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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对金杰这种流氓不过九牛一毛,却见那人脸色青红,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紧接着,他骤然一笑,东南亚典型的深邃五官在日光下泛着奇异的邪气:“我老娘是个婊子,你也是吗?”

江停闻言一僵,不经意间已被逼至围栏夹角处,退无可退。阿杰只穿着一件皮夹克,手臂、腰腹间精悍有力的肌肉比起三年前有过而无不及:“再问你一遍,脱不脱?”

料想江停不会乖乖如愿,他不急不慢,伸手从胸前口袋里摸出一个塑料透明袋,一块黑色芯片被小心而隐蔽地包裹其中,像是从手机上拆下来的。

联想到那位村医的惨状,江停绷紧了嘴角,脸色不可遏制地难看了起来。

“昨天我说了谎,”阿杰神色复杂地望着他,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我告诉大哥那村医的手机残骸落到悬崖下找不着。其实是被我藏起来了。”

“你”江停微微眯起眼睛,似是在验证这番话的真实性。下颚徒然被厚实的手掌掐紧,阿杰粗粝的手指反复摩挲着那宣纸般脆弱的雪肤,眸光中燃烧的欲望与渴望,一览无余:

“我说过,不能有下次了。”

推门进屋的刹那,阿杰率先摸出手铐,咔嚓一下将江停的双手铐了起来。

“大哥特意关照我带着,防止你再有非分之想。”

阿杰刻意搬出闻劭,既是威慑,也为掩饰心虚。他打量着黑桃k与红心q曾共度春宵过的房间,铺着淡蓝格子床单的双人床整洁干净,连一丝可疑的皱褶都没有,但压着江停躺倒下去的时候,背德的刺激仍然如电流般从心头掠过。

裤子被拉至膝盖下方,寒气丝丝缕缕地从木板缝隙处渗透进来,江停下意识并紧腿根,内侧软肉却被重重揉捏了一下。紧接着腰肢凭空被托起,布满枪茧的手掌强势掰开紧绷的双腿,如被撬开坚硬外壳的蛤蜊,被迫敞露出最为隐秘娇嫩的内里。

肆无忌惮的视线停留了数十秒,里里外外被窥探的羞耻感霎时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没有流血,就是有点肿,”浓烈的机油味信息素抑制不住地扩散开,随之而来的是皮带金属扣急促解开的脆响:“干个三次没问题。”

没有了衣物的束缚,阿杰硬挺的巨物愈发狰狞偾张,尽管不是头一遭面对,江停依然难堪地撇过了脸:“戴套。”

“什么?”阿杰有些好笑地挑起眉,江停却是认真的,他双手被铐在身后,抬起下颌示意被扔在床尾的风衣,一本正经地重复:“戴套,否则没商量。”

阿杰转念一想,改变了主意:“行啊,那你给我戴上。”

说罢,他宽宏大量地撕开塑料纸包装,将那透明橡胶套递到江停唇边:“江队,赶紧的啊。”

长久的沉默后,江停动了。形状优美的薄唇微微张开,咬住边缘,随后笨拙地用软舌套弄到几乎拍上他脸颊的腥膻性器上。

做这件事的时候,他显得异常温顺,乌黑的发梢贴着脖颈,显出修长而又漂亮的线条。尽管动作生涩,依旧很好的取悦到了对方,阿杰突然灵光一现,问:“你跟那姓严的警察一起时也用这个?”

话音未落,江停鸦黑色的睫毛颤抖了一下,脸上的血色霎时褪得干干净净。阿杰感觉自己几乎猜中了真相,从鼻间重哼出一口气:“你嫌我们脏?”

心脏像被咬了一口,酥酥麻麻的忿怨如藤蔓般缠绕上来,阿杰捉摸不透这陌生的情绪,只觉得眼前的江停相比三年前,似乎多了些不一样的东西。

从前他被迫臣服,更像是权衡利弊后的一场交易,没有多余的情绪,适当的示弱只为了迷惑对方,不经意间给出致命一击。如今兜兜转转,再度屈居人下,除了羞耻与不甘,他看起来像是非常,非常的难过。

好像有什么珍贵的东西一朝被打碎,无法再赠予他人。

这抹极其细微的伤感转瞬即逝,阿杰无法感同身受,心中愈发烦躁,扩张的手指不耐地捅了几下,趁其不备换成勃发的器具,缓慢而清晰地侵入进去。

三年来夜深绮梦里幻想过无数次的场景,终于映照进了现实。

不同于梦里的百战不殆,茎身被温热软肉包裹的滋味太过美妙,以至于他抽动了几下便有了强烈的释放欲望。阿杰只得暂且退出稍许,竭力回忆着这几年来“学习”到的理论经验,奈何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刺激都鲜明地指向了身下辗转承受之人。

江停衬衫领口被扯得很大,雪白的肩膀半隐半现,那颗艳若胭脂,灿若蔷薇的红痣便藏在微微凹陷的肩窝里。这些年来黑桃k身边的女孩换了又换,唯一不变的就是姣好的容貌,以及肩上位置相同的红痣。

但阿杰知道她们不过是赝品。无论再年轻貌美的皮囊,也无法与眼前这具造物主精挑细琢的身体相提并论。

三年的沉睡,令原本流畅的肌肉线条变得柔和,常年不见光的肤色呈现着病态的苍白,瘦削的腰肢被手掌掐紧抬高时,凹出一个令人心动的弧度,这一切都极大地刺激着感官,以至于阿杰在听到他从鼻腔轻轻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响时,鼠蹊骤然升起一阵快意,就这样缴械投降了。

“”阿杰心有不甘地抽出尚未疲软的凶器,浓稠的白精几乎装满了整个橡胶囊。一定是因为套子太紧了,他给自己找补:“下次记得买大号的,就你男人这尺寸,看不起谁呢。”

江停原先紧闭的双目因这句话缓慢睁开,水光潋滟的眼眸盛满了熟悉的讥诮,阿杰知道他想说什么,嘴角一勾,灼热的雄性气息迎面拂来:“怎么,那天在元龙峡你亲口说的,‘一夜夫妻百日恩’,难道我们就不算你的男人吗!”

江停把头偏了过去,疲惫而小声地说:“你算个屁。”

因为这个回答,阿杰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事不过三,这一轮他游刃有余了很多,除了控制速度、保持节奏,还有余力分出心来说点骚话:

“说说看,我跟大哥哪个肏得你更舒服?”

“屁股咬的真紧喜欢前面来还是后面来?”

猝然搅紧的内壁让阿杰爽得打了个颤,“原来你喜欢后面,”他拍了拍那蜜桃般的饱满臀峰,漫不经心抽出湿漉漉的器具:“这样进得特别深是吧。”

“别急,我们玩点新的花样。”他吻了吻江停泛红的耳廓,如愿感到那人背脊一僵,打心眼里对未知的事物充满了抗拒与排斥。

“怕也没用,反正你早晚都得尝一遍。”品尝着江停的战栗,阿杰愈发感到愉悦亢奋,alpha战无不胜的本能让他再度兴致昂扬。他有预感,这回会比任何一次都持久。

他压着江停来到昨晚折磨了他一夜的墙壁边,手铐被固定在头顶上方,江停只得跪靠着墙才能保持平衡。很快,紧绷的双腿被膝盖顶开,一根青筋盘虬的凶器沉甸甸地抵着被过度使用的入口,在江停急促、喑哑的喘息声中势不可挡地碾了进去。

“不!”

尽管不是头一次被剖开身体,但这个姿势实在进得太深了,肉刃几乎全根没入,如同狡猾的水蛇钻进身体硬生生凿开一个洞来。刹那间他眼前一黑,浑身的冷汗浸湿了背脊,然而这只不过是开始。

阿杰开始了漫长的征伐,每一次性器的抽出都如同在鞭挞灵魂,重力迫使江停不断下坠,而全身的支撑力唯独落在了不断贯穿着的凶器上,过于强烈的刺激已经很难分清是痛苦还是欢愉。一时间他像被浪潮吞没,耳边嗡嗡作响,只隐约听到噗嗤噗嗤的水声,与身后粗重的喘气声融合交织,逐渐迷失在比噩梦还要真实的幻境之中。

原先闭合的腔口逐渐被顶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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