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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锦再醒,便满怀期待地问魔修查到消息没有。
“那个人救没救成,我想要你自己看。”魔修把给桓锦擦脸的手巾丢进水盆里,凑近。
寒凉气息袭来,桓锦情不自禁地退缩,魔修的真身身形异常高大,身体也果然像他说的那样,比桓锦往常碰到的更凉。他嘴唇冰得要命,样子也冷,发肤眉睫霜雪尽染,本应是很奇怪的长相,又哪里都挑不出一点难看的瑕疵。
裴知春教过桓锦识美人,拿出收藏的美人图一卷一卷地手把手教桓锦看相。非要桓锦从一个个极好的美人脸上扣出点瑕疵来,再在一堆歪得教人笑倒的丑人身上找“明珠”。如今这些藏在边角记忆中的知识,不知为何便在与魔修相吻的时刻纷纷涌现。
在地牢待太长时间,桓锦眼睛不算灵,魔修的样子近在咫尺还看得模糊。魔修的吻也冷,像一片雪花落下,静静地贴着辗转研磨,慢慢地亲着压下去,有条不紊的动作弄得桓锦心里很乱,不知道他接下来想干什么。桓锦紧张地闭眼,脑子里不着边际的想着别的事。
身为合欢宗,桓锦又主要靠双修增进功力,不免与人打交道,最忌自作多情,痴更是大忌。这魔修简直莫名其妙,桓锦不痴,却想起当初魔修说裴知春曲。其实裴知春有不曲的时候,但那都是在床上,贴着桓锦耳边说,一本正经又不正经。
“你修为低,不要跟师尊学,师尊爱你,师尊愿意痴。”
“不管男的女的,在床上说的话都不用太信,床上热血冲头,不真。唉,我说的是真的,我真的真的……到底信不信,看你,都不信最好。”
“嗯?给我的脸挑错?来来来,哪里不好看?挑不出?给你打一巴掌就不好看了!来来来……”
倒真的能打一巴掌就好了。可徒弟怎么能打师父呢?总归修行在个人。裴知春给他安排药人都是在做修行,二人分一碗药纠缠到天明。每次桓锦想他们那样离心,怎么还能纠缠得下去,裴知春就一晚上接一晚上……纠缠至今。
亲了会儿人,魔修心满意足地分开,但见榻上男子已经软了,细微地抖,睁着湿漉漉的碧色竖瞳,看着他发呆。魔修反思自己,刚刚亲的是有些久。又迷惑桓锦的反应,明明挺大个男人,亲个嘴就像被欺负了的小媳妇。
魔修不小心露出本性,揉了把桓锦下身:“你已经被我抢来当压寨夫人了,进了魔域有去无回,这都受不了……以后有你受的。”
桓锦抖得更狠了,魔修疑心病重,直接除了裤子:“看看鸟,洞房没这个不行。”
“……洞、洞房?”桓锦忍得辛苦,对方又不是裴知春那般的人,绷着身子艰难地咬出几个字音。
“是啊。我不喜欢废话,我给你做的衣服里面就有压寨夫人的一套,”他摸着桓锦的性器,霜雪般的容色,说的话却和那张脸极度不符,“以前我想着你师尊对你应该不错,就没动你。老子早看上你的脸了,怎么说来着,劲劲儿的。光这么看着,我心里就爽翻了。”
“老子打拼半生,就差个漂亮老婆跟我享福了!就是太丑的女人我手下不认,全都给乱棒打死了,我自己找呢……”
桓锦眸光一冷:“你有女人?”
“手下送的!后面变成我手下了,有的还结了姻缘契……”他一抹脸,摊开手臂信誓旦旦道,“不信你查,我有不举之症,我没有兴趣,我绝对动不了那些女人!”
“我就是想说……我老早就想去你们那儿抢个漂亮老婆当压寨夫人了!连赌本儿都够够的。你跟着我肯定享福!”
桓锦:“我像女人?”
“啊?没没没,”魔修连连摆手,被说得没气儿了,蹲下来不要脸地蹭蹭桓锦的几把,“老婆你下边儿还硬硬的,怎么可能是女人,称呼罢了。”
被魔修这么一闹,桓锦内心羞耻感全无,冷着脸泰然自若道:“你害的。”
“抓了个炼药师给你看,说你肾亏,不能太频繁了,”他也不脸红,就对着那根几把指指戳戳,小声道,“我也不是不举吧,老婆你插一会儿就搞得我硬硬的……”
桓锦气笑了:“你不会调养,你还……你…我……”气得说不出来话。
从修道以来,桓锦身体一直不怎么好。以往双修,有裴知春的灵气补进,不会损太多精气。累肯定,但不至于现在下不了床。
“你……好看,”魔修抬头偷瞄了桓锦一眼,声音更小了,“忍不住嘛。”
桓锦撑着身子往床里面挪了下,不挪魔修的脸真要蹭上来了。魔修跟上,桓锦瞧出他故意的成分,眼神似笑非笑:“还挺会撒娇?”
连连摇头认错:“不是…没有……我先帮老婆含出来。”
桓锦又笑,觉得这魔修很有趣:“你会含?”
“老婆教我?”魔修仰头,澄透的红眸干净发亮。桓锦一怔,这魔修的双瞳状似妖魅血月荧惑星,荧惑血月,均是不祥之兆。又发肤雪白——命不久矣,早衰之相。再加修魔,劫重难历……种种不祥之兆,排群结队似的在他身上应齐了。
“有些人,你看着他好好的,一旦被沾上就晦气。阿锦要会看人,不要跟错人,走错路。”
桓锦又回想起裴知春的教导,却是摸到魔修后脑,把他按下去,微微眯眼:“慢慢来,别咬到我。”
倒霉就倒霉吧,回去不如死了痛快。在裴知春手里死了两回了,这次要倒霉死也换个人换个死法!
桓锦没有顾虑了。回忆魔修说的话,魔修想必查到了些东西,他又说不喜欢讲废话,给他做了压寨夫人的一套……
桓锦默默挥去了乱七八糟的想法。不想了,不可自作多情。
性器形状颇为可观,魔修刚舔上去就松嘴:“老婆……好大……”
温凉手指不断摸着桓锦大腿外侧的细腻白肉,新奇道:“身体也好烫。”
做药人那段时间桓锦身体被调教得极其敏感,禁不得他这么刺激,意识恍惚着不自觉挺腰,低声吸气道:“别…摸……”
“老婆最舒服的地方是哪里?”魔修握上一根,用的手劲没轻没重。
桓锦又一颤,浑身却被粗暴的套弄揉得舒爽开了,习惯性浪叫出声,发觉自己孟浪,又勉强压抑着呻吟,胡乱摇头,耳根泛出害羞的颜色:“你……这样…挺好……”
“不行。”魔修搓弄着被欺负得已经流出水的性器,揉没两下就弄出黏腻水声,话音落下便毫不避讳地含住怒张的狰狞柱头,舌头在前端尝了一圈,一面舌尖不断刷过敏感小口,一边握住另一根涨热嗅嗅,欲望腥味浓郁扑鼻,顶端亦然不断滑出前液。
魔修吐出一点,探身过来解了男人腰上衣带。男人俊美容颜已是红潮遍布,被弄了几下便受不了的喘息,好似下一秒就要去了。魔修知晓是之前他被下药的后遗症,心觉这副模样真是可爱至极,心痒难耐地压上去狠亲,嘴唇都吸肿了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长得好、嘴巴软、几把大、又有一把好腰。魔修得意于自己的眼光,一只手上下摸着男人敞露的胸膛吃豆腐,另一边舔着手指上的清液笑道:“老婆发情的好快。”
“唔呜…嗯……”桓锦从前被调教得服帖,被摸只呻吟着挺胸把自己往别人手里送。裴知春就喜欢在床上玩得他浪得不成样,再慢慢给含进去,两个人都累倒了才算结束。
魔修又压上去亲,手上不算认真,桓锦却喘息着越来越硬,抬手颤抖地解魔修的外衣。魔修雪白的睫毛轻轻拂在桓锦鼻尖上,如同一片雪花。舌尖伸入桓锦唇齿试探,然后深吻,先是腰带滑落床底,后便一件件外衣脱下。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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