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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露滴翠,徐徐清风吹入暖阁,轻纱缚在手臂,胸前白皙落染湿润热吻,温热黏腻的湿意唤起渴欲,连着体内静立之物一起催发。
轻轻摇晃的床榻被吹拂半透紫黛纱幔掩盖,难忍的呼吸交织在一起释放情欲,堆迭衣裳遮蔽浸水暗潮的,将夜色渲染开来。
胸前的温湿逐渐迷离,伸舌的舔弄晕起大片红晕,纤长地眼睫遮蔽着幽暗瞳孔,他脸上流着晶莹的汗,体力有些透支般,眸子带着暗潮涌动的湿意,在忍耐失控地边界,连着体力殆尽后,闭眼释放酣畅地快意。
身体似乎还没有恢复好,他霞红地唇吞吐的晶莹,倚在柔软地身体上,微凉地去亲吻小姐的脖颈,他的吻缓慢又暧昧,伸出的舌尖激起一层酥麻地让人想要躲闪,江镜月被他弄得既痒又麻,又在倾泻后,被他压在身下交颈舔弄。
清晨,浮起淡淡薄烟,喜鹊站在树梢鸣叫,帘幔半遮床榻,顺滑黑发垂在身后,一缕发丝勾于脸侧,将浅薄衣衫遮住白皙圆肩,江镜月坐在边沿便要起身,一双手却从身后而来藤蔓般圈住她的腰肢。
那带着一股热气的,整个人将她包围,睡意尚浓的毛茸脑袋从后搭在她的肩头,那黏黏糊糊地声音含着还没睡醒的朦胧,只将她抱在怀里无处可逃的道。
“再睡一会吧……”
印着红痕的脖颈微侧,整夜被那股甜腻包围,再嗅到他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她感到有些不甚真实,她听到窗外鸟鸣风熏,也看到那闭合着压下的纤长眼睫,可分明只看到他染墨般平静的眉眼,却足够惊艳的,好像停止于此刻。
而他似感受到她直白的目光,那闭合的眼睛含起笑意,缓缓睁开间,只含着笑用勾勾地眼睛对上她的眼睛,又在她躲闪的视线下,笑意更浓的盯着昨夜那被他碾破了的唇瓣。
他目光幽暗,似下一秒就要把她吃净,可他只束着柔软腰肢,闭上眼睛的,就好像撒娇似的发出黏腻的哼声。
江镜月看着他皎如玉树的秀美模样,她虽想离开,但刚穿好的外衫被轻易地脱掉,纤秾身子只剩下一件雪白暗纹抹胸,似下一刻就要被拉回床榻。
可她只是笑着,言道:“乐不思蜀虽好,可我向来是鸡鸣而起,要是让下人瞧见,还是不好。”
她这样说着,江宿抬目,漆黑地眸子幽幽地阖着,粉薄的唇微抿,带着一些失望,吻了吻她透粉脖颈。
“裴画师的动作倒快,几日就将画稿送来了。”
“咱们画了大价钱,他不快也不成,听说再过两日他就回京去了。”
“算算日子,也确实该回去了。不过我让周福去收租,这都快七日了,怎得都不见他的踪影?”
“些许……”书房内,清菡瞬间哑然,她试探地看了眼坐于案前看稿的小姐神态,低头轻笑了声,道:“些许是他得了闲钱喝酒去了。”
“别是像上次那样拿着钱去赌了吧。”江镜月放下纸稿,她昂头斜目而来,看着清菡默然的警觉模样,道:“他是你的舅舅,你可给我看好他了,再惹出点事,就让他别回来了。”
她语气不重,说出的话却令清菡心惊。
她有些难堪,只缓缓点头,了然于心。
翌夜降临,被迫剪断的黑发侧在脖颈,淡淡的清甜笑容挂在脸上,从别院出来,寻不到人的,江宿顺着小径独行。
曲折连廊点亮明光的灯笼在熏风下轻轻摇晃,白领绸衫的身影穿过门台石阶,被风吹动的繁枝簌簌而动,暖风含着蒸腾池水的草腥,隔着夜幕,书房内明烛莹亮,走上台阶,烛光透过窗棂,方格光影落在他的身上,抬手推开未锁的门扉,藏着暗色期待的眼眸抬起,骤然也那寻觅中猛然回头的目光对上,长睫掩目,笑意逐淡,他缄默,看着对方愕然转变的脸色。
“你怎么在这?”清菡拧眉,看着突然进来的江宿,略感到心虚地问道。
江宿并不准备回应,灰白交错的光影下,他细眯着眼睛,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嘴角微微上扬,望着那站在书橱前举着烛台的人,道:“小姐呢?”
清菡冷着面,故作淡定地下了椅凳,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般,道:“小姐赴宴去了,晚些才回来。”
“哦。”含笑的眼角狭着别样的异彩,江宿发出一声淡然声响,只淡淡地笑着,在对方警惕地目光下,他转过身,不做停留地离开,只剩清菡一人在内。
有些迥然的,清菡顾虑地扇动眼睫,满脸懊恼的,只另做别计。
闭合窗门抑制着喘息,摇晃地床沿间是水渍的抽擦声,袒露地酥胸在用力地顶撞下不住乱颤,黑丝发散在顺滑的背脊,那种上头似的冲击在舒爽间爆发。
江镜月眯着眸子,摇晃的目光微微撇开的实在受不了他汗津津间明艳得逞的笑,饮下的那点酒劲在被褪下衣裳硬物进入身体内时全然消散,她只觉得手脚发软,浸起热意的身体上下摇晃,微凉的黑发垂在玉白的身上,突起的双峰在发丝间若隐若现,她低低地喘着气,腰肢发酸的想要停止,嘴上也连连说着的要停止。
可他明朗眼眸笑得甘甜,抚上她后背的双手压着她的腰尾向里用力,她被迫地去迎合撞击那腿心间的粗壮,一下一下的,令她闭上眼睛,软肉都绞在一起地难受。
“是小姐要吃下我的。”
“说我悦目的难道非小姐?小姐也很美。”
就像醉酒般伴着黏糊糊语气撒娇,撩起露出浓密眉眼的模样却如刻在朽木的一道道深痕,极具冷冽地惑性。
“你在报复我?”江镜月有些意乱情迷,那副郊菟狡猾的笑在眯眼享受间让人心肝乱颤,烛光昏暗间她握紧床栏,含着阳物的双腿间早已一塌糊涂,她嗅着那股沁着香气的味道骨髓都是酥的,只身上柔软贴在他的胸前,随着他的进入发出凌乱的呻吟,耳畔只落下一句。
“来找我吧。”
小门打开,跟着牢头顺着甬道向里走去,两侧木柱隔开,一小方窗照亮八尺四寻的萃然牢间,一身朱红官服,府尹掩住口鼻挡住陈陈逼人的各种腥臊污下的作呕秽气,走到一扇土室前,牢头拿起锁链打开门扉,府尹变了变脸色,露出一副苦相,在牢头开门之际,随着里面忍痛哀声,快步进入。
“刘兄刘兄,你怎么被关在这腌臜地方啊?”他快步上前,一下单腿跪在躺在草席上动弹不得的刘五阳前。
“你可算来了!你知道我这些日是怎么过的吗?”趴在地上,一见来人,刘五阳就像打通了经脉,上身略起,双手紧紧抓住救命稻草的双臂,既哀又怨,呼声载道,被折磨的不成人样。
府尹连连点头,忍着鼻端杂沓之气,对着门外就是呼喊,“我当然知道!咱们别在这里说。快!快!把刘老爷抬出去!抬出去!”
说着两个牢吏走了进来,各自到两侧架起刘五阳的胳膊,簇拥下他慢慢往外挪动,嘴里不停“哎呦哎呦”地叫着,府尹跟着出门,一边安慰着叫嚷不断的刘五阳给他报仇,一边又嘱咐着牢吏手轻脚轻把人抬回府。
“不能有一点闪失!”他这样说着,眼睁睁看着刘五阳被抬出牢门,他嫌弃之色显于脸上,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甩袖扇了扇鼻间恶臭,作厌地抬步跟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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