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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心中将所有贬义词想了个遍,现在也没有云镜照映,不需要装模作样,‘温恪’直视前方,轻飘飘地说了句:“难怪千百年出不了头,难登大雅之堂。”
在场全是耳聪目明的修士,他的话完完整整传入了参赛弟子们的耳里。
有人震惊,有人感叹,有人惋惜。
麒麟子的名号从上一场狼狈退场后就染上了污点,在这么下去,只会沦为笑话。他大概是气恼至极,竟然连装一装,挽回颜面都不想做了,看来是彻底要与西境为敌。
他明目张胆地嘲讽西境,西境不可能不做回应,他们从来都不是忍气吞声的性格,更何况里面还有个只外耗别人不内耗自己的秦千凝。
“还好吧,若出头意味着沦为笑柄,成为五境饭后茶余的议论中心,那我选择平平淡淡才是真。”
中州的人下意识屏住了呼吸,怎么敢提那事儿的?!
温家一家独大,‘温恪’更是从小到大要什么有什么,从未遇到过任何挫折,性子有一种接近偏执的高傲。
好不容易服灵丹用幻药淡忘了那场奇耻大辱,如今罪魁祸首就这么堂而皇之地点了出来,他双手气得颤抖,猛地转头瞪着秦千凝:“秦千凝,你真以为我就会这么算了吗?”
秦千凝一点儿也不怕,你阴阳我就阴阳,你发狠我也能发狠。
“当然不,你算了,我可不愿意算。”秦千凝朝他那边走了几步,两人面对面,她挑眉,“我说过,偷了的东西总要还回来。”
妈呀,除了吓得要死的中州小喽啰们,南境和东境恨不得把耳朵扯出三米长细细聆听。
他们之间到底有何纠葛?
之前一提这话,‘温恪’就会炸,但现在她再次提起,他却像个没事儿人一样:“空口污人清白,西境倒是拿手。是我的就是我的,我只是拿回来了而已,你又有什么资格讨不讨的?”他退场后,中州温家四处探查,虽然不敢确信当年那个容器的去向,但所有怀疑都指向了秦千凝的师兄身上。
只是他们当时在北境地盘,温家不好动手,如今又随同回到了西境,五境所有的目光都在这里,他们也不好伸手扫尾。
‘温恪’理所当然,好整以暇地看着秦千凝,眼神透露着挑衅,笑看她舌灿莲花又能怎么辩驳。
那个祸害被温家捡了养大,精心教授修炼知识,修得金丹,恩情深重,还一条命而已,竟然还不知感恩,放一个小丫头来讨公道。
秦千凝看着他,沉默了。
正当他以为秦千凝想不出话来的时候,秦千凝忽然开口,摇头,觉得自己跟这种人辩驳纯属拉低档次:“妈呀,老天爷怎么没劈死你这个不要脸的。”
围观群众:好优美、好质朴、好简单明了的中国话。
虽然不知前情往事,但莫名爽了一下是怎么回事。
‘温恪’傻眼了,反应过来后暴怒,猛地拉近距离,从牙根冒出阴狠的威胁:“秦千凝,五境大比生死勿论,这话是你说的,如今我要还给你。”这一场他只有一个目标,就是杀了她。
光天化日,当着这么多人,竟然明目张胆的威胁,其他三境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秦千凝仰头看着他,他的眼神透露着某种癫狂:“你可要小心谨慎啊。”
凑得太近,秦千凝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让人难受的气息,还没来得及说话,他们之间的距离忽然被拉开。
荀鹤伸出剑挡在他们面前:“温道友,五境大比不是你们温家的地盘,当我们死了吗?”
薛九经“哗”地打开折扇,扑棱扑棱快扇‘温恪’脸上了:“你们温家原来是这个德性啊,还说我们南境薛家装。”
东境顾念着交情,犹豫着开口:“温道友,请冷静。”
唯有西境一点儿不慌:“妈呀,跟个大傻子似的,我们西境可不是吃素的。”
前有各宗表演,后有突发矛盾,围观群众们快要激动死了。
终于可以亲眼见证名场面了!整日捧着纤纤手的书细细品读了,人都变态了。
读过的书会塑造一个人的灵魂,那二十四小时不停歇读纤纤手,灵魂会变成什么怪样子?
西境修士们给出了答案。
紧张的气氛一触即发,‘温恪’不退让,秦千凝也不退让,进行一场无声的宣战。
“所以那温家麒麟子是怎么回事,这种世家大公子,也不是小秦以前能接触到的啊。”
“我不知道,纤纤手没说啊。”
中州过来看大比的修士们在后面狂挤,试图站队:“呵,西境人多势众,这番作态是想要欺压中州吗?”
纤纤手的书,文风是矫揉做作的,内核是秦里秦气的,污染力是极强的,凡是读过他所有书册的人,最近行事都被带得奇奇怪怪的。
西境人以前就是修真界平平凡凡的修士,本以为会平淡过一生,没想到会遇到一个横空出世的怪咖,直接扭转了全境精神面貌。可以说,现在的秦千凝不仅是西境的吉祥物,更是一种邪门的精神图腾。
听到中州挑衅,他们当即就秦千凝附体,立刻转头道:“哟,谁还能欺负得了你们中州啊,你们多高贵多了不得,我们其他四境都该跪在地下给你们磕头,还拜什么三清道祖,直接拜你们好了。”
其他三境闻言看过来,眼神略带不满,一看就是被煽动了。
中州修士哑口无言,脸涨得通红,支支吾吾道:“穷山恶水出刁民!”
以前这样被骂,西境人也觉得要保持体面,得饶人处且饶人,但现在他们再也不想人淡如菊了,即刻绞杀!
几句话的功夫,一场斗殴即将发生。
要说西境占着地盘仗势欺人,可偏偏要打架的就斗嘴的那个修士,其他人就站在旁边看戏,挤挤攘攘的,甚至还因为看不到,而爬上树、坐到伙伴肩头的。
明明是为了各境荣誉而战,为了参赛修士们出气,却生生被西境的搅屎棍们弄出了菜市场门口小混混斗殴的气氛。
“噢哟——”站得远了伸长了脖子看,生怕错过一点,“别磨磨叽叽了,快打。”
这下两方都打不下去了,这一场斗嘴,我们都是输家。
现场乱作一团,有挣扎想要逃离的北境护送尊者们,有热情洋溢的西境迎接尊者们,有挑战一分钟不眨眼怒视的比赛弟子们,有各处都准备发起小型斗殴的修士们……眼花缭乱,应接不暇。
终于,闹闹哄哄一阵,脑子眼睛都花了,西境高位尊者们才出来主持大局,让大家安静安静,各境参赛弟子们前往比赛处休息,众人才拉拉杂杂地散了。
薛九经震撼地低声喃喃:“西境原来是这般作风。”
北境修士们前来观赛过,闻言很是疑惑不解:“我们上次来的时候,不是这样的。”那个时候至少看着挺正常的。
不过他们也只是来过西境最繁华的城邑,没有去过其他地方,这次五境大比空前热闹,或许来的人太多太杂了,风气才会变得奇奇怪怪。
荀鹤点头,忽地转头,随意聊天似地问计绥:“计道友,你们宗门以前所在地离这里远吗?”
计绥愣了一下,不太明白这位高冷的北境佼佼者为何和自己攀谈,但还是礼貌地回应:“很远。”
荀鹤还没接话,薛九经先探头望了过来:“有多远?”荀鹤一提,他忽然就来了兴趣,一方水土养一方人,那曾经的万壑宗该是怎样的水土,能养出秦千凝这种奇葩。
计绥只好答:“若是上好飞行灵器的话,也得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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