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战场被敌方毒经重?点?标?记?(花蛤的小伎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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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松云:“寒姒,要不要打几把战场?杨玄也在。”
萧寒姒:“你身体终于好了?”
萧寒姒:“可以,但是你们两个要是再一个北一个南然后同时喊我奶你们,就等死吧黄鸡大笑”
颜松云:“没有这种事。那你组我。”
两个人并没有解释自己为什么消失了一个月,杨玄的意思是,照不出来一个合理的解释,还不如任凭他们去猜。
萧寒姒倒是问过,杨玄问她告诉她之后能不能不和别人说,萧寒姒想了想,说:“那你还是别告诉我了。”
因此,最近恶人谷里风言风语,大部分都是猜的杨玄和颜松云打了一架两败俱伤。
队长在杨玄手上,萧寒姒进了组,他还是迟迟不排队,直到组里又进来一个,颜松云看清来人,当即皱起了眉:“你来干什么?”
“师父说教我战场。”沈执竞表面上好脾气地回答道,却偷偷踩了一脚颜松云的靴子。
杨玄正在和萧寒姒密聊聊天,没注意到发生了什么。
“你还真把老板当徒弟养啊。”
“怎么了,愿意跟着就跟着。”
“哦今天神农啊,那用不着分开了。”
颜松云显然也没看今天是哪儿,进来之后啧了一声,面露嫌弃。
萧寒姒也兴致不高。
杨玄在看配置,看着看着叹了口气。
沈执竞左右看看,总觉得气氛怪怪的:“师父?”
萧寒姒也看到了自家稀烂的配置,哀叹道:“到底谁爱打神农啊……早知道不来了,我最多陪你们赢一场。”
颜松云看完队友都懒得看对面了,不知道从哪变出来个小板凳往墙边一歪:“有些局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开始。”
杨玄看了一眼面露疑惑的沈执竞,要过来了队长,一边调队一边无奈地说:“反正不能退,打吧。”
“你指挥吗?你开麦的话万一呢。”萧寒姒说。
“他能一打十五可以考虑。”颜松云不想多说,号又小又没有能背箱子的,他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准备放弃这把,出去之后喊人组团刷,想到这里,他眼前一亮,又去扒拉着看对面配置,盯着对面毒经的id陷入了沉思。
萧寒姒抱怨:“我前面说了让你组排吧,你非要散排。”
杨玄正叮嘱沈执竞一会儿该干点什么——不过神农洇实在没什么技术含量,他也就是随便说了两句,就开始了。
“我扇子都挥烂了你们血条怎么不动啊,别的奶妈呢??”萧寒姒是个暴脾气,人生哲学之一就是打战场一定要及时骂队友,不然气的就是自己了,好在只有他们四个听得到,“是谁啊就这么点,沈……算了,老板你加油。”
对面的毒经盯了杨玄一整场,乱七八糟的蛊不要钱似的往他身上挂,萧寒姒扇子都冒火星子了才勉强保住他,那毒经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见打不死杨玄,又喊了个冰心过来,杨玄的处境就更不妙了,原本就有些行动不畅,又被冰心推到了毒池中,似乎连大脑都有些滞涩。
颜松云站在旁边,欣赏了一会儿,才走下去把杨玄抱了出来。
“才没见你这么点时间就这样狼狈了?”
“你哪去了?”杨玄浑身湿透,还有些莫名其妙的燥热,一时有些不爽。要不是颜松云莫名其妙地搞消失,他也不至于被集火狼狈成这个样子。
颜松云看了眼他的状态栏,忽然笑了笑:“你这……都给你填满了吧?”
“少废话,没用的东西。”杨玄胸口起伏着,手臂不自觉地勾在颜松云颈上,显然不像他嘴里说得那样凶。
“没事,快结算了,”颜松云看了不远处一眼,“3,2,1,好,失败了。”
杨玄前面还是努力指挥抢到过箱子的,虽然输了,但战绩也并不难看,只有萧寒姒虽然人不在现场,阴森的声音却仿佛余音绕梁不绝于耳:“颜、松、云!你这把在做什么?”
杨玄有些不舒服,没仔细看结算界面就关掉了,沈执竞是一向只关心自己战绩的,只有这一局本就打得暴躁的萧寒姒认真看完了每一个人的数据,然后发现了一个惊天大混子。
“你等着被举报吧,”萧寒姒咬牙切齿地说完,又喊了一声杨玄,对他说道,“你,相知,我,冰心,排,懂?”
杨玄应了一声,排队的间隙切了相知,他总觉得身体不舒服,可状态栏里,五毒的毒明明已经被清掉了。
颜松云进得飞快,拿到队长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和杨玄单独调了一队,直到快开打才在萧寒姒的谩骂下改了回去。
“你有病啊你给他开四队,不是奶妈不知道苦是吧?”
杨玄扶着墙,宽大的衣摆下两条长腿紧紧地夹在一起,心中不妙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大概是时来运转,这一局意外的顺利,颜松云时时刻刻盯着杨玄,发现谁碰他就打回去,倒也没什么太大压力,沈执竞被颜松云有意无意地挡在了外围,气得够呛,还不敢和杨玄告状,怕暴露出他那点小心思。
萧寒姒有杨玄保,快乐地追着对面打,丝毫没有注意到,分明是碾压局,也无人碰得到杨玄,他却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双目失神,脸颊潮红,到后面几乎倚到了颜松云身上,只凭着些本能还在向前走罢了。
“这是怎么了?”
颜松云引爆叠的毒,笑眯眯地问。
杨玄只当他喜欢看自己的笑话,只是身体实在不舒服,低下声音凑在他耳边说,因为直起身蹭到了衣服,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有些……哈啊……有些不舒服,待会儿不要再打了。”
“好啊。”
纵然有颜松云这句话,杨玄依然逐渐失了清醒,就连萧寒姒尖叫着救救救都一时反应不过来,直到萧寒姒只剩了个血皮,才连忙给她回血,抱歉道:“寒姒,我……嗯……身体不太舒服,没注意到。”
“刚才不是还好好儿的吗?”萧寒姒也不多问,“那这把结束你去休息吧。”
杨玄勉强应了一声,他实在难受得紧,女穴空得发痒,又时不时地会仿若有东西在身体里震动,此刻他只觉自己仿佛第一次的时候颜松云对他下药的时候,只是比之当时少了一分生涩。
被强行无视的女穴一张一合地吐着淫液,杨玄只觉得裤子里黏糊糊的,迫不及待地想快些结束出去擦干净。
一结算,杨玄就光速退了队,拉着颜松云找了个无人的角落贴着,他的理智已经快烧没了,见这地方偏僻,又四下无人,竟是直接让颜松云的手探进自己下摆,手指才刚压到他的腿心,整个人就顿时软了下来,伏在颜松云的肩头轻轻发着抖,小声地吸着气,花穴又湿哒哒地流出一股水。
颜松云感受到手中湿透的布料,眉毛跳了下,他只是让五毒把人弄得难受点,怎么这么热情?
而此刻,遥远的地方某个不知名的五毒弟子正在焦急地翻自己的背包:“我的情蛊呢?”
“回去?”颜松云将杨玄打横抱起,问他。
杨玄双手捂着自己的嘴,轻轻点了点头。
待两人消失在原地,沈执竞才从某处走了出来,回想起方才师父和颜松云紧紧贴着的一幕,神色晦暗不明。
颜松云刚踏进家门,杨玄的手就迫不及待地勾开了扣子,颜松云双手揽着他,不能阻止,连忙让家里的其他人都退下,自己带着杨玄大步流星地进了房间。
杨玄被颜松云放到床上,踢掉脚上的靴子,只穿着袜子走到颜松云身后环住了他的腰:“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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