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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人的杰作。
皇甫一见这六片金叶子,就仿佛又见到了那面目可憎的小人,心里活像吞了只蝇虫般的恶心,但想着那小人至死也得不到这金叶,就感觉有种说不出的畅快。紧接着又想起了今日冯权几次三番险些出事,便再也畅快不起来了。
冯权看皇甫表情几番变幻知道他心头不痛快,便将障叶收起来了。
“皇甫君不必为些微末之人烦恼。”
“不把他大卸八块简直不配为人!”皇甫气愤得很,冯权闻言直笑,皇甫奇怪的看他,“你笑什么!今日多危险啊!你险些就没命了!取他性命都是便宜他了!”
“好好好。”冯权只是笑,“其实,他买到手的那些东西根本一文不值。”冯权掂了掂手中的油纸包,颊边酒靥若隐若现,“那场拍卖,只有这六片金叶值钱而已。”
皇甫将信将疑地盯着油纸包看了许久,还是怀疑,“真的假的?”
“你难道还不信我?”
“信信信。”皇甫连忙附和,又忍不住回想那小人买了什么东西,他真是一点儿都没瞧出来,按说他也是见过不少好东西的。
“他一共扔出去近一千金,却买了一堆破铜烂铁,想想都解恨。”冯权咬了咬牙,冷哼一声。
“冯君的气量其实也不大呢。”皇甫笑了。
“是了。”冯权扬眉,“对了,我倒想起一事来。”
“何事?”
“同皇甫君相识至今,还未问过皇甫君高姓大名。”
皇甫听了这话,只觉百思不得其解,半晌了指着自己,“我,我都没说过么?”冯权认真地摇了摇头。皇甫瞠目结舌……
“在下皇甫长喻,表字云,唤我阿云就好。”
“鄙人临洮人士,冯权冯睿生。”
“那我便唤你阿睿了!”
冯权凤眼一弯,“如此甚好。”
【注】
许某前来打了个酱油
皇甫长喻,念作g
聊斋原文中是为冯生,稍稍改了一下
表字,指在本名之外所起的表示德行或本名的意义的名字。
古代男子成人,不便直呼其名,故另取一与本名涵义相关的别名,称之为字,以表其德。
表字起源于商朝,盛行于周朝,后来形成一种制度。
表字分为一言字或二言字。
天色渐渐晚了,好不容易晾干了衣服的两人却迷失在荒无人迹的深林中,眼瞧着太阳一点一点坠入西山,林中的气温陡然下降,微风一过,皇甫就听跟在身后的冯权打了个喷嚏。
“阿睿。”
“无事。”冯权摇头,皇甫却是隐隐有些担心,冯权这身子骨可不比他强硬,先是顶着日头生生奔了一个时辰,后来又在冰凉的河水里泡了不短的时间,只怕是吃不消的。
“不然先寻个避风的地方挨过这一夜吧。”
冯权正要拒绝,却被紧接着的几个喷嚏将话堵在了嗓子眼。
皇甫当即黑了脸,拽着冯权去寻能过夜的地方。
冯权坐在火堆前,裹紧了身上的衣裳,望着跳跃的火苗,有些昏昏欲睡。
皇甫摘了些野果子回来,摇了摇冯权,后者却直接倒在他身上,迷迷糊糊的嘟囔着,“我累了。”皇甫也不敢再吵他,只是揽紧了怀里的人。
他大概从来没有这么遭罪过吧……皇甫也清楚冯权这一日奔波辛劳是真的累了。冯权看着很是颖悟绝伦,不料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路痴,午后二人在林中兜兜转转的找不到路,眼见是瞒不下去了,冯权才承认自己路痴,皇甫听了好一阵嘲笑,差点儿被冯权又踹回河里去。
其实,路痴也蛮有趣的。皇甫轻笑起来,细细地欣赏着冯权入眠后的眉目,深深的觉着这个人才是这世间的宝物,总是让人忍不住想要去靠近,想要去了解,想要去拥有…
皇甫被自己突如其来的念头吓了一跳。
他怎么能有这么诡异的想法……
错觉吧……皇甫宽慰着自己。冯权待他一片赤诚,他也应当以赤诚之心相报才对。
皇甫又愣愣的盯着冯权的脸,良久,困顿的合上了双眼,下意识将人往怀里带了带。
不出所料,句下八:“人有不为也,而后可以有为。”
《论语·为政学得一塌糊涂,拍马屁倒是炉火纯青的。”
“啊?”皇甫抓了抓耳朵,“我没有。”
冯权莞尔,他自然知道皇甫的话是真心的。“你喜欢我穿这个?”皇甫虽不知道他为何这样问,但还是十分老实的点头,冯权叹气,“你既喜欢,便随你吧。”
之前说让皇甫穿旧衣,不过冯权在逗他,既然是要买,怎么会不给他买,但是给他买了新衣后,皇甫却不是很高兴,冯权实在费解,这二愣子每天都在想些什么呢?
天色近晚,两人拿着大大小小的包裹迤迤然的回到了小院,正巧看到马家的少年郎从正房里退了出来,举止恭敬,神色忧郁,冯权皱眉,觉得这正房里住的只怕不是什么养花的匠人吧……
“君客住的可还舒心?若有不适还请告知在下。”少年郎眉眼一展,一边接过皇甫手里的包裹,一边问着。
“小郎不用忧心我们,住的很好的。”皇甫笑得爽朗,三人一同行到了东厢,少年郎放下包裹后便转身离开了,之前还神采奕奕的皇甫顿时疲累的瘫在了床上,腰酸背疼……
冯权虽也有些乏了,但这一天多数的东西都是皇甫在拿着,他不过是拎了两个柿饼的纸袋,相比之下他可是轻松的很。冯权坐到床边,挽了袖子,揉捏着皇甫的肩膀,皇甫下意识低哼了一声,侧目见是冯权,便没有再挪动。“阿云,你可是不喜欢我给你买的衣服?”
“没有……”
“那你为何不悦?”
皇甫眉峰一抖,他那点龌龊的心思还是不要讲出来污了冯权的耳朵罢……
冯权见他又沉默,手下便不留情了。
“哎呀疼!”皇甫惨叫着从床上爬起来,将冯权的双手紧紧攥住,生怕他又掐自己。
“快说。”
皇甫犹豫再三,有些羞赧,“我就是想,穿你穿过的……”
“啊?”冯权诧异,“你这是什么奇怪的毛病?”只想穿旧的?
皇甫撇嘴,既然都说出来了,也就不怕丢人了,随即凑了上去,“你要是肯先试一下,那我就穿。”
“哪里有人偏要穿旧衣的。”
皇甫厚脸皮的笑了,“你穿过的,我觉得穿着踏实。”
冯权心里一动,皇甫分明是在笑着,他却听着话里话外都是苦涩。
踏实?许是皇甫平日里总笑逐颜开的,他便不自觉地忽略了皇甫如今是孤身一人,六亲断绝,有家也归不得,不知会在将来的哪一日便,不得相见了……每日生活在这样的惶恐中,叫他如何能得踏实呢……
冯权眉眼一软,抱住了皇甫的身子,“别怕,我不会离开你的。”
皇甫瞬间眼眶微红,紧紧地回抱着,仿佛冯权下一秒便会消失一般。
“我不会舍下你一个人的。”
【注】
事关重九花会的一切都是瞎编的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
东汉男子多穿直裾,直领披衣也是有的。青色为卑,切莫犯了忌讳。
布庄售卖布匹,也做成衣。
革带与锦带都是腰带一类,革带多为带钩有点像现在的皮带,锦带相反。
云云的惶恐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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