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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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上窗帘后光线都变得暧昧起来,花落和他挨得很近,手指动了动,碰到裸露在短裤外的腿。
“咳……我觉得,这女主角也不太好看。”花落不自然地说。
“是吗?”
的目光扫过他的裤裆,花落红着脸用枕头盖住自己,空着的手挥舞着去打他。
“看你妈啊!!”
两个少年对性的初步探索在花落气急败坏揍人中结束。
精液射了一手,落了一点在花落白皙的小腹上,他沾了一点,抹在的衣服上,眼睛轻飘飘湿漉漉地看着他。
把卫衣一脱,手上的精液随意地擦在衣服上,又被丢到地下,压着花落刚刚脱下的睡衣。
廉价旅馆的润滑剂和避孕套在这时候发挥了作用。
花落还记得十八岁的自己在找多余的毛巾时无意中翻出这些东西的场景。
脸红耳热,做贼一样把这些东西塞到了床底下,洗澡出来的踩到了露出来的避孕套盒子,笑着打趣花队长别这么纯情。
冰凉的润滑剂堆积在穴口,试探着往里伸的食指。
花落突然有点害怕。
“抖什么?”俯身吻了吻他的嘴角。
“你别说话……”
他的手指很长,只是没进去两个指节都让花落害怕得想躲。
“别动。”抓住了他伸过来的手,“你自己说的,不想睡觉。”
紧致的入口含着两只手指吮吸,甬道里的手指弯曲着试探他的敏感点,每一次抽动都惹得花落惊喘。
他背着光跪在那,手指还在后穴兢兢业业地开拓,花落失神地看着他,两片嘴唇抿在一起又分开。
他说,你再亲亲我。
的嘴唇薄,带着凶相,微博上那群小姑娘什么话都敢说,花落还记得她们说看起来就很会接吻,有人在这一层回复里艾特花落,问他花队她说的是真的吗?
花落面无表情差点给她们拉黑。
他不知道,他和从来就不是那种关系。
那个莫名其妙的问题花落现在可以回答了。
是真的。
倾身去拿床头柜的套,刚撕开就被坐起来的花落握住了手。
花队长眼神游离,“要不,不戴了吧……”
又亲了亲他的嘴唇,“弄进去不好。”
花落收回手,没再说什么。
会显得自己很廉价的吧。
龟头挤开层层叠叠的软肉一直顶到最里面,花落除了胀就是疼,眼泪就这么落了下来。
灼热的嘴唇吻过他的眼角,咸涩的眼泪被吻干净,安慰说别怕。
别怕,花落你别怕。
适应了身体里的异物,花落喘着气平复心情。
你动一下。花落开始指挥。
低声笑,顺从地挺了下腰,不出所料又换得身下的人带着怒气的一掌。
掰着他的大腿,想要他放松一些方便自己动作,花落双手捂着眼睛压抑着嗓子里的呻吟。
“你是喜欢我的是吗,花落。”问。
花落还没有说话,又被插进去的性器顶得只剩下气声。
他想,小男生就是小男生,在床上还说什么喜欢不喜欢的,明明只需要做爱就好了,什么都不说,只要这样缠绵不休就好了。
没得到回答,好像有点失望。
他隔着手掌吻了一下花落的眼睛,说:不要跟不喜欢的人做爱。
带着一点痛苦的声音从唇缝溢出。
“别……慢点,慢点……”
他太娇气,轻了会哑着嗓子骂你没吃饭吗,重了又带着哭腔说哥哥我疼。
觉得他今天和往常都不一样,他看起来不开心。
用掉第二个套后,把他从自己身上撇下去,任他怎么说都没有要再来一次的意思,用酒店的浴巾裹起人就往浴室走。
廉价旅馆就是很廉价,连浴缸也没有,花落挂在身上不愿意动,双臂勾着的脖子,眼眶和鼻尖都泛着浅浅的粉。
秀气的眉毛上挑,眼睛带着欲望得到满足后的慵懒,“别洗了,我看那盒子里还剩一个,用完刚刚好,不浪费。”
拥吻着回到床边,酒店的白床单和花落莹白的双腿纠缠,他跪在床上仰头索吻,低头含着他的唇瓣,勾着他的舌尖起舞。
“花落,我不想这样。”
好嘛,年纪小就是不一样,上完床总要纠结着想要一个名分。
花落笑了笑,说:“那我们谈恋爱好不好。”
纵欲的下场是花落第二天嗓子肿的说不出话,交流全靠微信,队友觉得好笑,说第一次看到有人扁桃体炎可以失声的。
不过比起嗓子,花落更在意的沉默。
他看起来有点怪,无论是人前还是人后都盯着花落看,没带什么情绪,好像只是想把花落的模样印在心里。
趁着训练室没人的空隙,花落捧着的脸在他嘴唇上重重一吻,不管是多年后的他还是十八岁的他,情感经历也犹如一张白纸,接吻也如同儿戏,没有什么技巧,只知道把自己献祭一样送到手里。
“干嘛还是不高兴,后悔了?跟老子谈恋爱你很吃亏啊?”花落问,抓着他的衣袖撒娇一样晃了晃。
摇头笑了笑,“我怕你吃亏啊。”
花落冷哼一声,“小爷这辈子就不知道吃亏是什么东西!”
扣着他的手腕,指腹在滑腻的皮肤上摩梭,“走吧,去吃饭。”
“哎,我不饿啊,我早上吃的都还没消化呢。”
“吃一点就好了。”一如往常揽着他的肩膀把人往外推,“不吃饭会胃疼。”
每一场训练花落都没有表现出太大破绽,在旁人眼里就是花落收敛了锋芒打法越发沉稳,教练没忍住把人夸了几句,花落看向的眼神带着明晃晃的骄傲。
老孟给他鼓掌,夸奖说:“你俩配合是真的绝,我还想说去探个点呢……哎不是,就刚刚那默契,你俩起码认识二十年啊!”
花落掰着手指算了算,“二十年?!我他妈在娘胎里就跟他认识啊!”
老孟笑嘻嘻躲开了花落打过来的手掌,说开个玩笑别生气啊小花队长。
看着他们闹,然后把他压在没有人的角落和他接吻。
花落只觉得十九二十岁的少年亲嘴的时候都没轻没重的,把他的嘴唇咬得很疼,但是他离不开这种细微的痛。
只有疼痛才让他有真实感。
“花落,不要对别人笑得那么开心。”
他叫花落名字的次数变多了。
花落讨好地一遍遍亲吻他的嘴角,说你在吃醋吗?吃队友的醋可不是好习惯。
花落吃东西口味偏重,老孟跟他差不多,所以点外卖改善伙食的时候都会问问花落要不要一起。
花落正站在窗边揉腰,昨晚和折腾到很晚,那张床一片泥泞简直不能看,他下手太狠,腰间被他掐出一块淤青。
“我就不吃了,我想喝点粥。”花落拒绝了他的外卖邀请。
老孟觉得稀奇,说怎么自从扁桃体炎之后吃东西都开始清淡了。
花落笑了笑,说:“你也少吃点辣的,别把胃吃坏了。”
“害,怎么可能啊,哪有人那么娇气的。”老孟摆了摆手,低头给自己的螺蛳粉备注上加麻加辣。
“真的啊。”花落见他不信准备举例说明,“我的胃就是这样吃坏的,别提多难受了。”
老孟吓到了,“花儿你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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