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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链碰撞的声音震天响,整个地牢都能听见,你的轻笑与猛兽的低吼淹没其中,唯有彼此能够看清,能够听见。
“…我输了,你杀了我吧。”孙权望着你熟悉的面容,心中生出复杂的情绪,松开攥紧的拳头,深吸一口气又呼出,竭力用平静的语气说。
“成王败寇,你自然任朕处置,你说杀你就杀你?”你故作不可思议地反问道,观赏着男人屈辱的神情,又问道,“如果换作是你,会这么好心?”
孙权沉默片刻,没有回答你的问题,只是问道:“那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你带着黑手套的手强硬地掰开他的嘴,被突然袭击,男人没有防备,就这样被你钻了空,你摩挲着男人的虎牙,津液沾湿皮质面料。
“真锋利啊…”你佯作惊讶地叹道,又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幽幽地明知故问道,“咬起人,一定很疼吧?”
事实上,你早已知道猛兽咬人的滋味。
他发出不适的闷哼,无法言语,无法动弹,只能任你处置,孙权望向你的眼神里狠绝的杀意愈发浓烈,恨不得将你生吞活剥似的。
孙权五官生得漂亮,小时候被你调侃是江东最漂亮的女孩子,随着年纪增长长开了,眉眼多了几分锋利,如今是要夸他帅气了。
你欣赏够他的怒容,心满意足地收回手,头也不回地走出地牢,与阿蝉一同离去。
但兴许你就天生爱驯服养不熟的猛虎,既想看着他在你手下俯首称臣,变成独属于你的乖猫,那自然也要忍受他的爪牙,被咬伤是常有的事。
不过嘛,桀骜不驯当然也别有一番风味,反正来日方长,慢慢调教便是。
你回去后命人盯着孙权,无论如何都要保证他每天把药乖乖喝完,就这样又过了半个月。这半个月里,你偶尔也去探望过他,不过也没有好脸色看。
宫中的太医给他开方子时也说过喝上一个月应该便恢复得差不多了,你也就命侍奉他的宫女给他停了每日的药汤。
也该去看看他了,批改完的奏折如山般堆在桌上,你活动着有些酸痛的肩颈和手腕,站起身命人备龙辇,又召来侍女替你更衣。
“陛下是要去那位公子殿上吗?”侍女一边帮你脱下繁杂的朝服,为你换上件舒适些的便服,一边低声问道。
“嗯。”你随口答应着,龙辇已备好,侍女扶着你上轿,你坐好后便合上双眼,打算闭目养神休息片刻,“到了便唤朕。”
你对外宣称的是吴王已伏诛,除亲信阿蝉以外,无人知晓这位新帝带回来的“无名无姓”的公子就是战败的吴王孙权。
宫中近来总有传闻称,这位无名无姓的公子身材容貌皆与吴王孙权极为相似,而孙权又是先皇后孙策的亲弟,私底下都议论女帝与吴王曾有段旧情。
传到民间又被编成话本在私下里流传售卖,阿蝉曾问过你要不要下令查封,你不甚在意,本就是百姓闲暇时的消遣,何必这么苛刻,随他们传便是。
你将囚禁孙权的宫殿安得并不远,不时便到殿门前,侍女轻声将你唤醒,你挥手让人都下去,自己走进殿中。
宫人们习以为常,早知这位公子被特许不必出门相迎,又性子孤僻不喜见人,眼下是女帝跟前的红人,都不以为意。
事实上只有你知道,想让孙权像其他侍君那样遵循宫中的礼仪出门行礼迎接难如登天,宁愿玉石俱焚,也不愿出来见你,你岂不是很丢面子。
孙权手上的书又换了一本,还是倚在床上静静翻阅着,他也习惯了你时不时便来叨扰他,如今是连问都不问,头也不抬,只自顾自地做自己的事。
你也不在意,走到他旁边坐下,也自顾自地说起来:“我前些日子得空去了兄长那里一趟,他带回来些点心给我,我一会让人送来给你。”
孙权听后抬眸看了你一眼,他知道你口中的兄长是周瑜,自己年少时他还是周中郎将,也是自己的师父,只不过身份早已不同,他只是点点头。
你也不急着走,只懒懒地倚在他的床上看他看书,不知在想什么。孙权余光扫到你的目光,本想装作不在意,但你赖着不走,他被你盯得不自在。
他冷哼一声,将书放下后又双手抱臂瞥向你,嘴角微微勾起,阴阳怪气地道:“堂堂女帝宫里没床,非要赖在我这不走?”
你半眯起眼睛打量着他讥讽的神情,抬手捏住他的下巴,悠悠地开口:“我怎么说也是你哥哥的妻主,你的嫂嫂,来关心你一下,不可以吗?”
孙权脸色骤变,原本只是讥讽的冷淡语气也不免带上几分狠意,反问道:“那你说说你什么时候尽过长嫂之责,现在又有什么资格拿嫂嫂的身份来压我?”
兄长本应是林中肆意张扬的猛虎,怎可被她以先皇后的无聊封号囿于深宫。听见她提起亡兄,孙权眸光黯了黯。
“我是没怎么对你尽过长嫂之责,毕竟…那时我可是一直把你当成我的小王妃,尽的是妻主之责,没人比你更清楚,不是吗,权儿?”
你似笑非笑地迎上他阴沉的目光,这样的眼神你早就不是第一次看见,在他捅了你那一刀之后。小时候总带故作凶狠的味道,成年后还真有点吓人。
听到这个久违的称呼,孙权的脸已经黑得仿佛要滴出墨来,他咬紧后槽牙,眼里的凶光更甚。若不是他手中空空,怕是你的腹部又要添一道伤疤。
“那你呢?你在你嫂嫂床上浪叫的时候,又有没有想过你我本是叔嫂?”你向他歪歪头,玩味地笑着摩挲着他的下巴,像是在逗弄狸奴,戏谑地道。
男人终于忍无可忍,猛地向你挥出一拳,却被你牢牢抓住手腕,你嗤笑一声,甩开他的手,语带嘲讽:“说不过就动手打人?伤了龙体可是死罪。”
“要杀要剐随你,你今天就是特地来羞辱我的?你这个皇帝当的可真闲……唔!”孙权的手腕有些发疼,嘴上仍不甘示弱地回道,被你一巴掌扇得偏过头。
他才刚刚痊愈不久,身体还虚弱着,你这一巴掌可没手下留情,勉勉强强地撑住身体,还没等他直起身来,忽然被你拎着衣服提下床,摁到桌案上。
“…你做什么?!你放开我!”孙权很快便意识到你要做什么,极力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出来,却被你双手反剪摁得更牢,“你有本事杀了我!”
“自然是替你家长辈教教你,何为君臣之礼。”
你向四周望了望,似乎也没什么趁手的工具,上一次他被你摁在桌案上揍,好像是你夺了他的佩剑,少年人皮薄肉嫩不经打,没几下就被你逼出哭腔。
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你余光瞥到桌案上的镇纸,拿起来掂量两下,重重地挥起又落下,男人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弹起又被你摁下。
你又是三下毫不留情地落在他的臀上,隔着布料不方便观察伤势,你索性去扯他的亵裤,他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没伸手去拦你。
成年以后的耐受度果然大有长进,你沉默着施暴,虽有意磨他,可连续的责打也没能换来他一声求饶,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和闷哼。
你直打到手腕发酸才停,也松开摁住他腰的手,孙权有气无力地伏在桌案上喘气,他的背后已经被冷汗浸湿,侧过脸抬起眸瞪着你。
落难的猛虎再狼狈也不愿向你服软,只是泛红的眼角与脸颊使他再怎么样凶狠地盯着你,都显得色厉内荏,在他这张脸上甚至没来由地平添几分媚意。
“…你打够了吗?”他沙哑着嗓音问道,听不出语气来。
“那你知道错了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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