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的就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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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可念从皇后宫里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跟煮熟的虾子一样,最后母妃还是没答应帮她说服父皇,还被塞了一堆东西,装在木盒抱在桃枝手上。
明白离婚这条路是走不通,准备换个办法曲线救国。
不是没动过杀心,但两人已经结婚,驸马遇害哪怕是意外,大理寺都要好好查查是怎么出的意外。
离不了,杀不得,只能另想其他办法。
母妃以前总说温柔刀,要人命,人不能过得太舒服,也不能受得打击太大,都容易让人丧失斗志,变得堕落、沉醉,变成待宰的家畜。
听说傅云开以前生活并不好,这样的人往往更容易被眼前的繁华迷晕眼,违背本心。
不过除了这个,还得多做个准备以防万一,有了方向秦可念也很开心,脚步都轻快很多。
久不见踪迹的傅云开顶着大太阳站在外面,走过来想接丫鬟手中的东西却被秦可念拦住:“不用!桃枝拿就行。”
担心被傅云开看出什么,生硬的转移话题:“父皇有事你怎么不进去?”
“皇上让我在外面等着。”
猜到父皇是想给她出气,母后应该也是知道,不然不会一直留她,那附近一点遮阴的地方都没有,就是要晒一晒傅云开,这种不明显的磨人法子在后宫中很常见。
话题就这样戛然而止,两人牵着手沉默往宫外走,刚才见面傅云开就牵上了,他太自然让秦可念都没觉得哪里不对,两人在宫道上慢悠悠的走,虽然相处一年但其实两人还不是很熟。
秦可念面对傅云开就不知道该说什么,而傅云开本身就不是一个话多的人。
他哪怕心里情绪再激动表面上也是那副“活就活着死就死了”的模样。
装的很深。
回家的路上,皇后给的东西放在车内,桃枝和马夫坐在前面,马车内只剩下两人。
秦可念撑着脑袋想温柔乡应该是什么样子,快到家的时候回神扭头,就见盒子打开,傅云开正翻着最上面的那本书看,盒里还有皇后给的几件衣服,很薄很透,布料少的可怜。
“啊!”秦可念尖叫一声赶紧把东西抢过来,扔回去再飞快的把盒子盖子,说:“谁,谁让你看的。”
“抱歉。”傅云开道歉的很果断,秦可念反而更气了。这人怎么总是这样,平静冷淡,一年多唯一一次见他情绪上的波动就是早上她说要离婚的时候。
刚开始不同意,后来她说离婚后绝不会影响他的时候他又同意了。
小公主法的顶弄,有时候在逼道深处小幅度但特别重的顶弄,插得花心闷闷响,快速又密集,有时候整根拔出飞快的顶进去,重重碾过,把期望拉到最高,在快到花心的时候突然慢下来,轻轻碰一下就走,这种被吊起来的感觉让人更加空虚,想要更多更强的操弄。
傅云开操得重,但手上的力气控制的很有分寸。
他不想再在小公主身上看到那种痕迹,哪怕是他也不行。
所以束缚着她的手力气只够不让她挣开。
秦可念被操得声音都颤起来:“呜呜……傅云开……啊够了又顶到了呜呜啊啊……”
“慢点要被操坏了……”
源源不断的快感从茎身上传来,刺激的傅云开胸膛起伏加快,无声喘息,但声音里的沙哑是藏不住的:“小殿下,我是谁,昨天晚上教过你的。”
鸡巴插在穴道里,顶着花心轻轻的磨,等着她的回答。
快感瞬间减半,秦可念躺在床上与他对视,被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看的一哆嗦,又想要咬手指。
蜡烛还燃着,室内很亮,把傅云开的脸看的比昨天更清楚。
一丁点儿都没有动情的样子。
虽然看不见,但她已经能够想象她的样子,潮红,媚态,沦陷在欲望中,对比明显秦可念崩溃的用胳膊盖住眼睛直哭,“夫君……”
“呜呜夫君难受呜呜想要鸡巴……磨得好酸要流水了……”
两厢对比让她挫败无比,又想咬手指,那是她现在唯一的依靠,但手被傅云开握住不松,只能哭。
鸡巴又动起来,她每叫一声夫君,傅云开就操得更重一分,像是要把她顶穿,跟疯了一样。
肉穴很快撑不住颤抖着缩动,鸡巴迎着肉道的收缩继续进出,把收紧的肉穴操开,不管还在嫩逼高潮中,鸡巴继续不停的在里面进出,肉穴里淫水越来越多,抽插的也越来越顺利。
水多的就像流不尽。
鸡巴插进去会把水挤出来,抽出来的时候又会把水带出去,把两人连接的地方打湿,把逼肉拍的啪啪响。
可惜现在秦可念捂住眼,看不到她一直想看的,此刻傅云开冷静的假面彻底崩坏,整个人像一头只知道交姌的野兽,鸡巴不断的在肉穴里快速驰骋,进进出出,把软嫩的淫肉操的泛红,快的几乎能看见残影。
小殿下好娇,怎么会乖成这样。
她可是公主,打他,骂他,惩罚他啊!
怎么就这样捂着眼睛受着,别这么乖呀。
你这样是会被肏死的知不知道。
手上的力气渐渐收不住,在听见痛苦的闷哼时又赶紧卸力,生怕在掐出印子,只能变成更快更重的顶弄,一下一下,顶到小公主肉道的最深处,每次顶到花心,她都会抖一下。
傅云开被秦可念这些细小的反应疯狂取悦,牙痒的要命,好想咬点什么。
视线在她身上四处巡视着咬在哪合适,余光扫到她指节清晰的牙印,那股欲望突然就淡下来。
小公主是天上高悬的月……
明珠岂能蒙尘。
少女坐在男人怀里,骑在他胯上,两个身体严丝合缝,鸡巴更是肏到一个无与伦比的深度,肉穴不受控制的痉挛,不停的喷出淫液。
傅云开摸着她脖子后面的皮肤,那有两排小坑,还是没忍住咬了一个,小公主已经真的不行了,腿根都在抖,眼泪掉在下巴,眼神无法聚焦,依赖的缩在傅云开怀里。
看上去是真的可怜。
像被操傻了。
把眼泪吻干净,不情不愿射出今晚最后一股精液,把小腹射的鼓鼓的,全是这条看上去温顺实际上咬上就咬人不叫的家犬的脏精,那么多精液射在肚子里,他也不帮忙弄出来,只是又亲亲她,偷亲的,说:“睡吧,小殿下。”
白天两人的婚姻不咸不淡的过着,秦可念的计划一点儿进展都没有,因为傅云开油盐不进。
金银财宝、珠石玉器、美食珍馐……他都是一副也行,还行,都可以的态度,只有在床上能看到他的一点变化,但也只有一丁点,反而折腾的她欲死欲活。
气的人牙痒痒,两人没少吵架,不过一般都是秦可念一个人吵,傅云开很温顺的听着,甚至还会顺着她的话骂自己两句。
所以人人都说:小公主和驸马是一对怨偶。
但这些流言传不到公主府,或者说传不到秦可念耳朵里,因为府里的下人对这些流言都嗤之以鼻,什么怨偶夜夜笙歌。傅云开也听到过一些,但他不说。
大清早,秦可念在床上撑着脑袋看傅云开骨节分明的手指整理袖口,看到他大拇指下方深刻的齿痕,有些脸红,不明白在床下这么清贵自持的人在床上怎么能那么疯。
明明看着像那种被欺负会羞愤的一头撞死的类型。
察觉到她的目光,傅云开整理好官服伸手揉了揉她的眼睛,说:“睡吧,我给桃枝说别来打扰你。”
秦可念点点头,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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