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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的隔音效果太好,车内狭小的空间里落针可闻,只馀激烈性事后残馀的曖昧气味,气氛不能说不尷尬。
孙建霖身体是爽了,心情却很不美丽……跟这人发生这种事,就算他是操人的那个也有种被玷污的不甘。
孙建霖抽了几张卫生纸糊乱抹了抹下体,拉起裤子穿好逕自开门下车,比平时沉重许多的关门声反应了他此刻内心的不悦。
孙建霖下了车才发现陆正齐把车子后备箱打开了,连三角立牌都架了起来。想来也是他细心,这条路虽然偏僻却没人能保证不会有车经过。
陆正齐站在约四个车身外的一盏路灯下,见到他下车立即迎了上来。
孙建霖跟陆正齐虽说是上下级关係,实际上私交不错,是能一起去嫖娼的交情,现在让他看到这种事多少还是有点不自在。
「身体好一点了吗?」陆正齐看他脸色难看,以为是他身体还很不舒服。
「回去把车给处理掉。」那辆车光轮胎就超过一百万,孙建霖却毫不犹豫决定不要了。横竖车子多少台他都买得起,他可不希望以后每次坐那辆车就会想到今晚这件秽气事。
「知道了。」陆正齐应承下来,又道:「我刚才通知了保安队,他们很快就会开车来接。」幸好他记得偏僻路段通常会有路间电话。
孙家别墅佔地太广,后山大部分区域没有围墙,孙家自己养了隻保安队,平日负责人员进出管理跟巡视后山。必要的时候……例如现在,就是隻机动性很强的支援部队。
孙建霖心不在焉的「嗯」了声便不再说话。
知道他此时不可能上车等,陆正齐提醒他:「这边蚊子多,你记得多走动。」虽然已经进入初秋,蚊子的数量还是没比夏天的时候少多少。
孙建霖闻言顿了一下,驀然想起李辰得罪他就是让他在路边餵了两个小时蚊子开始。
孙建霖不迷信,但这一瞬间他居然闪过一个念头……莫非这人剋我?
李辰直到孙建霖离开才迟缓地爬起来,他动作坚难的捡回被扔在一旁的裤子,从里面掏出洗得发白的平口裤。正要穿,腿一抬就有股黏腻的液体从股间流到大腿内侧,那感觉就好像那液体还带着原主人的体温,李辰却好像失了神一样一点反应也没有,神情茫然动作麻木地把内裤、长裤、鞋子一一捡回来穿上。
掩饰身上的伤痛、随时保持行动力,几乎已经成为了他的本能。在无依无靠又得罪了人,被人当狗到处輦、像阴沟里的老鼠打……最辛苦最难挨的那些日子里,他就是这样挺过来的。
今天的事根本不算什么……不算什么……
李辰很快就调整好绪,因此当陆正齐来敲车门的时候他的脸色除了苍白点之外,神情上看着就像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过。
他的状态让陆正齐有点意外。他预设过李辰可能会哭、会骂人、会生气,会阴阳怪气或者是趁机敲诈一笔,唯独没料到他一脸平静。
「怎么了?」见他迟迟不说话,李辰主动开口问。
陆正齐不知道刚才发生在车内的是一场单方面的暴行。他转念一想,李辰早在陈导那里被调教过了,伺候男人对他而言应该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就对他此刻的平淡见怪不怪。
「你还能开车吗?」陆正齐问。
「可以。」虽然腿间那处还火辣辣地疼,但李辰自认这伤还不致于让他开不了车。
「我们搭许队的车回去,你自己开车回家。你可以吗?」陆正齐跟他确认。虽然孙建霖不要这台车了,但他觉得这车好歹还能卖,不至于直接进废铁厂。
「行。」李辰点点头,手指按在指纹锁上发动引擎。
孙建霖与陆正齐搭上许队长的车,李辰的车跟在他们后面。两辆车一前一后回到孙家。
停好车下车后李辰就想要回他住的那间废弃备料间,陆正齐却叫住他:「等一下。」
李辰不解的回头。他在孙家的工作是司机,现在应该没他的事了。
「跟过来。」陆正齐用姆指指了指孙家别墅的方向,示意他跟在后面。
李辰不知道他们想干嘛,这些高高在上的人无需向他解释。这个世界的运行向来如此。
李辰跟着进入别墅后发觉里面好几个医生护士,那些人见到孙建霖就围过来簇拥着他,阵仗大得好像孙建霖濒死了一样,结果只让孙建霖抽了管血后就放他走了。
接着那些人打开一个仪器把装着血的试管放进去就集体坐在客厅等结果。
李辰站在角落不知道要干嘛,陆正齐对他招招手说:「过来。」领着李辰进入一间客房。
客房里有一个穿着白掛的年轻男医生,他显然认识陆正齐,对他点了下头。
「你们要干嘛?」李辰神情戒备。
「啊,您不用担心,我没有恶意。」男医生微笑着从医师包里掏出一把印着密密麻麻英文的铝薄包。
「别怕,快籂而已。」陆正齐道:「你做完可以用那边的浴室洗澡,我会让人送衣服过来。」说完人就先离开了。
「种类有点多,要採集的样本比较多样,辛苦您配合一下。」男医生撕开其中一个铝薄包,把里面一些配件组装起来道。
「……可以问一下是哪方面的检查吗?」他自知无力反抗只能配合,只希望好歹当个明白鬼。
「一些性病跟常见传染病的检查。」男医生礼貌的道:「有些检体採集可能会有点冒犯您,请您见谅。」
陆正齐把他单独带进客房,又找了个人来看着他,就是要他确实做好各种检查,绝不让他有任何蒙混过关的机会。
今天的事明明他才是受害人,却全程没有人关心他是否受伤,没有人在乎他的感受,所有的人都只担心他身上会不会有什么不乾不净的东西脏了高贵的孙建霖。
孙建霖抽了血之后就先回卧室洗了个澡,出来时难得的穿了件拉克兰袖的休间装,头发也自然地散落下来。
孙建霖眉目锐利,是那种很英俊也很有攻击性的相貌。此时的衣着与发型柔化了他身上的刀峰般的气质与五官,看上去倒是符合了他的实际年龄。
配合各科医生做了简单的检查后化验报告就出来了,几个医生商讨了一阵后才由最年长的一位代表向孙建霖做报告,其他人则先行离开去收拾工具。
简单来说毒品大致分成三种类型,兴奋型、抑制型、迷幻型。有些毒贩会混用多种来调配自家的配方,不幸的是孙建霖中的就是这种毒品。
「……报告显示您身上有多种毒品,还有威而刚。万幸您没有吞下太多,所以我们是建议不用特别治疗,只要好好休息几天自然代谢掉就好。」
有嗑药习惯的人会慢慢產生抗药性,孙建霖反应大只是因为从没用过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听到有威而刚的成份时孙建霖就明白,这药应该就跟那个女公关说的一样,只是用来助兴的而己。他揉揉额角道:「辛苦你们了。」随即示意大姨送客。
大姨是孙家的女管家,是个看起来很温柔的中年妇女,她客客气气地送走了医疗团队。
孙建霖对大姨这个从小看着他长大的女人还是几份温情的,他安慰了大姨几句后就把陆正齐叫回卧室里谈话。
「那个女人你打算怎么处理?」陆正齐问。
孙建霖不是什么睚眥必报的人,亦不是宽弘大量的主。被人下药这种事他是一定会追究的。
「跟招待所的老闆讲,让他处理。」孙建霖坐在沙发上揉着额角道。
那个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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