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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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摸上了因果没被捏断的那只手,就这么盈盈一握的,胳膊都没忠难那玩意儿粗的。
&esp;&esp;短小的甲床,都陷进肉里,没有留出来半截。
&esp;&esp;因果感觉到食指和中指被包裹上了唾液,睨过去,他舔棒棒糖似的,用她的手指夹着自己的舌头,蠕动的水声令她下意识把手一缩,但只微微地收了点指,手掌仍然未能从他手里逃脱,但也至于让令吾察觉到了异样。
&esp;&esp;“不要?”他只反问这两个字。
&esp;&esp;正常人都不要吧,因果这么想,就想到自己可能已经不是正常人了,反而冷笑了一声。
&esp;&esp;他对这种笑声很是敏感。
&esp;&esp;“是哦,”不过他很快就冷淡了下来,拨弄着因果软趴趴的手指,跟弹尺子一样玩着,“你也是软的,和我一样。”
&esp;&esp;因果想到他在把自己的手和什么东西在做比较就好想翻白眼,但老实说她现在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
&esp;&esp;“好麻烦……好麻烦……要是这家伙没死而是断手断脚就好了,这样就不会那么大,我看着你们做爱就能硬起来了。”他看起来很轻而易举地放弃了,还拿着因果那条细胳膊乱晃,他靠在她肩头把热气吹在因果意识迷离的脸上,半脱裤子把那根软趴趴的东西拿出来,让因果握着,她装死,他强迫她一根一根手指捏在他生殖器上,因果皱起了眉,手被摁死了,跟钉在上面一样。他抓着因果的手就开始上下套弄,但仍然没有任何起色,于是把手机拿了出来翻找相册视频,因果迷迷糊糊地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失血已经让视野天旋地转,但声音还能分辨,只听熟悉的男声黏糊地唤着:“小因……”
&esp;&esp;阿难的声音。
&esp;&esp;她的意识突然清醒,与之相对清晰的面前是赤裸裸的自己,进度条,手机屏幕,还有修长的食指与中指在她小穴里扣弄、旋转、深插,情绪一直都很稳定的男声说着些“放松”“疼吗?”的话,但屏幕里的自己只是一味地晃腿,不停地抬腰,快速的抽插带出一阵又一阵的水,直到最后四根手指都能一起顶进去,拇指摁在她小腹下面,在他说着“好孩子”的那一瞬间,“她”潮吹了。
&esp;&esp;家里?
&esp;&esp;背景明显是在忠难的家里,视频?为什么还有视频?
&esp;&esp;因果呆呆地看着屏幕里因高潮而抽搐的“她”的小腹,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令吾就突然把摁在她手上的那只手伸进她湿软的穴口,他要学着忠难给她扩张,但他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用力也不知道要怎么扩张,就是用蛮力往狭窄的洞里捅,因果都已经嘴唇发白了,硬生生被痛到喊出声。
&esp;&esp;“痛?痛吗?”令吾听到她的哭声,停了他原始人一样的行为,“他弄得不是很舒服吗?不是这样吗?”
&esp;&esp;因果从没觉得自己生命力如此之强过,好希望自己是能被一脚就踩死的生物。
&esp;&esp;“为什么?”他好像永远都在问为什么,“因为我不是他吗?”
&esp;&esp;他终于把手指给退出去了,还把因果整个人都给放了开,他碎碎念说“等一下”就往卧室里走,因果立刻用一只手支起身来去捡地上的菜刀,可她握着菜刀却起不了身,手又提不起力气又发抖,她因疼痛而被迫流出的眼泪滴在刀上,刀已经不再能映出她的脸了,上面沾满了血和肉。
&esp;&esp;四周突然变得很空旷。
&esp;&esp;她拖着自己沉重的身体爬,往门爬,血跟着她走了一路。她知道自己根本无路可逃,但她有很多种死可以选择。
&esp;&esp;也许是因为太重了,所以才会觉得空旷,一直都爬不到门。
&esp;&esp;令吾出来的时候看到那一路的血和贞子一样爬着的因果,还有地上被挪动过的刀。
&esp;&esp;他有那么一瞬间冒出一个念头。
&esp;&esp;如果把因果杀死,把他们两个人的肉搅碎在一起,他们不会分离,更不会与他分离。
&esp;&esp;所以令吾弯腰捡起那把菜刀,朝因果那骨头根根分明的背砍去的时候是下了死手的,但不知为何砍在她肉里的时候却穿不过去,好像什么在阻碍他一样,只砍到一层浅浅的鲜红就收回了手,不过她还是倒下了。
&esp;&esp;倒在门前。
&esp;&esp;他还是心软了,这么瘦,这么弱,顶多是犟了点,活着和死了没两样,但肯定是活着更好的,死了就会像忠难一样又硬又有怪味,而活着的因果又软又漂亮。
&esp;&esp;他把趴在地上的因果抱起来靠在门前让她正对着自己坐,她好倔强地瞪着他,明明气都喘不上来,却还要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杀、死、我”。
&esp;&esp;可是,他【从来】都没有【杀死】过【因果】。
&esp;&esp;【杀死因果】的【从来】都不是他。
&esp;&esp;令吾无视着她灼热的目光,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堆圆珠笔,是忠难笔筒里的,一模一样的每一支最普通的圆珠笔。因果的眼睛盯着他手掌那堆迭起来的笔,只能一直呼吸,呼,吸。
&esp;&esp;“他用这个也进去过,你也很舒服吧。”
&esp;&esp;因果的眼珠跟随着那些圆珠笔,从他手掌到捏在手上,她对此没有任何记忆,但圆珠笔已经插进了她的穴口,冰凉与异物感让她呜咽一声,随即就被插进了第二根,她想跑,却被摁在地上,他疯了一样、他就是疯了,一边说“他这样操你的时候你可喜欢了”一边把一根又一根的圆珠笔插进她的小穴,她一直摇头,想说他从来没有这样做过,可说不出话,只能哭,可就算说出口了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esp;&esp;他亲她的眼泪,好奇怪,甜的。因果不知道还有哪里来的力气可以挣扎,他差点都没抓稳她,所以插圆珠笔的力气更大了,拔出来的时候沾了一片粘液,他拿手指往里探,确实比原先那个狭窄的洞要宽阔了不少,好神奇。
&esp;&esp;因果感觉被什么捆住了,但并没有窒息感,甚至有些黏糊,她分不清是什么,但令吾告诉她了:“是桓难的肠子,你最喜欢的。”
&esp;&esp;他哪里得来的结论?
&esp;&esp;但一得到这个讯息居然真的感觉忠难缠在她身上,滑溜溜地摸过她的皮肤,温柔地束缚她。她哭得更厉害了,然后就被他拿着忠难的断阴茎又堵上了被扩张过的口,这下能进了,但仍然不是那么好进,他根本不会像忠难那样一点一点让她放松,只是自作主张地往里插,然后“桓难”……“桓难”……的,他再也没有叫过因果的名字。
&esp;&esp;痛苦的间隙她的脑海里闪过她和忠难说的玩笑话——他不会喜欢你吧?
&esp;&esp;“哇,因果,”他终于喊她的名字了,却是,“我硬起来了啊。”
&esp;&esp;他软趴趴的下体蓬起一座小山。
&esp;&esp;因果的视线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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