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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却只发出了一点点微弱的声音。
他把淮时拎起来,手指划过他赤裸的身体,慢悠悠道:“他本来想把第一次留给你,结果你们中间隔了那么多人,真可惜。嘶——”
淮时死死咬着沈白驹的手指。沈白驹又是踢又是拽,抽出手指来的时候被咬掉了一块,血肉模糊。
他把淮时掀在地上,“给我打!”
那些黑衣守卫没动,沈白驹怒喝第二遍的时候他们才犹豫地抬脚,踏在淮时蜷缩起来的赤裸身体上。
我闭上眼睛,感受到了长夜来袭。
可这黑夜,何时才是尽头?
14
我们被带回别墅。
沈白驹答应放我们走。
但他说要再和淮时做最后一次,只要我全程看着他们做完,这辈子就再也不会来打扰我们。
我当然死也不会同意。
可这次他问的不是我,而是淮时。淮时带着满身淤青跪在沈白驹面前,看着我说:“你住手,别打他……我答应。”
因为麻药的缘故,我其实并不太能感觉到疼。但利拳多多少少让我的神经恢复了些操控力,我咬着牙挤出两个字。
“时……限”
“你这体质可是真好,一头大象都能放倒的量你居然还能说出话。”沈白驹称赞地看了我一会儿,“我待会儿还要见一个人,那就两个小时吧。”
侍从拿了一面钟。
淮时先是被灌了大量的水,然后被戴上了很多东西。连着锁链的四肢的镣铐,项圈上的链子,胸口的乳环乳链。他嘴里被戴了口环,眼睛被眼罩蒙住,下体的柱身上贴着两枚笑得跳蛋不停震动,但马眼却被一根金属棒堵住了,后穴里塞进去的有两枚跳蛋,还有一根毛茸茸的狗尾巴。
沈白驹看着我,按动开关,淮时立即吸着气浑身痉挛起来,束缚他四肢的镣铐中间连在了一起,把他的姿势固定在了一个只能爬行或蜷缩的范围,伸展不开。沈白驹拉起项圈上的锁链,扣着淮时的后脑勺就把自己的恶心玩意儿塞进他嘴里。淮时挣扎无能,只能被迫顺从地接受巨物的冲撞和搅拌。
悉数射在淮时嘴里后,沈白驹把淮时仰面掀在地上,收紧镣铐让他最隐私的根部一览无遗地暴露在空气中,还有身下的尾巴。淮时还在为后穴里的震动颤抖着,沈白驹开始俯身啃咬他的身体,在青紫上覆盖上一层层红痕。他开始大力揉捏他的乳头,淮时顿时惨叫出声,无力地用被锁起来的双手去推拒他,却只被玩弄得更惨。
我不忍心再看,闭上眼睛。
“加十分钟。”
我愤然睁开眼睛,感到一种绝望的愤怒,却悲哀地无能为力。
沈白驹扯出他后面的狗尾巴,开始疯狂进入他。淮时的叫声从刚才开始就没有停止过,现在渐渐开始沙哑。他合不拢嘴,嘴角不停地流出津液顺着下颌线往下淌,其中还残留着白色液体。沈白驹如野兽般又发泄了一轮后,时间终于过了四分之一。
他撤掉插在铃口的小棒,按下阴茎振动器的开关,在他身后跳蛋从来就没停过的情况下重重凿进去,开始新一轮折磨。
淮时很快就射了,沈白驹没有停。
“让你喜欢的人看看你平常都是怎么被我操到失禁的。”
沈白驹一边凶狠插入抽出,一边去扯淮时的乳链,剧痛之下,淮时抽搐着下身开始滴落液体,一滴,两滴,三滴,接着越来越多,不久前被灌进去的水如今化作一滩清澈的液体流下来。
淮时被扯着牵引链一把摁倒自己的尿液面前,那个方向正好让他面向我。
沈白驹说:“好好闻闻。”
……
我麻木地看着淮时被灌了水又被干了好几次,还有30分钟的时候,沈白驹拽着他的链子逼他跟着他在地板上爬行,他给淮时的后面又加了一根假阳具,按到最大震动,淮时好几次瘫在地上快昏死过去。听见从我这里传来的拳脚声后,又哆嗦地爬起来。
沈白驹边遛他边说:“看到没?这就是你清冷高洁的白月光。他在我这里只配被我像狗一样地玩弄,我不稀罕。”
他往淮时臀上踹了一脚,淮时倒在地上,又立刻慌张地爬起来跟随他的步伐,镣铐上的锁链撞击声与铃声交织,叮叮当当。
他把我和淮时一起带到了玩具室,我看到房间里各种千奇百怪的玩具。因为淮时不停地被灌水,还有五分钟就结束的时候,淮时失禁了第二次。这时,他双手被高高锁起,以双腿分开的蹲姿束缚在一个架子上,下身不停抽插着一个粗大的、尖端有不规则突起的假阳具。淮时上半身沾满了自己稀薄的精液,短暂地停歇喘息后,随即在一阵突然比刚才更剧烈的捣入中猝不及防地尿了出来。
离结束还有十分钟。
沈白驹拽着链子把浑身发软无力的淮时拖到浴室,草草冲洗了一遍后又开始亲吻他,把他体内的东西拿出来,解开他的链子和身上各种东西,然后,去吻淮时终于解放的唇。
“真是舍不得你,如果有机会,我还会再把你抓回来好好疼你的。”
说完,他抓紧最后的时间,在淮时身上猛烈入侵。淮时眼眶通红,淡笑着看了我一眼后,脱力地晕了过去。
“呃啊——!”
我的身体里如同爆发出无尽的力量,肢体从僵硬中复苏,我挣脱桎梏冲到淮时身边,把他抱在我怀里。
他像睡得很沉,如16岁那年在午后阳光下小憩一样安详。
我紧紧地搂着他,搂着像新生婴儿般干净的蜷缩在我怀里的淮时。
指针搭在两个小时前的位置,侍从恭敬地退下。
结束了,结束了,淮时。
我现在就带你走。
沈白驹沉默地看了我片刻,派人围上来,语调陡然森冷:“我后悔了,你们今天谁也别想离开这里!”
我置若罔闻,只是跌跌撞撞地抱着人往前走。
身后安静了刹那,有人追了上来,他们要把我和淮时分开。我死死地把他搂在身下,紧紧抓着他,把他护在我怀里。
不能再伤害他了,他已经很可怜了。
“轰隆轰隆——”
一架直升机降落在我们面前。
一片刺目的白光在别墅门口的浓郁黑夜中散开,一个男人从逆光中走来。
“二弟,就让他们走吧。”
捉虫添改了些部分。
——
15
我推着淮时的轮椅漫步在海边的沙滩上。
淡淡的海浪声里,我听见淮时虽虚弱却清澈含笑的嗓音。
“我以为我们不可能活着出来了。”
我道:“是沈白驹的哥哥沈白骁救了我们。”
沈氏有两兄弟,沈白骁是沈白驹的哥哥,同父异母,一个是纯粹的亚洲血统,一个是欧亚混血。我给沈老工作时曾经见过他几次,出发前我按照记忆中的邮箱,给沈白骁发了封邮件。
“顾遇。”
我低头看向他:“嗯?”
淮时把头发染回了黑色,恍惚中给人一种青涩美好的少年感。他弯起眼睛,那双浓密睫毛下桃花眼便倏然绽开。
我心跳不自觉地加速。淮时回望着我,嘴角跳出两个小酒窝:“我饿了。”
我的心都要化了:“想吃什么。”
“糖醋排骨,黄焖大虾,清蒸鱼…可多了。”
我忍不住吻了吻淮时毛茸茸的头发,上面传来淡淡的柠檬薄荷香气,“好,我给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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