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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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砚行摸了摸衣裳外的绣花,并不刺手,有些诧异这皮肤怎么嫩成这样,抬了抬眸,示意沈木鱼说话。
沈木鱼经历过一起砍头一起埋了,这会显然有点犹豫:又要说啊……
“是啊是啊,陛下说的对呀王爷!”
凌之恒复杂的看了眼为自己说话的沈木鱼,想自己还因为亚父的事情故意不理他呢,有些羞愧,跟着一起眼巴巴望着靖王:“皇叔,再给朕一次机会吧。”
“臣会安排严盛出宫。”
闻言,凌之恒小小的身体摇摇欲坠。
他不是不知道严盛若不是靠着自己,早就被他皇叔弄死了,严盛要是真的离了自己,那才是离死期不远了。
凌之恒苦着脸,一时无法应承,和靖王僵持着。
马车不知何时开始缓缓行驶,周边逐渐传来热闹的氛围却无法感染车内的冷寂。
沈木鱼思量着这戏没他多少戏份,闭嘴闭的那叫一个老实,生怕一不小心又被靖王拉去陪葬。
挨着靖王坐下的屁股还没捂热,后腰就被一只大手轻轻掐了掐,沈木鱼猛的一颤哼唧出了声,叔侄二人便把目光落到了他头上。
凌砚行:“沈大人想说什么?”
沈木鱼:“……”举报有人耍诈啊!
沈木鱼没想到摄政王竟然是这样的摄政王,幽怨的瞥了他一眼,“下官想说,王爷说的对!”
凌砚行一副“展开说说”的神情。
沈木鱼硬着头皮道,“陛下,您想啊,严公公已经被打成那样了,留在宫内干不了活,时间长了肯定要被别的太监宫女欺负的呀,您又不能时时刻刻护着他,接出宫好啊,在外面给他置办一处宅子,只是叫人看管住他别乱跑,陛下想见了随时可以出宫见,对严公公来说也算是颐养天年了,王爷是您的亲叔叔,他肯定不会故意杀了严公公让您不开心的。”
沈木鱼不会说文绉绉的长篇大论,恰好这些能让凌之恒一下子听懂,听进去。
凌之恒本就不敢和靖王唱反调,方才还梗着只是想再争取一下,赌一赌他皇叔这次也像以往那样会心软作罢。
只是这次皇叔似乎是铁了心的。
凌之恒嚅嗫唇瓣,轻轻扯了扯靖王的袖子:“皇叔能答应不杀他,朕就答应皇叔。”
“嗯,本王不杀他,还请京城最好的大夫医治他。”
然后再让别人杀了他。
靖王唇角微勾,小皇帝难得看到他叔露出一个笑脸,吸了吸鼻子,天真的也跟着笑了一下。
马车内的氛围终于不似方才刚上车般冷,凌之恒虽然有些不舍严盛的离开,但仔细思忖了沈木鱼的话,觉得对方说的真是太有道理了。
亚父只要能能和皇叔相安无事,他,他找见几面就少见几面吧。
“沈木鱼!”凌之恒冲着沈木鱼关心道,“是朕疏忽害你受委屈了,你要不要紧?要不要宣太医?”
沈木鱼受宠若惊,心道陛下我还以为您要跟我绝交呢!
他道:“陛下,没事!臣身强体壮的!”
凌之恒:“哇!”
两小孩又凑到一起,你一言我一语叽叽喳喳聊了起来,凌砚行眉心微展,闭目养神。
到了靖王府,沈木鱼率先想下马车,却忘了自己身上“重达千斤”,才站起来又噗通倒了回去,于是只能求救的看向靖王。
凌砚行:“……”
凌砚行先把小皇帝牵出来,又把倒在地上的沈木鱼给一并捞出来。
刘伯欢喜的站在门外迎接,沈木鱼路过还不忘从手上摘了个镯子塞给他,冲他挤眉弄眼。
刘伯看了一眼主人,见靖王没有异议,这才笑眯眯的接过,带着沈木鱼和凌之恒去他们自己的院子安顿。
沈木鱼住的地方依旧是之前那间厢房,不过在门口看门的两个王府下人这回倒是不在了。
他卸下身上的装备,眼睛提溜一转,便趁着刘伯还在皇帝跟前忙活的空隙,钻出了院子。
靖王府的前院他如今已经很熟了,沈木鱼排除自己先前的几次失败路线,顺着另一边的回廊,穿梭而去。
又绕过了几个屋檐,掠过成派的红灯笼,沈木鱼终于在自己落水的桥边,远远望到了一间应当位于王府左尊位的正殿正开着门。
那肯定就是靖王的寝殿了!
可算是被他找到了!
同床共枕抵足而眠还会远吗!
沈木鱼锁定了方向,露出了一个憧憬期待的笑容,再摸过去便轻而易举。
凌砚行的寝院没有题字,也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素雅的和别的空院子一般无二,怪不得难找。
沈木鱼在拱形门外站了一会儿,制造了点窸窸窣窣的噪音,确保里面没有什么保镖暗卫冲出来,这才放心大胆的踱着步出去。
“王爷?我进来了?”
门开着,沈木鱼唤了一声无人回应,探头走了进去。
靖王的寝殿是沈木鱼寝屋的两倍大,进门处摆放着一张罗汉榻,左侧进去是卧室,右侧是能临时写字的桌案书架,再里面应当是沐浴洗澡的地方,隐约还能瞧见飘出的热气。
沈木鱼左右权衡了片刻,还是选择了往左。
靖王要是在洗澡,被他这样撞见多不好。
去卧室瞧瞧好啊,他总不能青天白日脱光了站在卧室耍剑吧,正好还能提前看看床,想一想到时候抵足而眠秉烛夜游,自己睡哪边比较舒坦。
沈木鱼又唤了一声“王爷”无人回应,便飘进了靖王的卧室。
空气中弥漫的靖王身上独有的香味又浓了,沈木鱼暗喜自己这回真的没找错地,托腮打量起靖王的床来。
千工拔步床,做工精致,三面围实,只留下一个地方上下床。
挺大,能容得下三个他。
看来到时候睡的时候他还得挨近点,否则说话都得靠喊的。
沈木鱼看着看着,便忍不住上手戳了戳床上四件套——比他床上的软!睡起来一定很舒服!
沈木鱼正爱不释手,背后陡然出声:“这么喜欢本王的寝殿,不如本王告老还乡换你来当?”
沈木鱼吓了一跳,险些倒在床上,心虚的收回手背过身,撅了噘嘴,“我这叫爱屋及乌嘛,没有王爷在的靖王府对我来说一文不值!”
凌砚行嘴角抽了抽,哼笑了一声,拢住两边松垮垮的里衣衣襟系好,从架子上把外袍穿上。
沈木鱼抿唇一笑,顺杆子往上爬,“王爷今日心情看起来不错?”
终于找到机会解决了那个阉人毒瘤,凌砚行自然高兴。
尤其是发现了严盛以死相逼的这个法子对一向喜欢耍小聪明阳奉阴违的皇帝格外管用,他就更愉悦了。
沈木鱼瞧着靖王弯起的唇角,搓了搓手,想在边上帮靖王穿衣服搭把手,只是对方三两下就穿戴整齐了,连那坠玉的腰带也是闭着眼便能系得端正,压根没有他的用武之地。
沈木鱼只能又瞧了瞧靖王的脸,确保他现在心情很好,这才讨巧的凑过去,“好不容易解决了严盛这个毒瘤,这大喜的日子,王爷就不打算奖励奖励我吗?”
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每次陪葬都得拉着他,他可真是把脑袋栓在靖王裤腰带上了!
凌砚行瞥了这贼精的少年一眼。
沈木鱼挤眉弄眼,两眼期待的冲着靖王眨啊眨。
凌砚行本想说他这银子倒是全喂狗了,但转念一想沈木鱼眼里冒着精光,一副揣着答案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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