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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是由同一扇门进去的,从外部根本看不出里面隔开了。也就是说,在秦川心中,昨晚激烈的“战况”究竟是谁跟谁,两个人还是三个人,还是个谜………

“滚你的!”阿杰朝秦川远去的背影破口大骂,脸上却无端有些发烫。他踟蹰了一会,遥遥望着那扇拉紧帘子的窗,锋利似鹰隼的眼眸逐渐变得晦暗。

江停靠着栏杆抽烟,剪裁合身的风衣随意地搭在肩上,勾勒出瘦硬支棱的肩颈线条。听闻阿杰的脚步声渐响,他没有回头,目光掠过不原处的罂粟田,稍稍倦怠地呼了口气,保持着这个姿势,任凭烟头在指尖寂寞闪烁。

“早啊,昨晚睡得如何?”

阿杰微笑着同他打了个招呼,意料之中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也不恼,无事般地凑过去,仍缠着绷带的手大咧咧地抓着木栏杆:“我是没睡好,被只叫春的小母猫吵了一整夜,不知你听到没?”

他的神情依旧是若无其事的,只是炙热的目光中带了几分促狭。江停微微偏过头,冷白的面颊上没有半分羞恼的情绪:“你听错了,那是只公的。”

这人难得正眼瞧自己,阿杰心中倏然一荡,正要说什么,却见那淡漠的目光缓缓移至自己下身,耐人寻味地一瞥:“只不过被阉了,但没阉干净,所以叫声有点尖。”

阿杰太阳穴猛地一跳,一股无法形容的凉意顺着背脊漫了上来。显而易见,江停在暗示三年前自己被他摆了一道的事。

据黑桃k所说,当时江停用镇定剂放倒他之后,匕首最先戳向就是子孙根的位置。但不凑巧,长时间被蒙着眼,一朝恢复视力难免头晕眼花,扎偏了。否则阿杰今天也不会如此心平气和地站在这里。

但这段经历带给他的恐惧与震撼却难以磨灭,以至于他深吸了一口气,才堪堪克制住打颤的语调:

“你以为大哥不清楚你的目的吗?”

阿杰上前半步,铁钳似的攥住他的肩,低沉的声音贴着耳廓闷闷传来:“不是说了让你老实点吗?安安分分陪着大哥,要什么有什么。非要瞎折腾,到头来苦的还是自己。”

江停面不改色,昨晚那场狂风骤雨般的凌虐似乎没有对他造成实质性的伤害,白衬衫依旧一尘不染,只是袖口没和以往那样卷起来,漏出一截修长清瘦的腕子。

“拿开。”他挣脱钳制,转身便要离去,阿杰却从身后拽住了他的小臂,半拉半扯地带向怀中:“昨晚都被弄成这样了还嘴硬。大哥未必每次都能容忍,你信不信下回就没那么好运了——”

挣扎间,袖口不经意被推搡至手肘上方,一道暗红的勒痕清晰可见,蜿蜒缠绕在雪白的手腕上,如吐露芯子的毒蛇趾高气扬地宣示着主权。阿杰瞳孔紧缩,像是被烫到了一般。倏忽间,一道带着劲风的手刀猛地劈砍向过来!

若非他反应极快堪躲过一劫,否则整条手臂非得震脱臼不可。

“我看你真是疯了!”江停眼底浮起一层鲜活的煞气,落在阿杰眼中却是嗔大于怒,他舔了舔嘴角,兀地开口:“给我看看。”

阿杰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几乎要在那俊秀的侧脸上烧出一个窟窿。江停眉心微蹙,还没搞明白这人突然抽什么风,耳梢蓦地一痒,热气紧贴着耳廓,将那放浪的词句清晰无误地传递过去:“他昨晚弄你的地方脱下来,让我看看受伤了没。”

清晨山野间沁润的冷意熏得江停脸庞泛白,下一秒,淡色的薄唇开合,竟吐出了一句缅甸脏话!

那句话用中文直译大抵是“回去问候你老母吧”。或许是昨晚受的皮肉之苦还未消散,亦或是对眼前之人的厌恶抵达了巅峰,令他做出了不符形象的举动。

原以为对金杰这种流氓不过九牛一毛,却见那人脸色青红,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紧接着,他骤然一笑,东南亚典型的深邃五官在日光下泛着奇异的邪气:“我老娘是个婊子,你也是吗?”

江停闻言一僵,不经意间已被逼至围栏夹角处,退无可退。阿杰只穿着一件皮夹克,手臂、腰腹间精悍有力的肌肉比起三年前有过而无不及:“再问你一遍,脱不脱?”

料想江停不会乖乖如愿,他不急不慢,伸手从胸前口袋里摸出一个塑料透明袋,一块黑色芯片被小心而隐蔽地包裹其中,像是从手机上拆下来的。

联想到那位村医的惨状,江停绷紧了嘴角,脸色不可遏制地难看了起来。

“昨天我说了谎,”阿杰神色复杂地望着他,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我告诉大哥那村医的手机残骸落到悬崖下找不着。其实是被我藏起来了。”

“你”江停微微眯起眼睛,似是在验证这番话的真实性。下颚徒然被厚实的手掌掐紧,阿杰粗粝的手指反复摩挲着那宣纸般脆弱的雪肤,眸光中燃烧的欲望与渴望,一览无余:

“我说过,不能有下次了。”

推门进屋的刹那,阿杰率先摸出手铐,咔嚓一下将江停的双手铐了起来。

“大哥特意关照我带着,防止你再有非分之想。”

阿杰刻意搬出闻劭,既是威慑,也为掩饰心虚。他打量着黑桃k与红心q曾共度春宵过的房间,铺着淡蓝格子床单的双人床整洁干净,连一丝可疑的皱褶都没有,但压着江停躺倒下去的时候,背德的刺激仍然如电流般从心头掠过。

裤子被拉至膝盖下方,寒气丝丝缕缕地从木板缝隙处渗透进来,江停下意识并紧腿根,内侧软肉却被重重揉捏了一下。紧接着腰肢凭空被托起,布满枪茧的手掌强势掰开紧绷的双腿,如被撬开坚硬外壳的蛤蜊,被迫敞露出最为隐秘娇嫩的内里。

肆无忌惮的视线停留了数十秒,里里外外被窥探的羞耻感霎时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没有流血,就是有点肿,”浓烈的机油味信息素抑制不住地扩散开,随之而来的是皮带金属扣急促解开的脆响:“干个三次没问题。”

没有了衣物的束缚,阿杰硬挺的巨物愈发狰狞偾张,尽管不是头一遭面对,江停依然难堪地撇过了脸:“戴套。”

“什么?”阿杰有些好笑地挑起眉,江停却是认真的,他双手被铐在身后,抬起下颌示意被扔在床尾的风衣,一本正经地重复:“戴套,否则没商量。”

阿杰转念一想,改变了主意:“行啊,那你给我戴上。”

说罢,他宽宏大量地撕开塑料纸包装,将那透明橡胶套递到江停唇边:“江队,赶紧的啊。”

长久的沉默后,江停动了。形状优美的薄唇微微张开,咬住边缘,随后笨拙地用软舌套弄到几乎拍上他脸颊的腥膻性器上。

做这件事的时候,他显得异常温顺,乌黑的发梢贴着脖颈,显出修长而又漂亮的线条。尽管动作生涩,依旧很好的取悦到了对方,阿杰突然灵光一现,问:“你跟那姓严的警察一起时也用这个?”

话音未落,江停鸦黑色的睫毛颤抖了一下,脸上的血色霎时褪得干干净净。阿杰感觉自己几乎猜中了真相,从鼻间重哼出一口气:“你嫌我们脏?”

心脏像被咬了一口,酥酥麻麻的忿怨如藤蔓般缠绕上来,阿杰捉摸不透这陌生的情绪,只觉得眼前的江停相比三年前,似乎多了些不一样的东西。

从前他被迫臣服,更像是权衡利弊后的一场交易,没有多余的情绪,适当的示弱只为了迷惑对方,不经意间给出致命一击。如今兜兜转转,再度屈居人下,除了羞耻与不甘,他看起来像是非常,非常的难过。

好像有什么珍贵的东西一朝被打碎,无法再赠予他人。

这抹极其细微的伤感转瞬即逝,阿杰无法感同身受,心中愈发烦躁,扩张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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