」

「喔！请进。」羽关掉吹风机。

隆史推门进来，走近羽，轻轻0着羽的发丝，从羽的手中拿起吹风机，继续帮羽吹乾头发。羽偷偷瞄了隆史一眼，好像微微地察觉了隆史情绪上的异样。

五分钟後，隆史关掉吹风机，双手轻轻地帮羽把头发梳理好。他0着羽细细的发梢，问着：「晚上是和藤井优一起吃饭的吗？」

羽心头一惊，抬起头，大眼眸彷佛对於平和问着话的隆史有一些畏惧，说不上来的畏惧让他犹豫着，道：「．．．嗯！是藤井请我吃饭。」

羽不敢对隆史撒谎。

隆史没有搭话，指尖轻轻抚0着羽细柔的发丝。

「隆史大哥怎麽知道？」羽好奇问着，两只稚气的琥珀se眼眸偷偷往上睨着隆史。

隆史瞥见羽孩子气的样子，笑着道：「猜的。」

「猜的？」羽迷惑。

隆史前倾身子，轻轻拥着羽，道：「别再和藤井连络了，好吗？」

「为什麽？他只是．．．只是同学罢了．．．」羽道着。

「不行，他把你打伤了．．．我不放心你再和藤井往来。」隆史皱着眉，看着羽。

「他不会的，那次只是．．．只是．．．弄错了。」羽激动地反驳着。

「弄错了？」

「他把我和另一个人ga0错了．．．他不是有意要伤害我的。」羽蹙着眉解释道。

「那他是有意要伤害另一个人罗？」

「．．．．」羽答不上来，目光低垂着。

隆史抓着羽的肩膀，道：「羽，听话，藤井不是善类，动不动就要伤害别人的人，不可以相信他。」

「不是的，他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样，藤井．．．优是温柔的人，他对我很好，他不会伤害我的，请你相信我。」

羽一直替优说话的无辜神情，激怒了隆史。

「你为什麽不听话？」隆史忽然大声斥责羽，羽吓了好大一跳，呆若木j。

隆史紧紧抓着羽的双肩，口吻严肃问：「藤井今天晚上是不是．．．是不是对你．．．对你做了什麽亲密的事？」

羽愣了一下子，才答：「．．．．才没有呢．．」

「没有？．．．没有的话，你身上为什麽会有别的男人的味道？」

羽挣脱开隆史紧抓的双手，想要离开房间，逃避隆史的质问。

「你要去哪里？」

「楼下。」

羽走向房门，隆史一个箭步就把他的手臂抓住，阻止了羽的逃避。

「好痛！」羽皱着眉，甩不掉隆史紧紧抓住的手。

隆史两手抓着羽的手臂，让羽靠在墙上，问：「羽，你回答我，藤井对你做了什麽？」

「没有，他没有对我做什麽。」羽一昧地否认到底。

「羽，你还不明白吗？那家伙的味道都留在你身上了。」

「．．．」羽眸光低垂，不敢正视隆史。

「他有欺负你吗？有吗？」隆史忽然又大声问着。

羽低着头，羞红了脸，低声道：「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那．．．他有没有亲吻你？」

「．．．．」羽不敢抬起头，也不敢回答。

「藤井有没有亲吻你？」隆史口吻严厉地又问了一次。

羽稍稍抬起视线，畏怯地看着隆史，满眼惊慌害怕，因为隆史从来没有如此严厉地责问过羽任何事，这次竟如此斥责愤怒。羽好无助。

羽的泪水衔在眼眶里，不经意地眨了一下眼睫，晶莹剔透的泪珠便圆润地滚落脸庞。

隆史轻轻以手指拭去羽脸上的泪水，轻声地再问了一次：「羽，他有没有亲吻你？」

羽的泪水又淌了下来，微微点头。

隆史皱着眉，心里很痛，他轻轻地吻了羽的额前，拥着羽，安抚着羽，他终究是不忍心苛责羽。「对不起，刚才说话太大声了，吓着你了。我答应直人要好好照顾你，不可以让别人欺负你，所以，一时激动。」

隆史抱着羽，在羽的耳边轻声地说着：「羽，算我求你，以後，别再和藤井往来了，别让我担心，好吗？」

「．．．」羽的泪水淌落在隆史的肩上，仍然没有作出任何承诺。

下课钟声响起．．．

「起立。敬礼。」戴着眼镜的班长广濑凌大声地喊着。

全班同学都站了起来，毕躬毕敬地向讲台上的老师鞠躬，异口同声：「谢谢老师！」

老师走出教室後，绑着两条辫子的马场光子向後瞄了樱木羽一眼，笑着，以食指朝樱木羽g了两下。只见羽乖乖地往前走了几步，站在光子身旁，一脸疑惑。

「g嘛？」羽眨着大眼眸问光子。

「拜托樱木同学跟我一起把借来的绘本送回图书馆，好吗？」光子手中抱着五本，说完便走到讲台旁，小推车上有两大叠绘本，都是上一堂课借来上课用的。

「可怜的值日生，我帮你吧！」羽笑着，便卷起袖子，弯下腰，开始清点数量。

光子笑得可开心，把手中的五本也一并叠至推车上。

两个人清点好数量後，一起推着推车往图书馆的方向走去。

藤井优背着书包，站在走廊上看着光子和羽有说有笑地走着，虽然很想加入他们，但是又觉得害羞，不知道该和光子说些什麽。他默默地跟在光子和羽的背後，也走向图书馆。

「总共三十六本。」光子向图书馆的阿姨报告着，一边偷偷瞥着弯着腰努力搬绘本的羽。光子的嘴角淘气地上扬着。

羽把绘本都搬到桌子上放好，站在一旁休息喘气，圆嘟嘟的大眼眸不经意地转向光子，让光子忽然害羞了起来。

藤井优躲在借书室门外，两只畏怯的眼珠子直盯向光子的背後，被到处乱看的羽发现了。优立刻闪到墙边，过於紧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