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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璃月港罕见地落了场大雪。
雪是夜里悄悄来的。待到晨起的时辰,整个港口都浸在了茫茫雪色里,就连玉京台那高耸入云的檐也被堆上了白绵绵的一层雪,衬着道边羞怯打苞的红梅,好看得很。
玉京台顶上的小院落也白成了一片。镂花的窗边,纱帘遮遮掩掩,勉强藏住了榻上缀着祥云的岩龙尾巴。
岩王爷在年头请仙的时候露过了面,照例,还要在玉京台小住一段时日。这段时间里,如果没有特别要紧的事,仙众们是不会跑来扰他的——帝君常以岩龙为形,冬日里难免会困倦些,总有那么几天不想理事。
如今的璃月稳中向好,也不是连个假都不能给岩王爷放的。
于是每年请完了仙的这时候,就到了岩君不显灵的日子,约定俗成。千岩军往上山的梯道上一截、金灿灿的玉璋结界一罩,玉京台顶上的小院儿就成了岩龙舒适的巢,是极适合避着仙人、凡人们打瞌睡的。
民间没少揣测过玉京台上岩王爷的小院儿里头是什么样的。有说那定是个风雅端庄、一步一景的精致园子,亦有说恐怕是雍容华贵的宫殿制式,更有甚者,猜那顶上许是只有一间够宽够高的屋子,里头堆满了摩拉和各式各样金光闪闪的东西——话才说完,便叫周围闲扯的人一顿好打。
“岩王爷岂是那般没品味的!”打人的忿忿道,“不说水榭楼阁雕栏玉砌,至少也该是琉璃亭那样气派的罢!”
“谁知道呢,”那被打了一顿的仍犟着脖子,对四面八方嚷,“谁都没有去见过,怎么就能断定我说得不对?岩王爷的园子你见过吗?你见过吗?”
被他指到人纷纷摇头。
“那不就得了!既然都没见过,谁能保证岩王爷院里没有金玉美人呢!”
“……金玉还好说,美人绝不会有。”
“怎么不会?”
“凡人且不论,跟着岩王爷的那些个仙家化了人一个比一个漂亮,可从没见他老人家动过什么凡心!你当都跟你似的,见一个爱一个呢。”
“嘿,怎么说话的……”
嘈杂的谈天声顺着风,通通吹进了风神的耳朵里。
温迪半睁开一只眼睛,心道怪不得你们岩王爷要把这院子封起来——若是叫璃月人晓得他们无比尊敬的岩王爷榻上不仅睡着仙众美人、甚至还睡着个邻国的魔神,岩王帝君这老脸可真真是没地儿搁。
三个人挤一张卧榻也就罢了,那岩龙还要将鎏金缀云的龙尾放出来,将自己的爱人们圈住了才肯入睡。粗壮的龙尾给魈做了枕头、又给温迪做了靠垫,一眼看去,活像巨龙盘着自己的宝藏。
霸道的巨龙还没醒,或许这个冬天于他来说的确是冷了些。
温迪歪着头,轻轻挠了两下手边的龙鳞;于是龙尾动了动,恰巧将祥云尾尖送到了他面前来。钟离的尾巴同他本人一样常浸在熏香里,是以尾尖也沾上了些许霓裳花的味道。温迪捉着这暗香浮动的尾巴尖凑到魈的面前,用尾尖的软毛撩拨魈的鼻尖。
“……!”
魈醒得很快。他条件反射地去捉“偷袭”到他面前的异物,又在察觉那是什么的时候硬生生止住。
他皱着眉,用口型说:莫闹,帝君还睡着。
温迪笑了一声,放过了龙尾,将魈的下巴一挑一勾,亲了上去。魈猝不及防,被他吻着舔了几下牙关才将口张开,把风神热切的软舌放进来。
二人靠着岩龙的尾巴,亲昵地纠缠了好一阵才松开。
是早安吻~。温迪学着他,也拿口型说。
魈抹了抹嘴,耳根有些红。
自由的风精灵是安分不了几分钟的。他捋了两把龙尾的鳞,又捉着魈的手,叫他与自己一道蹭进了岩王爷怀中,脸颊靠着寝衣里坚实是胸脯;魈不大习惯这样亲密的接触,但下一刻,龙的尾巴就围了过来,把他圈紧了。
“……一大早,这是做什么?”钟离道。嗓音里还带着大梦初醒时特有的懒意。
“嘿,老爷子,你刚醒的时候声音是最性感的哦。”像亲吻魈那样,温迪也给了钟离一个早安吻。钟离比他们高出许多——他吻钟离不仅得抬起头,还要把身子也支起来一些方才能如愿。
便是这简单地一支,叫他原就穿得松松垮垮的寝衣从肩头滑下,露出半边白皙的肩膀来。
“……”
钟离吃着风神的嘴巴,好巧不巧地瞧见了少年衣下薄薄的乳肉。嫣红奶尖顶端凹陷进去,保留着对风神来说难能可贵的一点矜持。
龙尾不安地动了动,拿尾尖拍了两下床。
温迪例行公事地亲了一圈,退开了;接着便是魈,也凑上来要亲。钟离与他温存片刻,捋着金鹏大将的背脊问:“魈,昨夜睡得好么?”
“很好,”魈一板一眼地答,“睡在帝君身侧,贯是没有旧梦来扰的。”
“如此……甚好。”钟离颔首。
龙尾又动了。修长的尾巴一圈圈收回,不出片刻,便从盘绕卧榻几圈的长尾变得仅仅三尺来长——最后那点儿没收回去,是因为又被温迪捉在了手里,对着祥云尾巴尖就是好一阵揉。
“巴巴托斯,”钟离无奈地唤了温迪的神名,“我的尾巴并非死物。”是有感觉的。
“嘿,可是你喜欢这样,不是吗?”温迪笑了一声,似乎意有所指地道,“……你看起来明明很舒服。”
他的暗示有些晦涩,可魈还是听明白了。他拿余光瞟了一眼帝君胯下——宽松的睡袍被顶起了一个可疑的凸起。
其实男人么,大清早么……很正常。
可魈还是不免感到犹疑,帝君的尾巴莫非真有这方面的……感觉?……不应该啊,他的尾巴就没有。
“生理反应和你的行为无关,巴巴托斯,”钟离沉着脸把温迪从自己尾巴边上捉过来,“但是撩起了火,就该承担代价了。”
温迪嘴角习惯性的微笑一直保持到岩君解开自己的下裳,露出两支尺寸非人的、半勃的带鳞性器来——他不笑了,戛然而止。
钟离半龙化的阴茎足有儿臂粗,塞满温迪的口腔便再也进不了一步了。少年人的喉管对这般可怖的阴茎来说太窄太小,完全做不了深喉,于是温迪只能抱着其中一支阴茎,一边含住前段舔舐、一边用手抚慰进不去的部分,间或发出一些类似呜咽的、软绵绵的声音。
“唔……呜呜……咳、呃唔……”
温迪一边含,一边拿湿漉漉的眼神控诉摩拉克斯的罪行,左眼写着阎王,右眼写着暴君;但钟离却别开了眼,不理会风精灵的指责,转而同魈又交换了一个缠绵的亲吻。
魈也硬了——帝君只是褪了下裳,斜倚着床柱坐着,而温迪却嫌璃月寝衣碍事,早便脱了丢到一边,赤着身子翘着屁股,伏到帝君腿间去吃性器。他一次只照顾得了一根,于是魈眼见着另有一根勃起的龙茎从他脸侧支出来,顶端溢出的腺液在鼓起的颊边留下了一串晶亮的水痕,像极了精灵的泪珠。
魈看着那道水痕,下身不知不觉硬得发疼。
恰在此时温迪吐出了硕大的龟头,嫣红舌尖猫儿舔水似的舔过顶端马眼,歪着头跟魈撒娇:“魈,光亲老爷子可没什么意思。你也亲亲我么?”
他自己还吃着钟离的阴茎,断然是腾不出嘴来亲魈的;要叫魈去亲什么不可明说的地方,就要靠魈自己悟了。
魈显然悟得很快——仙人俊俏的脸红到了耳朵根,仙人也宁愿自己不要悟得这么快。
钟离无奈地摇头:“你这张嘴,恐怕只是歌唱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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