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骞泽两条腿姿势怪异地岔开,外翻的两片肉唇被细致地涂抹上花蜜,泛着亮晶晶的光泽,又肥又厚,犹如鲜美的蚌肉。
为溪抹着抹着呼吸变得粗重起来,骞泽别扭地把裤子盖在脸上,主打一个眼不见为净。
突然,一个柔软湿热的东西贴过来,他猛地一颤,脆弱又敏感的花穴可怜兮兮地收缩着。
“嗯啊……”
骞泽从鼻腔发出一声粘腻的呻吟,合上腿想要躲开。
为溪却不给他闪躲的机会,掰开他的腿根,更加用力地舔上去。
粗糙的舌头深深陷进肉窝里,蛇似的灵巧地在里面搅动着,骞泽就像一条搁浅的鱼,胸膛一鼓一鼓的,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两条腿更是抖成了筛子。
很快为溪就不满足简单的舔舐,而是用嘴把那朵肉花完完全全的包裹住,用力一吸……
“啊啊啊……”
骞泽浑身猛地抽搐着,花心吐出一汪清水来,被为溪悉数舔了去。
这般他仍不满足,用力吸吮着想要更多,骞泽脚背绷紧成一条直线,只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要被他吸出来了。
“别……我受不了了……”
骞泽身体扭成麻花,胡乱蹬着腿,混乱中他一脚踹在了为溪的脸上,白到近乎透明的肌肤立刻红了一片。
为溪这才起身,骞泽得了自由立刻扯去脸上的裤子,一双墨黑的眸子含着水光,愤愤地看向他。
只是那眼尾的一抹红夺去了为溪所有的注意力,他感受不到骞泽的愤怒,只觉得可爱。
他喜欢这双眼睛,为溪想,或许不止眼睛,还有这朵比牡丹娇艳的肉花,以及这具带给他极致快感的身体。
骞泽一眼就看透了他的心思,立刻穿好裤子,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规规矩矩地躺好。
“你控制一下自己。”
骞泽承认他被干得超爽,自从当了神仙他就没这么痛快过,但第一次和虞衡以外的男人做这种事情,心里多少有些不适应。
而且为溪一副饥渴,随时随地都要发情的样子忒瘆人,简直像一条发情期的疯狗。
为溪又给他重新端来一碗花蜜,骞泽黑着脸说什么都不愿意再抹。
为溪肉眼可见地失望,但他很快振作起来,恨不得时时刻刻都黏在骞泽身上。
腻歪的程度让骞泽咋舌,他之前因为欲求不满饱受折磨,现在却又因为为溪过于高涨的情欲而苦恼。
谁家好人每天脑子里只想着那事儿,他好几次锄着锄着草突然被从后面抱住,然后就是一番这样那样……
为溪洁癖的毛病不知自愈,搂着他在土里打滚,有时候他身上全是汗,为溪不仅不嫌弃还舔上了瘾,骞泽被搞得面红耳赤,偏偏还说不得。
他这边刚说两句不好听的,为溪立刻变脸,要么阴沉着脸坐那生闷气,要么就跑出去喷火,一连烧掉好几个山头。
火凤的臭脾气真是名不虚传,骞泽觉得自己都快被搞得神经衰弱了。
崇明山产一种樱桃,又大又红,果汁饱满,骞泽很喜欢吃,可今天他去摘的时候发现一片樱桃树林全都化成了灰烬,不用想都知道是那只鸟干的。
就因为他早上严防死守没让为溪得逞……
骞泽心里也憋着气,立刻去找为溪理论,结果话没说两句就被亲上头了,稀里糊涂地又滚到了床上。
自从上次教会他怎么接吻后,为溪的吻技突飞猛进,骞泽被亲得腿软,半推半就地让他挺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好在有百花蜜养着,他那地方才没被捣烂,反而在雨露的滋润下越发的水润饱满。
“你还我大樱桃!”
事后,骞泽一把将身上的人掀开,控诉道。
为溪很快又贴了过去,手指把玩着他胸前两点肉粒,嗓音沙哑中带着些慵懒。
“你喜欢吃樱桃?”
“你这破山上除了樱桃也没啥可吃的了。”骞泽被摸得又来了感觉,腿间涌出一股暖流,花心微微张开。
为溪的手掌在他的小腹上摁了摁,缓缓下移,抹了把湿乎乎的水后全数涂抹在他的胸前。
腥甜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骞泽有些激动,侧身将腿挎到为溪的腰上,滴出来的黏液把他的中衣浸湿。
骞泽在主动求欢……
为溪顺势挺身而入,他们在这种事情上越来越有默契。
从这以后寝宫里每天都有人送来各种各样的水果,很多骞泽连见都没看见过,味道更是不用说,清甜可口,比王母娘娘的蟠桃不差分毫。
他吃果子的时候为溪喜欢凑过来抢,明明盘子里有那么多,却专盯着他手里的那一个。
熟透的果子经不住折腾,俩人常常被糊一脸果浆,汁水流到衣服上,弄脏了一片。
为溪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过这么多衣服,赤橙红绿青蓝紫能凑出一道彩虹。
骞泽知道鸟类都喜欢鲜艳,可是不是也稍微考虑一下他的审美?
而且他肤色不像为溪那样白,穿得花花绿绿要多怪异有多怪异。
他只能挑着稍微素点的衣服穿,他是不敢和为溪提意见的,要是他表示出对衣服的丝毫不满,为溪就会借势发挥把所有衣服扔掉。
那只鸟表面正经,其实早就想裸奔了,还要带上他一起,俩人整天光溜溜地遛鸟,只是想想骞泽都觉得变态。
这样的日子久了骞泽就担心被其他人发现,尤其是春锄和雪客,不久前他们还勾肩搭背地插科打诨,现在他摇身一变睡到了神君的床榻上。
要是被那俩小童知道指不定在背后怎么说他,闲言碎语他这些年听了太多倒不在乎,只是总觉得心里怪怪的。
他常劝为溪低调些,可那只鸟倒好,花果花蜜翻倍地往寝宫送,衣服配饰更是堆成了小山,恨不得让整个崇明山都知道他俩那点事儿。
好在他不常出门,出去身边也总有为溪跟着,神君所到之处,外人自是要回避的,免去了他许多烦恼。
再次见到春锄和雪客是在一个午后,他正躺在长椅上纳凉,那俩人神神秘秘地走过来。
骞泽观他们的神色,与往日并无区别,甚至眉宇间还多了不少喜色。
“神君看你看得紧,现在我们见你一面可真比登天还难。”春锄抱怨道。
骞泽有些不好意思,现在整个崇明山几乎都围着他转,他看上什么东西只需一句“喜欢”,第二日起床准能在寝宫里看见。
想来为溪没少折腾他们。
“不过你可真有本事,神君可从来没有对人这么上心过。”
雪客接话道:“不止是上心,神君身边就从来没有过人,所以现在崇明山上下都对你感激不尽,就差给你立碑了。”
骞泽忙摆手,“这倒是不用,我也没做什么。”
春锄激动道:“不,你简直是劳苦功高,神君向来懒得过寿辰,族里的长老们好说歹说才规定每百年为神君举办一次宴会祝寿,正好几天后就是神君的生辰,今年有你在长老们打算大办一次。”
“啊?我这么重要吗?”
“当然,你是不知道神君每次出席宴会待不了一柱香的时间就烦了,谁都留不住他,后来更是露个面就走。”
“啧啧,你们神君这性子可真是……孤僻。”骞泽想了个合适的词语形容。
春锄还在那犟,“不是孤僻,是好静,神君不喜热闹。”
“行,你俩就袒护他吧,需要我做什么?”骞泽捏了粒葡萄扔进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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