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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的铁门打开,来人依次入席。
犯罪嫌疑人却是一副沉稳的模样。
“赤井秀一,波本,还有基尔。乌丸莲耶输得不冤。
在回答你们的问题之前,我有一个疑问,琴酒死了么?”
“这是我们在审问你,请犯人注意自己的身份!”
“哈,波本这份正义凛然的模样真不适合你。你们的的回答决定我的答案有几成让你们满意。”
“琴酒最后的身影出现在爆炸中,我们不排除他假死的可能。”
“啊,是么?”
犯人沉吟良久。
“我要讲一个故事,不要打断我,你们要的答案都在这个故事里面。”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我刚刚继承了父辈的职位,了解到组织这个潜藏在黑暗里的阴影。
你们应该知道的,对于我们这类人来说,光明和黑暗没有任何意义,再言辞正义的政客背后也不会缺少为他卖命的杀手,虽然杀戮对我们来说是最下乘的手段。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琴酒。
是的,第一次,因为他是在那一天被授予琴酒这个代号的。
哼哼,你们绝不会想到的,我是在什么地方见到他的。
唔,让我想想从哪里开始,正餐得有足够的铺垫才够滋味。
这个世界从来没有什么公平可言,有人生在伊甸,有人生在炼狱。
琴酒这类人是的,虽然琴酒是最出色的一个,但是他们不止是一个是从小长在组织的,你们可能不知道这个从小的概念。
他们的父母都是实验体,研究员从优秀的实验体身上提取精子和卵细胞,通过试管,在卵细胞时期就进行了细胞修饰,只有培养合格的卵细胞才能进行下一步孕育。
你们也知道第三世界那边有很多便宜的代孕者,给个几万美元就能生,有些代孕者都生过好几胎。组织在那边建立了不少这样的医院。当然里面的孕妇怀的不全是组织的,很多富豪也愿意匿名来这边做试管婴儿。除了医院没有人知道孩子到底是哪里来的。
琴酒就是这样出生的。
出生后他被送到组织的孤儿院,是的,从社会上收养孤儿还是比较引人注目的,组织的孤儿一般不对外登记,法律上他们是不存在的,而研究所会从那里挑人。
不够聪明的,体格健壮的往往会是研究所的第一选择,但有时足够聪明也会成为优先选择的对象。
众所周知,实验室里十个人进去只能或者出来半个,比如贝尔摩德。
所以琴酒从小就很聪明,也很识时务,他懂得利用他的优势,比如说美貌。
从某种意义上说琴酒还是幸运的,起码他没有进研究所,嗯哼,或许这就是他更深的不幸吧。
那些侥幸活过研究所的挑选,能进入训练所的都是足够聪明,有足够特长的人。而在这里会遴选掉所有软弱天真和柔弱的家伙。
训练场每两年会有一次综合测试,不过关的人要么死,要么送进研究所废物利用。
而像琴酒这样被研究所盯上的人,必须付出更多的代价,比如容貌和身体。
组织对先天容貌出色的孩子是有色诱课程的。当然,我更喜欢叫它侍奉课。嗬嗬。
琴酒也没能例外,当然,那么小的孩子也不能做些什么,组织也不是完全把这些孩子当成消耗品的,最多从小教导一些生理知识,播放些视频了解一些风月事罢了。
正式的课程一般是从十二岁开始的这个年纪的孩子正是水嫩,也不会太过幼小。
而琴酒凭借他优异的训练成绩又一次“幸运”地得以避免,当然明面上的代价就是他必须达成双倍的成绩,以及接受双倍的惩罚。
必须承认,琴酒是足够优秀的,组织历史上从没有人在同期胜过他,他创下了训练营的记录。所以,理所当然的,他取得的一切优待都被认为是组织惜才。
我知道的,这并不是他们想象的那样。琴酒是组织的作品,是组织辛勤酝酿的美酒。
从幼年起凭借聪慧天赋获取的优待,让他形成一个错觉,他是独特,这令他产生了一种独特的骄傲。
琴酒是14岁从训练营出师,17岁取得代号。这三年组织用数不尽的性命和血腥铸就了琴酒的傲慢。
这一切都是为了将他送上餐桌的那一天。
啧啧,我永远都忘不了他在取得代号前夕得知最后一个任务的表情。
那天他被用了药送上餐桌,那种绝望的眼神,和无声的恸哭是我一生都忘不了的美味。
琴酒现在容貌很出色,但是他年少时雌雄不辨的体态更加动人。
琴酒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能做出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虽然生于黑暗,但是他的生命力和求生欲就如杂草一般旺盛。他是了解组织的知道在这种场合不能做出扫兴的事,若不然留下暗伤,早晚会被组织淘汰落到悲惨的下场。所以那一夜他是含着隐忍的绝望和痛苦接纳我们。
噢,对,是我们。
你要问具体是谁,当时我们都带着面具,我只记得出一个戴黑色狮子面具的的,看身形似乎是当年的警视总监。
对,所有人里面我算最年轻的。日本素有论资排辈的传统,这种时候也不例外嘛。
那个最老的大概就是组织的线上,黑乌鸦的面具一看就知道是那个老乌鸦。
哦对了你们应该也没抓到他吧,琴酒是个记仇的,他杀不了我们只能把我们送进来,但是那个老乌鸦他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爆炸,琴酒该不会是和老乌鸦同归于尽了吧。
除了老乌鸦,其他人都应该是政界,我建议你们没必要浪费时间,我说过琴酒是个记仇的,哪些人当然都已经死了。
唔,你说我犯罪,我承认,但是琴酒有让人犯罪的欲望,他就是潘多拉那样的美人。
我得承认,心怀不甘却认命的琴酒很棒,最开始他配合地很生涩,但是很快就变得熟练了,等轮到我的时候已经很会吸了。他大概还是抱了一些早点的完事的期待,吸起来特别有劲,就算是我也没撑过十分钟。
不过他还是有几分天真了,大概是他早些年缺了课,侍奉方面学习的课程不够多。不知道这世上能享用他的法子多得很。
组织的药也很有用,等我们几个尽兴的时候琴酒都还清醒着呢。那泪眼朦胧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诶,继续。
你们别着急,我知道的,我是没法活着离开的,我是公安出身,单我知道让人暴病的方法就不下十种。公安就是有不讲规矩的特权。
组织培养琴酒,却在他取得代号前折断他的骄傲,就是要他记得,无论他有什么样的天赋,有何等功劳都不过是组织的狗,是笼中雀,掌心宠,组织愿意的时候可以把他捧上天,组织不愿意的时候可以把他撵进泥里面,他生来是组织的人,一辈子都逃不开。
当然这些也包括我们,只不过我更幸运一点,我的出生比他好,于是我的位置就比他高。
你问琴酒为什么不背叛。
因为他不能啊,他做不到啊。
组织养大的成员从小就被洗脑,当然这种精神上的控制是潜移默化的,对刀口舔血的杀手效果很好,对琴酒就差了一点。
更重要的是那一片植入琴酒脊椎的芯片。
组织杀死了琴酒所有的信任,令他对这个世界充斥着怀疑。他根本找不到可以信任的人帮他取出芯片,更何况植入脊椎的芯片的取出,对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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