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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的避孕套和淡蓝色瓶子的润滑油放到茶几上,紧接着他把马甲脱下来,开始解裤腰上的暗扣。
诺顿把沾着精液的纸巾丢进垃圾桶,那种让人不高兴的不对等的处境感觉又冒了头,“你为什么还穿着衣服?”诺顿问道。
愚人金把脱下来的裤子挂在吧台椅子上,“我不知道,也许我在等你把我衣服弄脏。”
他说的很坦然。诺顿愣住了,只听见自己的声音继续发问:“什么?”
愚人金把头发扎起来,其实他的头发并没有非常长。他从客厅那侧走了过来,上身还是那件高领,下身只剩了一条黑色的四角裤,凸起的裆部下是两条粗壮的大腿。诺顿瞬间遗忘了自己的不高兴的理由,他只想立刻把愚人金推在地上,掰开他的腿在他的大腿内侧留下几个牙印。愚人金在他面前站定了,嘴里飘着一股薄荷漱口水的涩味:“我想让你用舌头舔舐我的身体。”他的声音尾巴总是轻柔如羽毛,“在我高潮的时候,用你的内裤堵住我的嘴,让我们的精液射在我的衣服上。”
后面说了什么,诺顿听不见了。他们亲吻着滚回了沙发上。愚人金往自己的阴茎上涂上不少润滑油,又让瓶口抵着诺顿的后穴,润滑油随着穴口的收缩被排出,皮质的沙发因此显得油光发亮。诺顿看着愚人金用牙撕开避孕套的包装,暗红的阴茎套进透明的避孕套。愚人金率先只插入了一小部分,他在避免一次性的插入导致撕裂诺顿肛门的危险性,直到诺顿的手在他背后滑动,催促他插进来。
“遵命,宝贝儿。”愚人金的语气轻佻,粗大的阴茎追随着他的话一路插入到最深处,“里面很温暖,很湿润。”他边说边摁住诺顿想要逃跑的肩膀,有序的摆动自己的腰,让阴茎不断劈开诺顿紧实的肠壁,“很舒服。”
诺顿想叫他闭嘴。
可愚人金这会装起了他肚子里的蛔虫似的,没再说那些让诺顿会下意识收紧后穴的荤话。他们的身体交缠,过多的润滑油随着抽插拍打出噗哧噗哧的声音。诺顿喘息着抚摸愚人金的喉结,吞咽的弧度致命又性感。汗水描过愚人金的鼻梁滴到他的嘴唇上,尝起来是咸涩的。诺顿突然把愚人金的身体拽下来,发狠地舔着他的唇瓣,又张开口咬上他的嘴唇,咬过他的下巴和鼻子。愚人金脸上伤痕累累的,而他竟然还在笑:“你的肉穴吸得我好——紧呃……”
“你给我——安静点——”
诺顿几乎把他半个手掌都塞进愚人金的嘴里,硬是暴力的让他闭了嘴。愚人金挑起自己的上衣下摆,让诺顿勃起的阴茎在他的腹上摩擦。诺顿的叫声不加掩饰的跳进他们的呼吸中,他的腿夹紧了愚人金的腰,穴肉因高潮逼近而咬紧了愚人金的阴茎,让后者发出像兽一般的低吼来。他如愿地射在了愚人金的腹上,精液很快便被织物吸收,以另一种粘稠的姿态粘连他们的身体。愚人金的阴茎被包裹在含着精液的避孕套里,在诺顿的体内显得比之前更像个小水球,愚人金趴在他的身上,侧过脸来跟他接吻。
“我射了好多。”愚人金说,用软下的阴茎顶了下诺顿:“多得我不舒服。你的小屁股真是色情。”
诺顿终于忍不住了。他捏着愚人金的脸,愤怒地从地上的一片狼藉里找到自己的内裤,用力地把它塞进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巴里。
“你不许说话。”
诺顿往后撤了一点,让愚人金的阴茎滑出自己的身体,“也不许这样看我。”他伸手盖住了愚人金装乖的眼神。后者发出几声意义不明的唔唔,似乎在抗议。
雪是凌晨两点多的时候停的。
那会他们前后已经做了两次,在第三次做的时候,愚人金从背后抱上来,他的手压在诺顿的腰窝里,逼得诺顿是撅着屁股挨操一样。“雪停了。”愚人金说着,牙齿轻轻咬过他的耳廓,可惜后者的注意力完全在某人被插入过深的阴茎上。诺顿的理智已经无法让这位教授喜爱的高材生去思考这三个字后面的意义,直到他的阴茎被往下抓住撸动、射在愚人金的手掌里。愚人金把一手的精液擦在身上那件星星白点的黑色高领上,问他想不想去窗户前做。
诺顿转了个半身,表情愕然:“你说什么?”
“你想去窗户前做吗?”
“你能节制一点吗?”
“你比我年轻,怎么比我还撑不住?”愚人金关切地问道,“是肾不太好吗?”
他说话真让人讨厌。
愚人金到底没有如愿以偿,而是带着手臂上新鲜的牙印下了床。诺顿趴在床上,听见愚人金打开了衣柜,从衣架上扯下衣服,他的脚步声稍微远去了一点,回来时愚人金把一套睡衣和浴巾放到自己身旁。
“我俩体型身高差不多,你应该能穿我的衣服。”愚人金的手指插入诺顿的头发里,指甲轻轻挠着他的头皮,“浴室在入门右手。你要吃东西吗?”
诺顿嗯的一声。等愚人金离开后他伸手把衣服拉过来,将脸埋进去。
妈的愚人金这个骚包,怎么连睡衣都那么香。
在前往愚人金的办公室路上,诺顿反复把手机熄屏、点亮,看一眼时间;然后再一次熄屏、点亮。
他还没想好以一个什么理由去敲开愚人金的办公室大门。
“只是路过”?
谁都知道这学期他得了一个交换学习的机会,回来要花三个小时,况且他手上还提着一盒明显是从学校西大门门口购买的西点,哦,这个倒是可以说只是路过顺手买来尝尝。
“想你了”?
打住。他和愚人金的关系还没好到这种程度,况且他俩私交不一般,这话说出来他总疑心有人会猜出他们的关系进行举报。
“想见你”?
……那还不如直接说想你了呗。诺顿长叹了口气,抬眼看向白木门边的名字,白底黑字的愚人金,门内两侧是两扇窄式百叶窗,这会儿紧闭着,看不见里面。诺顿在门前走了两回,最后贴到了门上试图听清里面的声音,学校办公室的隔音效果似乎与愚人金家的书房一样,都装了质量很好的隔音棉。
什么都听不见啊。是不在吗?
“你在干什么?”
诺顿的身体猛地一僵,险些把那包装精致的西点盒捏扁。愚人金从他身后出来,右手拿着杯咖啡,正往外散着香味。诺顿沿着那只手往上看,视线滑过他手指根部的戒指和手腕上的电子表,又在那张垂在胸膛下的职员证略过。愚人金没有打领带,衬衫最上面那两颗扣子被解开了,露出一截脖子,没有戴任何首饰的颈部线条显得干净而利落。
“找我?”愚人金见诺顿点点头,用职员证滴了下门旁的门禁锁,拿着咖啡那只手往里晃了一下:“进来吧。”
他倒是坦然,显得自己疑神疑鬼得要命。诺顿跟在他后面进入办公室,随手关了门。
愚人金往里走了两步,把咖啡放下,这才转过头来问:“什么事?”
“呃……”
他的语气平淡,神情也淡漠。诺顿本来就没想好来找他的借口,心里因为距离和时间产生的一点暧昧的情意在愚人金这句什么事里几乎被扼杀得无影无踪。愚人金看了一眼表,没说话,诺顿从他的动作里注意到一件事:“你赶时间?”
“等会有个预约。”愚人金的手垂下去,他的视线回到了诺顿脸上。
诺顿知道他在等自己开口,愚人金也没催促他。沉默加上紧张,诺顿的思维活跃得厉害,开始往他不会注意的方向飘。
他在赶我走吗?
诚然,他们自去年圣诞后滚过的床单一只手就能数清楚,在这学期开始后因为诺顿的原因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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