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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贴着镜面摩擦。

就算知道已经来不及,杨修贤还是开始挣扎,他扶着窗面想往上逃,却被陈一鸣捉住双手,十指相扣按在玻璃上。

陈一鸣从杨修贤突如其来的挣扎中,敏锐察觉了什么,腰腹愈发用力,猛烈撞击怀中酸软的身体。

“嫂子回来了?”他凑近杨修贤耳廓,声线低颤,“正好让嫂子看看。”

“你是怎么像母狗一样,被男人透到高潮。”

28

先是隐隐电梯到达的声音,然后是密码锁一声“滴”。

像某种特殊的死缓,那么快,又显得有些漫长。

杨修贤已经完全绝望,失去反抗的本能。接下来的一切,离婚也好赔偿也罢,在那瞬间内,一直摇摆不定的心,终于被迫有了最后的决断。

平稳的关门声后,是渐渐走近的脚步。

然而,预想中妻子的尖叫声,意外没有响起。

玻璃窗倒映出一个人模糊的身影,杨修贤还没看清,身后的陈一鸣已经发出了不满地“啧”声。

“怎么是你?”

身后的人像是笑了,没说话,只是走到交叠的两人身边。

杨修贤的下巴被捏住,缓缓偏过脸。

他看见了何非。

他的好友看起来无奈:“看看,被弄成什么样子。”

“她……”杨修贤艰难开口。

“找个理由支开了,”何非的眼底波澜不惊,是杨修贤感到陌生的深幽,看不出丝毫情绪,“今明应该不会回来。”

陈一鸣比杨修贤更警觉:“你想做什么?”

何非轻轻摩挲杨修贤破裂的唇角:“一起。”

“做梦!”陈一鸣大力将杨修贤拉入自己怀中,像只护食的小狗,“少把你那肮脏的想法,强加在修贤身上!”

何非连看都没看陈一鸣一眼,只温柔地盯着杨修贤:“好不好?”

杨修贤脑内一团浆糊,妻子被支走危机解除,并没让他产生一丁点的心安理得。

相反,一股难以言说的腻烦涌上心头。

是的,腻烦。

好像一架即将失事的飞机,在高空的电闪雷鸣里翻转,他努力地,贪心地企图拯救它,让它重新回到安稳飞行的既定航道。

杨修贤努力了太多次,但每次差那么一点,又坠回颠簸震荡的半空。

那就坠毁吧。

既然是他自己抱着侥幸的心,踏出错误的第一步,那就这样接受惩罚,坠毁吧。

反正他是烂人,烂到彻底、恶到彻底,自生自灭。

杨修贤不想再努力了,不想像何遥一样,戴着自以为天衣无缝的面具,努力了那么久,却仍是撞上不归的南墙。

“随便。”

轻轻的两个字,仿佛炸在半空的惊雷。

陈一鸣怔怔地看着怀里的人,似乎要很久才能消化文字里的含义。

“你……”他们贴得如此之近,甚至身体的一部分还深埋在对方的身体里,但陈一鸣却觉得此刻的杨修贤,陌生得好像玩很野的娼妓。

让他觉得脏。

陈一鸣退了出去,冷漠而又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狼藉不堪的人。

虽然那上面的痕迹全拜他所赐,但陈一鸣提上裤子,像个翻脸不认人的嫖客。

“你怎么会这么……”那个贱字他没说出口。

这不是他认识的杨修贤,他的杨修贤是片场里专业认真、私底下温柔成熟的前辈,是对着妻子宠溺又能游刃有余与他周旋的高手玩家。

而不是现在,坏掉的玩偶一样,颓败放浪。

何非蹲下身,擦去陈一鸣溅在杨修贤脸上的液体:“吃得消?”

杨修贤冷静地回答:“没试过。”

陈一鸣觉得这两个人疯了:“你们自己玩吧。”

何非:“你会配合的。”

陈一鸣:“你凭什么觉得我会配合?”

“你会配合的。”何非又重复了一遍,“不然走出这个房门后,你就再没机会后悔了。”

陈一鸣拧眉:“又想恐吓我。”

“不是恐吓。”何非拉开杨修贤布满指痕的双腿,触上满是泥泞的入口。

“已经做好决定了,是不是,阿贤?”他在问杨修贤。

“就跟你做好决定,彻底离开这个圈子,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带,不给自己留一点后路一样。”

里面很烫,是过度使用后的肿胀。

何非用两指分开,让陈一鸣弄进去的东西,缓缓流出。而杨修贤只是咬着唇闭眼,沉默忍耐。

“逃跑,躲起来,让谁都找不到你。”

29

杨修贤双眼紧闭,睫毛猛地颤抖了一下。

陈一鸣问:“什么意思?”

何非像是在给陈一鸣解释,更像是对杨修贤倾诉:“你想玩,我陪着你玩。你想演戏,我帮你钓资源。你对我的暗示和追求感到烦了,我就找了个人结婚。你厌烦了这个圈子的一切,我就帮你牵线画展生意,让你玩艺术。”

“但你怎么连我都躲呢,修贤?”

完全熟烂的软地,毫无阻碍地接纳了何非。

当着陈一鸣的面。

杨修贤雌伏在地上,垂着头,任由隐藏多年的真相与欲望,一下一下凿入身体。

“所以我筹划了你最后一部电影,你的剧本,你的对手,都是我给你选的。”

何非一边腰腹用力,一边打量着眼前的陈一鸣。

“你自己或许都不知道,但我很清楚,你就喜欢这样的。骄傲,自负,自以为是,我行我素。”

“你喜欢逗弄野狗,却看不上千依百顺的忠犬,真是糟糕的醒脾。”

“不过没关系,我找个人来演就是了。”

何非拽住杨修贤脑后的头发,逼迫他抬头去看陈一鸣。

“非常好,你果然很喜欢他,喜欢到为他破戒,甚至愿意被我操。”

头皮生疼,杨修贤不喜欢这个姿势,让他像是被骑的雌兽。

他望向陈一鸣,却勾了勾唇:“吵死了,还做不做。”

何非错了。

这才是杨修贤,即便坠毁,他也不会选择简简单单在空中解体,消失得无声无息。

他要一头撞下去,绮丽的,喧嚣的,声势浩大,炽焰灼天。

陈一鸣安静地看着杨修贤。

那个电话,如同噩梦般一次次在脑海中幻化成的画面,终于赤裸裸地出现在他眼前。

凌乱的湿发,因吃痛皱起的眉头,对不上焦距的双眸,和微微喘息的双唇。

本以为专属于他的东西,被别人蚕食着,对方却甘之若饴。

何非的变态故事,陈一鸣不感兴趣。

就像杨修贤说的,单纯专一这样的词对陈一鸣不适用,如果当初杨修贤轻轻松松就上了他的床,他会觉得无趣更别说痴迷。

不懂适可而止的本质,是求而不得。

陈一鸣以为杨修贤深谙此道,不过是欲拒还迎的手段,才被断离的那一刀割得鲜血淋漓、恼羞成怒。

骄傲,自负,自以为是,我行我素。

陈一鸣擅自认定的情敌,竟然比他自己更了解他。

“所以,这回是真的最后一次了?”陈一鸣问。

杨修贤嘴唇颤了颤,没有回答。

何非轻笑,把人拉起身,架着膝窝,退至顶端,浅浅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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