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x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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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预警:儿童性侵。直白写在【】框里,可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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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呐,侠客,我们好久没交换过睡前故事了,想听!”
“我的存库被掏空了。轮到飞坦来讲。”
“很久很久以前——”飞坦刚开口就被两个人的‘卧槽、我没听错吧’之类的大喊给打断,他咂舌:“到底听不听?”
“要要要!”
受到聒噪的音波惊扰,乌鸦成群飞离整齐堆砌在道路两旁的垃圾。
“以前,有个人。她一直不睡觉,很烦人。然后……”飞坦抬头望着融进夜色的飞鸟,随口瞎编:“被乌鸦给吃了。”
“好逊哦。”期待落空的侠客发出嘘声。
“不不,挺好的,和你的水准差不多。”乌奇奇这话说的,不知是在夸人还是损人呢。
“太过分了,怎么看我都比他用心多了!”
介于这里是他们的家乡,她打了个哈欠提议:“不如讲讲你们小时候的事吧?比如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啊呸。”侠客嫌弃地说:“不记得了,大概是打了一架。”
“是被揍了一顿。”飞坦更正道,“你想偷我们的摩托。”
“真的假的?你竟然还记得?”侠客狐疑地问,“这么关注我。”
飞坦也嫌弃地呸了一口。“只是记性好。”
只是记性好。记得初见,营养不良的黄毛小鬼头穿着松垮的脏衣服,跟在小库身后,对着教堂发放的福利食物直流哈喇子,恨不得扑上去,一看就是刚从郊区过来的穷酸样。再次见面是大半夜,睡着的飞坦听到轮胎碾过石子的声音,摸黑扑倒了想要推走摩托车的小偷,又是那个黄毛。
得知飞坦和芬克斯曾是双人飞车党,她惊喜地说:“什么时候教我骑摩托吧!”
犹记得那段公路旅行的日子,侠客心有余悸说可别!她的驾驶技术就是马路杀手。
“那岂不更应该教我了,保准让你们骄傲!而且我自行车技术很好的,摩托也类似吧?”她信誓旦旦。
侠客笑起来:“已经对你很骄傲了,都三天没睡了,我看你能熬到什么时候。”
“多亏有你俩做榜样,一个彻夜不睡守在电脑前的工作狂,另一个不把一系列游戏完美通关前不睡觉,相比之下我还差得远。”乌奇奇在和自己的眼皮打架。想听睡前故事的是她,舍不得睡的也是她。
精力和时间是宝贵且有限的资源,花在别人身上,给他们的就少了。前几天状态恍惚,忽视了二人,而他们总是这样宠她,陪伴她肆意妄为。现在不想睡,只想和他们呆久一点。她意识到自己变得太贪心了,有越来越多想要的、不舍的。
幻影旅团果真能激发人性贪婪,不可小觑!
想当初刚加入时,侠客说睡觉多浪费时间,她觉得难以置信,因为睡着了可以做好多美梦,等第二天被阳光吵醒,像个起光合作用的植物,感受暖洋洋的精力滋润身体每一处,伸个大大的懒腰,多舒坦!但如果每天能趁大家睡觉时多帮衬着修修补补、早点练好水系魔法以缓解缺水的问题等等,想到弟弟妹妹们露出豁牙的笑容,就觉得心满意足,虚假的美梦算个屁!黑眼圈就黑眼圈吧,团长也有啊!眼睛发红就当做是写轮眼。反正如侠客所说,身为蜘蛛熬夜的技能是必备的。
刚开始精神力受到睡眠不足的影响,回溯术紊乱,倒流时间的尺度掌握不好。要加强锻炼,让侠客更加刮目相看。另外,到时候不论团长想复原什么都可以帮到他。
这般想着,乌奇奇瞪大迷糊的眼睛,许久未休息的身子走起路来有些摇摇晃晃,跟喝多了似的。
侠客扶住她,另一手在空中画了个圆,指给她看,以前那里是飞坦和芬克斯的地盘,再那边是窝金、信长和玛奇的。他们三天两头大打出手争山头。
“那你们怎么会想到要聚在一起?是因为团长打赢了你们,收下了大家的地盘?”她嘿嚯挥出拳头。
“怎么可能。”飞坦哼声。“那时候他战斗力顶多这么点。”他拇指和食指比出一两公分的距离。
侠客笑了,是啊,当年小库也是个心软的爱哭鬼呢。那他们这帮年龄上下差了六七岁、霸占不同山头的混世魔王是怎么聚在一起的?
因为……
侠客眯起眼。在黑夜中,远处有个身影,梳着两条粗辫子的小女孩,将要转头看过来。
停,别再看了。流星街独有的腐臭与消毒水味突然浓烈起来,刺鼻。他被施了定身咒,无法挪开视线。就像梦境中的自己不受控制。
没事,那看就看吧,已对死亡司空见惯,连之前那个叫六六的小残疾都可以不在乎不是吗?没事,我也不在意,我什么都不在意。镜头拉近,小女孩身穿方便行动的蓬蓬短裤,上面有小裁缝玛奇帮忙打好的补丁。女孩随身背着好几个包:一个双肩包用来装拾荒的收获,一个粉嫩爱心形状的斜挎包用来装派克准备的午餐。她双手放在身前,拎着一个鼓鼓囊囊装满不详的黑色塑料袋,上面粘着灰色粉尘和泥土,像刚从地里刨出来的。
够了,我知道里面装着什么,已经被填埋的为什么要重见天日?
“你的回溯术,有勾起回忆的功能吗?”侠客喃喃问。
“那不是派克的能力?”乌奇奇露出一个困惑又想要安抚他的笑容。
笑容,流星街最真诚动人的笑容曾属于她。小女孩扭过头来对侠客灿烂一笑,动作幅度过大,头颅啪叽掉了下来。同时,黑色塑料袋如同被人强行撕裂,里面紫青的断肢散落在地上,布满密密麻麻的烟头烫伤。她的脑袋一路滚到他脚边,额头中间钉着一张遮住整张脸的纸条。夜风轻吹,掀开字条,露出漂亮可爱的脸蛋,和被豁开的脸颊,狰狞的刀口。
窝金咆哮,捉住小库的衣领质问上面写了什么。侠客也不识这种文字,便将每个字符的形状刻在脑海里。多年以后,他读懂了,却谁也没告诉,因为他同意那天在雨中,小库的哭泣: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说的。这是他们仅能给她的最后尊重。长大后,大家不需要知道内容也明白上面写的是什么,默契地再没提过这件事,萨拉萨的名字早已随之埋葬。
夜风吹动额头上的字条,这次看得清清楚楚。
【多谢款待,叫的很好听,幼女插起来果然最棒了,就是你们这的人味都有点大,下次洗干净】
血在沸腾,一瞬间头重脚轻,侠客闭紧眼。反胃,恶心。该死,是太久没回来,不适应贫民窟呛人的气味,绝不是因为这翻腾的记忆,我才不在意呢。
当年,他们便是这样聚在一起,发誓要报仇。
不对,在心中有个小小的声音在说。
这不是真正的原因。再好好想想。他听不出是谁的声音。只知道是个女孩子。
她说,让时间再往回倒一些,在一切碎裂之前,回到我们大家笑容很多的时候。
然后他看到了。对……是那些个急红了脸,你追我赶,口中嚷着“干你娘,有种给老子过来!!”、“看我不宰了你们!!”的日子。乍一听和现在毫无不同。但那是有萨拉萨和希拉的日子。一个活泼如脱兔,另一个温柔如晨光。那时大家在秘密基地排练话剧,他们挥着木剑,朗读库洛洛翻译的台词,幻想每一个孩子会喜欢看他们的演出,大家会一起环游世界成为大明星,赚很多钱,可以去买昂贵的好东西,而不是只能捡别人不要的垃圾。
侠客勾起嘴角,狠狠踢了一脚路边的垃圾,从散落一地的物品中拾起半张泛着月光的银色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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