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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战场上在玩躲猫猫游戏的双方也认为难,闹心。
雨正如朱闻天说的,会越来越大,闪电咔嚓咔嚓劈个不停,大雨点子噼里啪啦往下砸。身上一落了雨水,热量便快速流失,失温是会死人的,与体质无关,多好的体质,遇到失温的情况都受不了。
搜索的队伍打着手电,在路上艰难地前行着,边走边喊话,让北元的人出来,投降不杀,优待俘虏……
整个战场区域大,北元的军士们有的投降了,实在受不了了,想喝口热水,想好好睡一觉。
有的不甘心就这样被抓住,即便不杀,难道还能供起来?保证是当奴隶。
所以能跑就跑吧!万一躲过去了呢?趴在灌木丛里不出声,看着那个什么灯笼?火把晃来晃去……
从自己的身边过去了,自己成功躲过一拨搜索,然后……好冷,那个光没了,周围太黑了,啥都看不到。
又来一拨人,躲,不要动,坚持,会等到雨停,也会等到日出,那时就暖和了。
困,想睡觉,不能睡,会做梦的,梦里万一梦到自己忍受不住喊投降的事情怎么办?
就是大喊‘我投降,我在这,我要睡觉,我要喝热水’。
“听到了,不用一直喊,好的好的,都会好起来的,坚持住,别怕,快,水囊,热水,担架,这个发烧了,赶紧喂药!”
躲着的北元士兵在梦中听到了动静,太好了,有人扶着坐着,喝热水,真暖和,热乎!
再来一口,好,还是冷,这什么药啊?苦,黄连?不要做这种梦,换一个,苦哇!
对,给我盖上个东西,好人呀!别醒来,就做着现在的梦,到永远,别醒来……
许多北元的军士病了,有的倒下后没人知道,有的人自己说胡话,遇到了会得到救治,倒下后未被找到的,基本上就……
负责抬人的大明士兵每一次都换人,人抬回去或者送回去,这些送的大明将士就留在后面的接应点,其他人换上来。
换上来的人会携带很多水囊,里面装着姜糖水,热的。
双方没一个舒服的,偏偏还要继续纠缠下去,那种焦虑令人绝望。
作为抓捕一方的大明军队,有后勤保障,而且不是处在败军的情况下,他们状态相对好一些。
另一边的北元军队就完了,他们属于为了活命使劲跑,没有吃的、冷、困、身体疲惫、精神压力大。
……
当天慢慢亮了的时候,雨还在下,这可就要命喽!
“咱的药还够吗?得有多少人得风寒?昨天有站岗的就发烧了。”
早上大家吃饭,在大的帐篷中,专门为了吃饭准备的帐篷。
朱樉心疼自己的人手,今天醒了后,刚洗漱完,就得知昨天有秦王府的几个护卫生病了。
守卫在这里的都生病,何况出去找人的,他担心出现非战斗减员,不,找人的那个其实属于战斗状态。
“殿下放心,够用,绝对够用,就知道可能要出现此类情况,专门携带。”
秦王府的一个官员回答,他负责这方面的,只不过没用上他负责的药。
发烧的护卫被下丘村的人给扎上针了,那个一滴一滴往身体里滴水的药厉害!反正到现在没见过滴了后死人的。
医药为重看伤员
“我没事儿,我真没事儿……”
一个晋王府的护卫努力地往后仰着头,躲避一碗中药。
“知道的,郭大哥你最厉害了,来,不药喝了。”
宫女一副咱晓得的模样,继续把碗朝前送。
“苦!”护卫苦着脸,看那脸比药还苦。
“乖,喝完给你块糖,手别乱动,扎着针呢!”宫女哄小孩儿般地说。
“已经打上针了,不用再吃药,把药留给更需……呜!咕嘟咕嘟……”
护卫手上扎针,能躲的距离有限,被宫女给逮到,一碗药灌下去。
同一时间,吴王府、燕王府,还有之前就说自己护卫生病的朱樉的秦王府的护卫们,凡是发烧的,一律静脉点滴注射。
注射的时候为了节省药,再额外熬药给喝,有人就怕这个苦,各种拒绝,最后还是得喝。
北平行省的将士们也一样,生病了给挂吊瓶,个瓶子、管子和针都不是一次性的,用完了会进行消毒处理,接着再用。
俘虏们绝对享受不到同样的待遇,队伍里的药即便还有。
“看样子赶路的时间要延后,馄饨真好吃。”
刘晟未生病,他不用跑到外面去巡逻,更不会站岗。
站岗的护卫要好一些,有人随时给他们送油布衣,没有蓑衣,蓑衣占地方,不方便携带。
油布衣按照雨衣的方式来做,外面帆布,里面有一层油胶,这衣服结实,防雨效果好。
参政赵耀喝口馄饨汤,舒服地呼出口气:“行军打仗最怕遇到这等天气,只要人数过万,每一次必然要死人。
只有这回咱放下心,殿下们的队伍准备的东西太充足了,感觉什么都能变出来。
工匠们的本事也大,许多活计到了他们手上跟玩儿一样,要是以前……”
赵耀突然停下,以前的事情不提了,死去的人活不过来。
“是有钱了。”朱棣别看年岁不大,却学了不少知识。
“是钱的缘故。”徐达附和一句女婿:“这个钱不是随便用纸印出来的,没有东西,印再多的钱,也无非是从百姓的手上抢东西。
现在属于家里养殖的家禽和牲畜多了,地里的出产多了,挖出来的矿多了。
粮食增产,咱当初那会儿,种地一年就一次,种稻子,稻子不怎么好,咱里有河。
没有河的地方自然是种麦子,种完了地就放在那里,没人会再种一次。
一個是肥力跟不上,另一个收完了粮食,留下的茬子不好办,刨出来再翻耕,累死人啊!
现在知道,想不翻耕,割麦子的时候往低割,还能在麦茬那种大豆和其他小杂粮……”
徐达开始忆苦思甜,他和朱元璋一样,属于安徽人,凤阳,现在叫涿州。
小时候给别人放牛,当放牛娃,家里没有地,只能成为佃户,家人每日里种的粮食,最后给地主家一部分。
如果那个时候有现在的技术,包括农药、化肥和套种、轮作,即便佃别人的地,亦能多收许多粮食。
众人听着,愿意听一听以前的事情,包括朱闻天,主要是徐达讲他和汤和、朱元璋小时候一起玩的事情。这个一般人可听不到,他看的县志什么的同样不会记载。
今天情况特殊,徐达一边回忆一边说,听着过瘾,原来朱元璋小的时候是那样的啊?虽然被徐达给美化了,但能从美化后的话中猜出来真实情况
“当时重八做什么都比别人强,总能弄到吃的,别管是偷的,还是自己想办法捉的、套的、摸的……
现在是咱们的陛下,咱跟着一起走过来,也算是过上了好日子。
往后就按照里长说的那个办法,把将领学堂办起来,国子监开一个科,要不单独办一个……”
徐达说着把话题转到了往后的发展上,他还不算老,至少他如此认为的。
他愿意在南京呆着,离下丘村越近越好,生病了能快点被救。
昨天有一个军士被北元藏起来的人偷袭,肚子都划开了,肠子流出来。
在战场上总能见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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