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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童年,亲手解开包装着生日礼物的缎带。

江停蜷缩在被子深处,如同躲在幻想中无坚不摧的城堡,这是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姿势。他睡相端正,连睡衣纽扣都扣到了最上面一粒。但胭红的双颊与湿润的眼眸,暴露了他此刻正在情潮中苦苦煎熬。

更为浓烈的馥郁,源源不断地从被褥深处散发出来,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好闻气味,像玫瑰般热烈,又如百合般纯净。意识回笼的时候,解行已经搂住江停的腰,毛茸茸的脑袋贴着颈窝附近蹭来蹭去,贪婪地吸取着那股奇异沁人的芳香。

“好不好?”他听到自己央求对方:“江停,我硬的不行了。”

他的口吻像在请求,但另一只手,早已灵活地攀到江停的后颈处,胡乱摩挲着那块柔嫩的软肉。

江停捉住解行作乱的手,但那力道软绵绵的,远不如早上过肩摔的那一下。解行这家伙都把他睡衣扒光了,还在这里装腔作势。他眼角潮红,怒极反笑:“你想怎么帮?”

解行指了指后颈,眼眸亮晶晶的,像是在害羞:“我能咬一口吗?”

“”

江停背对着他,脸颊陷在柔软的被褥里的缘故,声音有点闷:“别太用力,我吃不消啊!”

起初只觉得有些刺痒,湿漉漉的热气逡巡着在敏感地带打转。意识到对方是在用舌头舔舐,江停有些接受不了,正欲挣扎,钝痛从神经末梢猛地袭来,犬齿刺破腺体,强烈的酸胀席卷了全身。那陌生的刺激过于蛮横,像点燃了情欲的引线,震得耳边都嗡嗡作响不停。

江停绷紧了肌肉,喉口一松,不由逸出痛苦的哀鸣。见他反应如此剧烈,解行不由心慌:“很疼吗?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控制好力度。”

江停双目紧闭,无力地摆了摆手。并非是解行不懂怜香惜玉,主要是分化以后,他对于痛觉比寻常人更为敏感的缘故。

江停渐渐平复下心绪,半晌,蓦然开口:“你可以下来了。”

寝室里的气味正在慢慢消退,临时标记虽然有些难受,但直接有效地终止了信息素的扩散。只要接下来再用抑制剂压一下,这次突如其来的发情期也能顺利结束。只是

没有了横行的信息素,解行尴尬地发现自己非但没有消退,反而愈发有抬头的趋势。

但到了这一步,如果继续下去,恐怕就不是“帮忙”这么简单了。

雨声淅淅沥沥,仍未停歇,解行凝望着玻璃窗上透明的雾气,从怔忪中抽出神来,突然问:“江停,你有男朋友吧?”

江停挑了挑眉,从他的语气中嗅到了某种肯定的意味,下一秒,解行闷闷地开口:“是早上发信息的那个人吗?”

其实他也不太确定,发短信的是个连备注都没有的陌生号码。江停入学不到一个礼拜就成了全校风云人物,但他的性格总是冷淡平和中带着疏离,对任何人都是一样。他们的关系算是相当不错了,饶是如此,有时解行也看不透他。

所以,他更想听江停亲自回答。

所有的杂音仿佛凭空消失了,世界笼罩在一片祥和的宁静之中。昏暗中,江停眸光闪动,只沉默了一秒:“不是。”

旋即,他冷冰冰地否决了那个假设:“他是个傻逼。”

解行哦了一声,隐隐觉得江停好像不太开心。更糟糕的是,他从后背抱着他,昂扬的器具时不时会戳到江停大腿内侧。江停一定也感觉到了不适,忍无可忍,就在刚才微妙地调整了一下姿势,正欲重新回到安全温暖的被子里,再度把自己隔绝起来。

没有时间考虑了。解行自暴自弃地拽住了江停的睡衣,臂弯一勾,再度将他圈进怀里。

“我好像真的疯了,从刚才起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想要你。”

解行拉过江停的手,半强迫地带向他硬到发痛的欲望,然后吻住他颤抖的、想要逃避的耳梢:

“这一回,换你来帮我吧。”

解行与江停的原句

十月中旬的恭州,秋老虎依然肆虐。尽管前些日子下过一场磅礴暴雨,闷热的暑气依然绵延未消。阿杰信步踏入幽静的庭院,叫住门口东张西望的马仔:“换班了。”

马仔点头哈腰,叫了声杰哥,眼神却忍不住朝身后那扇密闭的门里瞟,三魂六魄像是活生生被勾走一般。

空气中仍残留着淡淡的龙舌兰香,昭示着alpha信息素的主人——黑桃k,不久前曾造访过。

“我有些事务要去处理。你去看牢他,别让他寻死。”半小时前,他的老板紧急交代了一个任务:好生看顾“那个人”,别给他任何可乘之机。

那个被老板从爆炸的塑料厂废墟中捡回来,绕开众多眼线,秘密囚禁在此处的人。

这人阿杰也认识,细细说来,还有一些微妙的陈年旧账。

阿杰突然发问:“大哥审了他多久?”

马仔被方片j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神盯着,声音不觉有些发抖,刚说了个三,阿杰眉头一皱:“三个小时?怎么可能。”

近日因为出了卧底,集团内部乱得不可开交,以草花a为代表的老派人物再次与黑桃k产生了巨大分歧。老板整顿肃清还来不及,哪有功夫在这里耽搁这么长时间?

“是三天。”

马仔咽了咽口水,在阿杰不可置信的目光中颤巍巍补充道:“老板‘亲自’审了他整整三天………体力可真好,嘿嘿。”

十来平米的房间只有一扇暗门,窗户被堵死了,除了正中悬挂的一盏摇晃晃的白炽灯,接收不到任何光源,营造着一种不分昼夜的阴暗氛围。

阿杰进来的时候,漏了点光线,一道笔直的光柱顺着门的缝隙潜行而入,映照在那人毫无生机的面孔上,勾勒出一层惨白的剪影。

眼前这个蒙着眼,被手铐反锁在椅背上的人,便是几日前一意孤行,调动大批精锐前往塑料厂,最终在连环爆炸中失去踪迹的江停支队长。

阿杰轻啧了一声:难得见大哥亲自动手,却用视觉剥夺这种温柔的手段,简直一点也不像他。

但他开口,却是带着十足的亲热,仿佛在问候老朋友:“江支队,还认得我不?喏,我早就说过,我们还会见面的。”

江停低垂着头,黑布自后脑勺到眼眶紧紧地缠绕了几圈,宛如束缚灵魂的枷锁。长时间接触不到光源,会混淆昼夜,最后甚至连记忆都会发生错乱。

譬如现在,江停听着那熟悉的的痞笑,恍惚间岁月逆流,那场顷刻间夺走数十条鲜活生命的爆炸并未发生,一切罪恶与阴谋都尚未拉开序幕,他依旧是那个意气风发的江支队长。

“说话啊江队,怎么,老板干得你力气都没了?”

见江停没有回应,阿杰俯下身,捏住那人尖尖的下颚,硬是将他半提了起来,“嘎吱”,手铐摩擦着椅背,发出不堪重负地哀鸣,换成任何一个普通人,早已惨叫了出来,但他楞是一声不吭,连牙关都不咬一下,仿佛这连日的非人折磨,早已将所有痛感磨平了。

阿杰心中默数几秒,松开了手。毕竟老板没让他擅自动私刑,留下太深的印子就难办了。

但适当的小动作还是有必要的,否则如何报先前那三巴掌的仇。

阿杰摩挲着手腕,试图寻找一块隐蔽又不易被发现的目标下手,目光掠过江停松松垮垮的衬衣,从这个角度,简直一览无余,能够清晰地看到他身上除了大大小小爆炸擦伤,还有一些别的痕迹。

比如锁骨,腰胯以及胸前密布着深浅不一的齿痕。

其中数左胸前那道最为明显,围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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