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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饭后,谭有嚣带她回了花苑,他住的房间在最顶上,一整层楼都是他的专属,宁竹安从来都不知道酒店的套房可以建这么大,甚至还配有厨房和书房,有钱人的世界,她独自在里面坐立难安,手腕又一阵一阵发沉,她静下来,回想谭有嚣的发家史,他的好日子是踩在了多少人的头颅上,不能收,她还是要把手镯拿掉,可她找不到开口,分明在扣上时听到了声音,但她就是怎么找也找不到,冰凉的镯子像被谭有嚣害死的那些人冰凉的手,死死攥着她,要她也偿命。
宁竹安惊惧不已地甩了甩手,弯下腰紧闭上双眼,谭有嚣杀了人,丝毫不愧疚,所以他的那份愧疚就压到了宁竹安的心上,她想起谭恪礼的死,周呈的受伤,这些事情都和她脱不了干系。
敲门声将宁竹安拉回现实,她去开门,门外的权御一手拎着蛋糕,一手拿着酒,见到她时什么也没说,只管把东西交给她,然后替她关上了门。
她把它们拿到了沙发前的茶几上,窗外的天好像生了锈,暗暗的红色,雪还是纷纷扬扬地下着,生命是从天空到大地的这一段距离,想去哪里都可以。
看罢了雪,宁竹安看向蛋糕,淡粉色的奶油霜均匀涂抹在它的表面,呈现出的是一种细腻光滑,近乎丝绸般的质地,沿着蛋糕上下两端圆润的边缘,各点缀着一圈白色的荷叶边,褶皱处零散地沾着粉色的糖珠,而围绕着蛋糕的顶端,则有几颗宝石般的草莓精心装点在那儿,饱满得仿佛下一刻就要滴出汁水来,鲜亮欲燃的红色压在淡色之上,格外醒目,每一颗草莓相隔的间隙里是奶油裱出来的花,皆被细密的糖霜所覆盖。
宁竹安盯着蛋糕看了一会儿,回头望了望紧闭着门的浴室,悄悄用食指沾了一点奶油放进嘴里,是她喜欢的甜味,不容易腻。她又回头瞧了一眼,这次拈起一颗草莓,然后第二颗,第五颗,草莓全没了影。
谭有嚣擦拭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宁竹安刚好放下叉子,他看着茶几上少了一半的蛋糕,对上女孩儿心虚的眼神,挑眉哂笑道:“看来有必要叫保安上来一趟了,我的房间里貌似进来了一只会偷吃的小动物。”宁竹安尴尬地挪开了视线:“我就吃了一点。”
“不点根蜡烛吗?”谭有嚣拧开威士忌的瓶塞,给自己倒了半杯酒“过生日要许愿吧。”
“我没许过,我们家都是直接吃蛋糕的。”宁竹安托着下巴想了想,拿起蜡烛插在了剩下的那一半蛋糕上,然后从谭有嚣脱下的外套里翻出打火机点燃蜡烛,将蛋糕端到了他面前:“来吧,我的愿望送给你,你来许。”
谭有嚣的视线在燃烧的蜡烛上停留,这团橘黄色的火焰小得实在微不足道,人随便一次呼吸就把它打得左摇右晃,宁竹安是好心,想着他没有过过生日,没有许过愿,却不知他根本不想要虚无缥缈的东西。
“那么……我希望世界上除了你和我以外的人全部死光。”
蜡烛“噗”地一下被吹灭,宁竹安端着蛋糕的手一颤,旋即皱起眉头嗔道:“哪有人许这样的愿望,你干脆说你希望地球毁灭好了。”谭有嚣反问道:“愿望不就是该天马行空一点么?”他仰头饮尽杯中酒液,喉结滚动,像是咽下了一个见不得光的诅咒:“而且太切实际的愿望,我是真能自己动手实现。”
宁竹安撇了撇嘴,拔掉了蜡烛。
谭有嚣继续倒酒,却是将杯子递到了宁竹安的嘴边示意她喝,宁竹安狐疑地闻了闻,味道说不上来的怪异,像什么东西烧焦了,她第一反应是嫌弃,但谭有嚣霸道不讲理,并不会因为她的抗拒而退让,宁竹安最后还是就着他的手被喂下了一整杯。
刚一下肚,宁竹安几乎立即咳嗽起来:“好呛……!”她捂着喉咙咳嗽到流眼泪,脑袋被反上来的酒气冲得发晕,舌头针扎似的,像生吞了一块热碳,胃里也跟着一并灼烧起来。谭有嚣喝的威士忌度数太高,苦了滴酒不沾的她。
谭有嚣勾住她浴袍的带子将她拉进怀里,手轻轻拍了拍她通红的脸:“你不行啊宁小狗,一杯倒。”宁竹安已是半醉,眼神茫然,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分清楚抱着她的人是谁,于是对着谭有嚣黏黏糊糊地骂道:“你个……死变态,不准抱我。”
她摇摇晃晃地爬起来,连着底座端起已经被她一个人消掉了半个的蛋糕,然后认认真真地把自己挤进了单人沙发的空隙,倚靠在男人健硕的身体上,说:“祝我生日快乐,谭——有——嚣——”
会唱歌的嗓子真是不能小瞧,这么大的房间都快被宁竹安喊他名字的声音给填满,他捂着耳朵说吵死了,但还是不厌其烦地一字一句讲给她听:“宁竹安十七岁生日快乐。”
女孩儿呵呵地笑了,但一转眼又皱起眉来:“酒真难喝,还是这个好吃。”
她用蛋糕刀切下一块塞进嘴里,切得太大,最后还留了一半的奶油悬挂在嘴边,眼看就要掉,宁竹安赶紧扬起下巴嗯了两声想让谭有嚣帮忙接着,可后者故意装作看不明白会错了意,放下酒杯和她手里的蛋糕,凑近了用舌头将那绵软的奶油舔去。
正准备吻她,宁竹安把头转到了另一侧:“蛋糕没嚼完……”谭有嚣哼笑道:“那你慢慢嚼。”转而单手抱起宁竹安走向旁边的大床,另一只手顺势滑进浴袍的下摆扯掉了女孩儿的内裤,将它留在了沙发上。
“我还不想睡觉。”
酒精让宁竹安的反应变得迟钝,她只知道自己被放在了床上,大脑却分辨不出谭有嚣此时此刻明显到完全不加掩饰的意图,她说不想睡觉,坐起来又被推了回去,谭有嚣的胳膊自她腿下穿过,反扣住髋骨,将她往自己的方向一拖,俯首时,宁竹安的两条细腿搭住了他的肩膀,臀部因着这个姿势微微抬起,浴袍从大腿滑落,堆迭在肚子上。
“谁说要睡觉了?我的礼物还没讨到呢。”无遮无掩的下体,一切都被谭有嚣看得清晰分明,他朝着女孩儿的私处吹了口气,入口处那一圈粉白色细肉果然猛地一颤,用力收缩起来,最后紧紧闭成了一条缝,将他拒之门外。
臀部又被往上抬了几分,连腰也从床垫带离,下半身就只靠着谭有嚣结实的肩颈支撑。
奶油一样绵软的腹部随着呼吸紧张地不断起伏,他忍不住亲了亲宁竹安的肚子,将肚脐四周的软肉吸进嘴里,用牙齿轻轻厮磨,当舌尖舔进那处略凹下去的小眼儿时,女孩儿瞬间打了个抖,口中发出小声的哼鸣。肚脐的敏感程度不亚于性器官,可谭有嚣的手将她控制得牢牢的,再难受,再想躲,她也只能全部受着。
男人的嘴唇紧贴着白花花的肉缓慢下移动,浑身沾满了沐浴露香气的身体于他而言是另一种滋味的甜品。他正在品尝一朵可爱的花。
舌头沿着阴部从下到上一扫而过,小穴被刺激得开始本能张合,他用舌尖将缝隙缓慢抵开,打着圈儿地在入口处反复进出,等到润湿了个大概,谭有嚣便空出一只手,将食指趁虚插了进去,已经泛潮的肉壁滚烫无比,湿腻腻的有股说不上来的吸力,光是用手指插着,就让他不禁开始幻想起待会儿的抵死缠绵。
谭有嚣抿了抿在这个角度下显得格外挺立的小肉珠,含进嘴里用力一吸,酥麻感瞬间从尾椎骨直击后脑勺,让宁竹安突然合上了膝盖,却反把谭有嚣的头牢牢夹在了大腿中间:“你别碰我……”
谭有嚣咬了咬她大腿内侧的肉,发出一声嘲笑:“嘴上不让我碰,腿和小穴倒是没少夹我。”被女孩儿的两条匀称细腿贴着面颊缠住,他就更加没有了不碰的道理,于是抵着阴蒂加重了舔舐的力道,吮得不断有淫液顺着手指的抽插从甬道里流出来,打湿了掌心,最后被他给一点一点舔舐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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