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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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去接楚苍的电话,呆了一会,把手机放到一旁,屏幕亮起,他又打过来了。
我没接,去里间的衣柜里不抱希望地翻了翻,翻出一身差不多能对付的衣服穿上,直接穿着里面提供的拖鞋,拿着手机魂不守舍地出门。
药效过去后四肢不再那么无力,但迈步时腿上还是一扯一扯的疼。
没走几步,远远就听到人声,很熟悉。我顺着走过去,楚苍背对着我被几个保安拦住,声音里的怒火很明显:“……为什么不让我进去?你们这层是谁负责的,我……”
我叫他一声:“楚苍。”
不过喉咙异乎寻常的哑,声音很小,我怕他没听见,想再喊一声,楚苍已经回过头。
他大步走过来,看着我,脸色不对,过了两秒,深呼吸一下,搭着我的肩膀问:“有没有事?”
说有事也算有事,说没事也算没事,最后我摇摇头,已经什么都不想说。
他揽着我带我进电梯,语气很急促:“盛希带那人去医院了,我给你发消息你也不回,电话打过去说不在服务区,云慕说你已经走了,可是你能去哪?我怎么都……他们也不让我上去。”
我默默听着,楚苍的手指忽然在我颈侧擦过,他问:“你头发是湿的?”
我没说话,楚苍也安静下去,出电梯时他握着我的手,我想抽出去,反被他攥了一下。
他的手宽大有力,让我想起刚刚那只在我身上摸来摸去,帮我手淫的男人的手。但是楚苍不会……楚苍不是那个人,我这么想着,勉强接受了。
还是我们来时那辆车,楚苍开车,我坐在副驾驶,头抵着车窗。赌场的灯光如此炫目,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踏进这里一步了。
车子启动时,我猛然想起云思,给云慕发消息时才发觉我的手指都是抖的,一行字敲打半天才完成。
云慕回复我说不用担心,他把人教训一顿就给送走,帮我出气。
我有点烦他多事,不过什么都不想说,将手机装进口袋。
驶出一段距离后,赌场被远远抛在身后,楚苍问我:“你到底怎么了,音音?能不能跟我说?”
我疲惫地想直接睡觉,但全身上下都不舒服,又担心那种不知名的药有后遗症,强撑着打起精神:“不是大事,直接回去吧,我要找一下医生。”
楚苍的侧脸线条冷硬严厉,声音里压着火:“你知道你当时看起来是什么样吗?我要被你吓死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含糊地嗯一声:“没事,我现在好好的。”
楚苍问不出来,一路无话。还是我伸手开了广播,晚间的电台播放着抒情的老歌,一直到我们停车。
我到后半路还是睡了会,现在睁眼,发现楚苍把车直接开到我家。
还好家里人都不在,否则我真不知道要怎么和我爸我妈我哥解释。
“你怎么……”我要找楚苍兴师问罪,他却冷着脸回身将我领口用力一拉,接着转回去下车,车门摔得有点重。
我家常请的医生楚苍也认识,正拎着箱子等在客厅。我难以启齿,带着他进了我房间,才将事情简单讲了。
医生倒是很镇静,似乎处理过很多这种问题,给我身上检查一遍,开了点外用的药,又采了一管血带回去检查,嘱咐我好好休息。
现在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是一种柔和的深蓝色,天边一线明亮,是即将日出的地方。
阿姨起来给我煮了碗热梨水,糖加多了我都没在意,囫囵吞枣喝下去,被楚苍揽着肩膀带回房间。
在自己家里还这样,我很不自在。不过这回楚苍没听我的,带我回房间后,他熟门熟路找出我的一套睡衣,推我进浴室。
浴室门啪嗒合上,里面的热风吹得我放松了些,接着楚苍的手从后面撩起我后颈的头发,摸了摸后,开始脱我的衣服。
我混混沌沌的脑子被他吓清醒了,一把握住他的手:“你做什么!”
“帮你洗澡,怕你这样子淹死在浴室里。”楚苍冷淡地回答,根本不管我的推阻,强行把我上衣脱了下来。
我在赌场时看过,上半身留下的痕迹不多,就是腰上和肩膀那里应该是被手掐过,留下一片红印。
楚苍看着那里,手指轻轻抚摸过还没消的印子,一语不发,随后他蹲下去开始脱我的裤子。
我现在对脱我裤子的男人有很大的阴影,立刻往后退了好几步,直到后背抵着墙,大腿内侧不由自主地开始痉挛。
“别怕,”楚苍很有耐心,甚至是半跪在地上,对我伸出手,“过来,音音,我看一下你身上有没有伤口,医生也让我多关注你的状况。”
我盯着他看了很久,犹豫着走过去,楚苍将我的手握了一下,他语气变得柔和:“没事的,音音,我看一下,相信我好吗?”
面对楚苍,我确实很难升起什么警惕心,于是点点头,坐在旁边的凳子上。
楚苍眉眼间阴云重重,显然刚刚也是勉强哄我。他动作很轻,没怎么扯着我酸痛的腿根,就脱下我的裤子。
从小腿蔓延到大腿的咬痕、抓痕暴露在浴室的灯光下,我自己都不想看,嫌弃地转过头,楚苍还伸手在大腿上的一处齿痕摸了摸。
我收回腿,不满地抗议:“别乱摸行不行?”
楚苍没回话,他把我的内裤也脱下来,接着做出一个我意想不到的动作。
他分开我的大腿,手指按在腿根那里,向我后面看了看。
我一脚踢上他的肩膀,怒道:“你干什么!”
紧接着我明白了,不可置信:“你不会以为我是被男人强奸了吧!”
“抱歉,音音,是我想多了。你……转过去我看看背后还有没有伤。”
“滚!”我推他一把,意料之中没推动,“你怎么想的?”
楚苍的手忽然在我前面的性器上碰了一下,那股肿痛感一下明显起来,我倒吸一口冷气,并拢腿,指着他说:“你再动手动脚就滚出去。”
“碰你前面了?”楚苍说完,把我抱进浴缸,“肿那么厉害,射了几次?”
我不想和他说这个,身上的伤处被热水蒸得发麻发痒,我忍不住伸手去挠。
楚苍眼疾手快,抓着我的手腕,向水下看了几眼,眉心依然皱着:“医生开药了吧,等下出去抹药,再睡一觉,应该不会发炎。”
他态度软和下来,我也不想跟他生气,将那两个不知道是不是下错药的男女告诉他。
“不知道后来进房间的是谁,是吗?”
我丧气地点头,心想如果能抓到是谁,我真的要给他捆两袋水泥扔河里泡泡水。
楚苍将毛巾浸在热水里,卷起袖子给我擦着肩膀。水声里,他声音很低地说:“我会尽力去找的,到时把他绑来给你出出气,好吗?”
“找不到就算了。”情绪过去后,我脑子清醒不少,“镜城不是咱们的地方,少插手对你好。再说,我也没被怎么样。”
楚苍不说话,毛巾掉进热水里,他突然不顾身上被打湿也从后面淋着热水抱住我。我吓了一跳,手扶着浴缸,水声哗啦啦的,只有楚苍在我耳边说:“你如果出事,我怎么办呢?”
这个姿势、这种话,在雾气蒸腾的浴室里,紧贴着全裸的我,怎么看都有点暧昧。
之前我刻意忘记的东西好像破土欲出,我笑了笑,故作轻松:“能出什么事?这不是好好的吗?”
楚苍的手却勒紧了,他在我后面靠得很近,我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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