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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浓穿越的时候,他正在一本的评论区和人互撕。
他嘴臭得很,虽然自己没妈,却热衷于键盘输出让别人也没妈,的读者们据理力争却没有守住自己的母亲及一干女性亲属纷纷败下阵来。
就在他在评论里大杀四方所向睥睨时,他整出来的动静惊动了作者,作者看着沈云浓近三百条百分之九十九都是脏话的评论,又看见沈云浓账号性别显示为男性,她一脸问号缓缓回复沈云浓。
“你一个男的在耽美评论里犬吠什么??”
此话一出,评论区已经消停的其他读者又沸腾起来,纷纷嘲笑沈云浓。
“对呀!一直骂同性恋好恶心好变态,不喜欢就滚出去,在这里找什么存在感!”
“恐同即深柜,我看这个人就是个同性恋,估计颜丑嘴臭没人要被踩了痛脚!”
…………
一堆一堆的评论群起攻击,沈云浓气得浑身发抖,手脚冰凉,眼前都在发黑。
他也是倒霉,常泡的网站搞了一个大型活动,他点进活动页面在榜单前列无意间看见这本《合欢》。
名字一看就是很不正经,标签还是修仙,书荒很久的沈云浓以为是后宫文兴冲冲点进去一看。
就看见一个名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角色特别帅气的出场,一下子被爽到的沈云浓抱着手机继续看下去。
看了两个小时后沈云浓裂开了!
他看见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角色是个喜欢男人的反派,表面上冷清仙气实际上舔起主角的样子特别猥琐。
为了争抢美得跟个娘炮似的主角,不断陷害四个男人,为主角下刀山下火海,结果主角还看不上他骂他心如蛇蝎。
妈的!这他妈我能忍?!
这代入感来了的沈云浓怒气冲冲跑来评论区,先嘴臭作者脑残,读者们一看自家作者被骂成这个样子就维护作者,沈云浓怒气加大然后嘴臭读者。
沈云浓因为身体一直不大好,所以脾气也很差,心胸特别狭窄,容不下自己看不过去的事物。
他颤抖着继续打字和作者对骂,作者战斗力持久强悍,沈云浓和她对骂到凌晨一直处于下风,气得脸煞白,手心不断冒汗,本来就残缺的心脏艰难跳动。
作者估计也是困了,懒得和他说话,最后回了一句,就再也不说话下线了。
沈云浓看着作者最后一句贱兮兮的话,手指僵直到连字都打不出。
“哈哈,我不但写沈云浓永远得不到心爱的人,我还要写他被心爱的人一剑捅死!”
对骂了那么久,连作者都知道他格外在意沈云浓这个角色,故意刺激他。
这一瞬间,他不是在意书里的沈云浓如何,而莫名感受到一种深刻又恶毒的诅咒。
因为他这病又克死他妈,家里人嫌弃他是个累赘,而他二十多年来都不敢喜欢人,生怕别人瞧不起他。
沈云浓气得心口紧缩,忽然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等沈云浓再次醒来,他就穿越到那本极度操蛋的里,成为书里的反派沈云浓。
守在病榻前的是一个身形单薄的清秀少年,约十二三岁,见沈云浓清醒睁开眼顿时被吓得身子瑟缩了一下,靠着墙根可怜巴巴一脸害怕的看着沈云浓。
沈云浓没来及得打量周围陌生的环境,被小少年害怕的表情激起怒火,他本来就不是个尊老爱幼的好人,最讨厌亲戚家里老抢他零食的小崽子。
这个孩子也不知哪里不对劲儿,总之沈云浓越看他越上火,跟命里犯冲似的。一见少年畏畏缩缩连声呵斥:“跟见了猫的耗子一样!你跑什么跑?!我是会吃了你吗?!”
可怜的少年被骂得冒起泪花,站都站不稳,一副被风雨摧残过的娇花。
直到房间里进来人,那人捧着药碗见沈云浓在呵责白泽步履一顿,无奈道:“好好的,怎么又骂起泽儿来,你自己逞强好胜被人打了,反倒怪起别人?”
来的人是个年轻的白衣男子,身形颀长,面如冠玉,乌发用质地轻盈的发带随意束着,无一处不清雅淡然。
整个人晕着光辉似的,柔和自然之感铺面而来。
沈云浓一顿,心里又想这货也太装逼了。
然后他才反应过来,这个地方怎么这么陌生,扫了一眼四周古韵十足的陈设,又看见眼前两个人都是古服打扮。
这是怎么回事?沈云浓越想头越痛,许多不该有的陌生记忆在脑海里翻滚。
来人见他难受不已,走到床前劝他喝药养伤,不要再大动肝火。
头痛欲裂的沈云浓终于想起白衣男子是谁了,他一手捂着头一手掀翻白衣男子手中递过来的药碗,冷笑道:“温玉澈,谁要你假惺惺的关心,我还不知道你心里正看好戏呢!你嫉妒我天赋比你强,我只不过是输了一次,照样能踩着你翻不了身。”
药碗摔在地上四分五裂,深褐色的药汁溅上温玉澈洁白的衣摆,温玉澈脾气再好也恼了:“师弟,你心胸如此狭窄,把我的一片好心当成驴肝肺!”
沈云浓愈发恼怒,指着瑟瑟发抖小兔子似的白泽对温玉澈恨声道:“就是这小畜生克的我,你我师兄弟多年,你若是好心,你帮着外人来说我的不是?”
就是这个小畜生害他半死,还是主角受。
温玉澈将白泽藏在身后,沉了面色:“虽然白泽是你捡回宗门的,但毕竟师父认了他当弟子,你也该爱护师弟,可你每日使唤他做事又时常饿着他,有人看不过说了几句你就动手,打不过又对白泽大发脾气!”
他一句一句数落沈云浓的不是。
沈云浓本来就心胸狭窄,穿越之后身上带伤,更让他像点炸的炮仗。
想起书中这个温玉澈为了白泽是怎么对付自己的,他愤愤不平将枕头摔向温玉澈,气得眼眶都泛红,尖声道:“滚!都给我滚出去!”
温玉澈冷笑一声,牵着白泽走了,他跨出门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回头看沈云浓一眼。
只见红色的绣被拥着乌发雪肤的美人,他正垂着粉颈,乌发散在雪白的脸颊旁,表情冷冷的,黝黑的眼眸却水光潋滟。
遇雪犹清,经霜更艳,冷清和艳丽互相糅杂在一起的,美得动人心魄。
温玉澈一怔,心里落下一声叹息。
只是脾气太差了,说话又伤人心。
他低头看见白泽袖子滑下露出伤痕累累的手臂。
而且十分恶毒。
温玉澈带着白泽离开,沈云浓不知道他向师尊告了什么刁状,反正白泽不在自己这里住了,被归到温玉澈那里照顾。
说来也是,白泽当初被分到自己这里的时候,师尊的意思是自己照顾白泽。
想到这里,沈云浓狠狠呸了一声。
沈云浓原身是这个时代的富家子弟,无意间被长青宗的蘅芜仙长一眼看中收为徒弟,这才平地青云一举踏上修仙之路。
他之所以愿意救起生命垂危的白泽,不过想舍颗丹药换一个给他洗衣做饭的奴仆。
前不久他偷偷下山,人间正逢久旱,路途饿殍边野,他被饿倒在路边的白泽扯住衣摆,沈云浓嫌弃得想把这个弄脏自己衣服的小鬼一剑拍死。
还是白泽奄奄一息求沈云浓救救自己,日后要给沈云浓当牛做马回报一生。
沈云浓还没有修炼到可以辟谷不用饮食的境界,正想找一个会做饭的人挽救一下被门派食堂摧残了几年的味蕾。
长青宗没有将弟子娇生惯养的规矩,即便是人间的皇亲国戚入了门派,依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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