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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是吧”严峫阴阳怪气地顶了一句,箍着他的肩,指腹用力擦过后颈那块软肉,如愿见江停吃痛地抖了一下,心中那点小得意立马又被酸涩替代:

“趴着,让我看看咬疼了没。”

他大半个身体坐在床沿边,屈起膝盖,非让江停枕在他结实的大腿上,随着领口掀开,后颈腺体处的那个清晰的牙印一览无余地呈现在眼前。

“靠,敢咬那么深,都破皮了,这臭小子,下次我非得”严峫越想越气,牙根都有些发酸,见江停一脸平静的模样,登时有点不爽,掰着他的脸转了个圈,迫使他面朝自己:“什么时候失效,嗯?”

江停今天早上醒来就有点难受,头晕无力,四肢发沉,以为是小感冒,带了个口罩就被吴雩拉出去逛街了。中午喝了点酒,又跟吴雩近距离独处,一下子被诱发了情热期。吴雩神志不清咬的那下正好当临时标记了。

严峫的不爽正来源于此:alpha一旦做了临时标记,会残留一部分信息素在咬痕附近。尽管吴雩腺体受损,自身信息素淡到几乎忽略不计,但没有alpha能够忍受自己的oga被别人标记,哪怕临时的也不行。

江停和他对视着,黑亮的眼珠里闪烁着清凌凌的光泽:“你自己闻不出来吗?”

严峫正欲说谁乐意闻吴雩的味道,鼻尖翕动,一缕甜腻丰盈的幽香,无声地缠绕上他的神经末梢。

“早就失效了。”

“”

严峫注视着天花板,强迫自己深吸了几口气才勉强压下生理本能的刺激,今天这事没那么快翻篇,他还想给江停一个教训:虽然目前来看,自己率先缴械投降的概率更大。他抽出手掌,指了指卫浴的方向,口气生硬:“去洗澡。”

在江停微妙的眼神里,又欲盖弥彰地补了一句:“我刚才洗过了。”

江停花了比以往更长的时间从浴室出来。

情热期到来的时候会伴随不同程度的情热反应,头脑昏沉,四肢酸软,身体里时刻像含着一汪泉水,稍稍一动就会冲破那层透明的屏障流淌下来。尤其是在暖气充足的浴室里,热水冲刷过敏感的皮肤表层,带来一股轻飘飘,软绵绵的酥麻感,令人既享受,又尴尬。

他吹干头发,准备披上浴袍的时候,余光瞥见镜子里自己双颊红润,锐利的眼眸覆盖着一层朦胧水汽,倍感新鲜地凑近瞧了瞧,不经意间,发现后颈的牙印颜色加深了。

先前只是有些肿,被热水这么一泡,创口边缘惨兮兮的泛着深红,在他雪白肤色映衬下颇为触目惊心。

江停皱了皱眉头,通身洋溢的那股无名燥热似乎一瞬间冷却了,他盯着镜子里无论怎么用头发遮掩,都忽略不了的印迹,半晌,轻轻叹了口气。

洗个澡的功夫,酒店房间的窗帘全部拉下了,灯也没开,一眼望去黑峻峻的,不知在搞什么名堂。江停对黑暗本能有些抵触,刚提高音量喊了声严峫,眸光一定,步伐慢慢顿住了。

双人床上铺满了玫瑰花瓣,歪歪斜斜地摆成了一个爱心形状。圆桌上像模像样地摆了个烛台,一盘小蛋糕,还有两个高脚酒杯,里面盛的液体不像酒——他的视线落在严峫手上没倒光的牛奶盒,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赶紧过来喝掉,补充体力。”严峫仍板着张脸,一副很生气需要哄的模样,但不忘把蛋糕碟子往江停那边推:

“你喜欢的芋泥味——上回去洲际酒店自助你拿了两次,当我没看到?”

江停喝掉最后一口牛奶的时候,严峫已经忍到不能再忍了,假意去拿纸巾给他擦去唇边的奶渍,蓦然间双手发力,提着他的腰肢就往床上一带,趁江停还没转过神来,不知从哪儿掏出一副银手镯,只听咔嚓两声,就把人给铐在床柱上了。

“你!”江停深吸了口气,心中隐隐掠过一丝不安,紧接着,眼前被罩上了一层柔软的薄棉,世界忽然陷入了一片寂静的漆黑,只听严峫欠揍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今天玩点花样。”

江停伸手想去扯眼罩,手铐牵动,发出逼真的脆响——那是专门定制的情趣用品,手腕内侧包裹着柔软的里衬,确保不会受伤。但即便如此,依然勾起了某种沉重的回忆,他的心跳霎时变得狂乱不已,额间也冒出了细密的冷汗:“严峫,把这个拿掉。”

隐藏在一贯的冷静之下,江停的声音有些细微的发抖:“我真的有点怕黑。”

“行啊。”严峫很干脆地答应了,他的手指抚徐徐抚摸着江停被情热反应折磨得殷红的嘴唇,忽然强势地伸进唇缝,指甲盖敲了敲紧闭的贝齿:“但你得拿出点诚意来。”

江停还没领悟到他说的“诚意”具体指什么,严峫的手不知何时系开了浴袍的带子,沿着光裸的胸膛一路往下游走,在他愈发急促的喘息中,停在紧致的小腹处,不怀好意地按了按:“待会我要到这里,可以吗?”

严峫不容置疑的口吻带起江停体内一阵轻微地战栗,他脸色发白,在狂骤的心跳中消化了他的意图:生殖腔,严峫所按的位置是腔口深处,他想要进到内部,尝试彻底标记。

ao情热期间的交媾大多如此,不算稀奇。但江停自打做过去除标记手术后,每回被进入宫腔都会有明显的异物感,主要是心理上的——手术毕竟无法彻底消除标记带来的影响,若想恢复到最佳状态,还是需要alpha多多耕耘,趁早克服心理障碍才是。

理论上是这样没错,但还在恢复期的江停身体状态显然不适合经常进行这种激烈的活动,严峫试过几回,见江停忍耐的痛苦远大过于从中获得的快乐之后,便浅尝辄止了。

但今天的严峫显然不打算给江停拒绝的机会,刚才酝酿的温情似乎就是在为此刻的残酷做铺垫。不等江停回答,抓起后脑勺强迫他抬起头,吻住嘴唇;那吻也是带着兴师问罪的,丝毫不给他后退的余地,津液纠缠,带着浓厚alpha信息素强行送入喉管,带来的刺激感甚至不亚于直接被咬腺体。

江停在灭顶的快意中攥紧了手指,那强大可靠,又来势汹汹的气息如同天罗地网,将他紧密缠绕,不留一点缝隙,腔口内部的水球似乎缓缓颤动了一下,即刻便要颠破那层不存在的保护膜,彻底浸润那具被情欲浇灌的身体。

然而,到了这一步,严峫迟迟没有给他一个痛快的意思,相反,他耐心极好地亲吻着江停的唇角,耳垂,以及脖颈周遭的敏感区域,誓把玩花样践行到底:“不带套可以吗?”

他含糊不清地咬着江停的耳廓,问了句似乎多余的问题。

“不带套,用这里。”

带着枪茧的手指一下一下戳进柔软的嘴唇,在江停的忍耐告罄之前,抽出手指,换成某个硬邦邦的腥膻巨物,颇为霸道地抵住唇缝:

“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严峫说骚话有一套,但骨子里还是个保守派,平常鲜少玩这种花样,就算有,也是他帮江停用嘴纾解来放松肌肉。今儿不知哪根神经搭错,看小黄片看到的灵感,自作主张捏着江停的下颚,迫使他含住那根硬挺的玩意。

渐渐的,硕大的顶端真被他戳了个头进去。

“江队,嘴张大一点,乖。”严峫不要脸地喊出某个旧称呼,感觉到江停身子僵了一下,唇齿的压力徒然减小,更得寸进尺地往里扩张,直到两个沉甸甸的囊袋都快抵住对方脸颊,才意犹未尽地蹭着口腔黏膜律动起来。

江停的抗拒在最初几秒犹豫后便消失殆尽了,此后无论严峫怎么过分举动,他都竭力放松肌肉配合,温顺到近乎古怪,连娇嫩的喉管被反复贯穿,也只是强撑着本能的排斥反应,最多被弄得狠了,从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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